到了顶层,迟暮紧紧的跟在全霭身后,这里的奢华完全超乎迟暮的想象,他跟着男人沿着弧形的梯道拾阶而上,很快步入亮丽的阳光大厅,乳白色的墙面连同光可鉴人的黑色大理石反射柔和的灯光,完全把人环绕在一片尊贵的气氛中。
入夜后,自这里遥望俯览脚下的城市,则是一派流光溢彩、灯火辉煌。
自始至终迟暮都惊喜得大张着嘴巴暗赞着,手里紧紧攒着他的手机,想拍照留念却又碍于全霭在还不好意思,几次想偷拍几张,想想还是不要这么小家子气了,在给他老哥丢人,要大哥夫觉得他是山炮进城。
左拐右拐,很快迟暮便跟着全霭来到一扇阔气的房门前,而后男人拉出电子锁在上面输入了一串数字,叮的一声房门自动向外弹开,迟暮眼眸大睁,只觉得这里太特么的高档了,这种门他貌似只在电视剧里见过。
东张西望的跟着男人走进去,先是穿过长长的环廊走入玄关,最后是精致的卧房外,结果男人才一推开手工雕刻的盘龙房门,不堪入目的一幕便直接闯入了迟暮的眼中,惊得少年目瞪口呆,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让是好。
对全霭来说那根本不算什么,不过是全释正趴在迟岚的双腿间给小男人的那处儿上药膏而已,如果非要鸡蛋里挑骨头的话,那就是全释把这上药的过程似乎搞得有些qíng_sè而已。
老半天,愣在门口的迟暮嗷唠一句:“我哥他咋了?大小便shī_jìn了吗?”
全霭无语……………
全释微微一愣,不过很快恢复如初,一手把着迟岚的大腿该干什么还干什么,没回头,而是埋首迟岚的胯间继续鼓捣着,吊儿郎当的开口:“嘿嘿,那你可真是高估你哥了,这么得瑟的病他能得上吗?”
“哦哦,那我哥他咋了?怎么病的这么严重?还尿床啊?”迟暮似乎有点一根筋到底,以为把土豆说成马铃薯就不是一个意思了。
“你哥他在这仙儿呢,正享受帝王级的待遇,则都能么着小暮?你羡慕啊?”全释说闹是说闹,他还是故意挪挪身子挡住了迟岚身下的春色,弟弟也不行,这里应该只有他可以看,最多……最多也让那老鬼看看…………
抓抓头,迟暮忽然觉得有些蹩脚,赶脚着他这会儿来这里似乎是多余的,迟暮正在这琢磨呢,那面后反劲儿的全释忽然扭过头来惊讶道:“小暮?”他怎么在这里?谁带他来的?视线微微调开,男人高大的身影便跃入眼帘,靠!原来如此!全释噤噤鼻子,在心里吐槽,这老鬼的动作还真是快。
“嘿嘿哥夫,你吃了没?”被点到名字的迟暮只好扯开嘴傻笑着与全释打招呼。
“你吃了没啊?”全释不动声色替迟岚拉上被子,然后把床上那些药膏整理到一起推到一边。
“嗯嗯刚吃过,和大哥夫在楼下吃的,泥鳅,泥鳅大餐。”一说到泥鳅,迟暮的眼珠子直冒绿光。
全霭不知何时走了进来,此刻正在衣柜前,极其自然的往下托着外衣,给人的感觉有点像归家的男人。
迟暮眨眨眼,随后朝着床头走过去,看着面色比一早大好的迟岚微微皱眉,狐疑的扭头问全释:“那个,哥夫?我哥他到底怎么了?从早晨一直睡到现在吗?”
“你哥昨晚坐了一个大工程,全是他处理,简直功不可没,累着了,特意给他打的安眠针,没什么大碍。”全释扯犊子的本领很有一套,撒谎基因发育超常,指数堪称完美。
“哦,原来如此啊,我就说嘛,呵呵。”迟暮信以为真,往一旁动了动忽然又说:“哥夫我和你说,别看我哥平日冷冰冰的,其实他是个热心肠,我家隔壁寡妇的灯泡下水啥的都是我哥给修的,嘿嘿。”迟暮本意是在两位如此出色的哥夫面前赞美一下他的哥哥,毕竟他们是兄弟,胳膊肘不能朝外拐嘛,嘎嘎。
只是…………给隔壁寡妇修电灯?还修下水道?事情的真相往往要人很想抽跟面条去上吊。
迟暮这人本来就有点自来熟,最看不得气氛冷场了,他见全霭脱得只剩下一条纯黑色的内裤了,心里合计着是不是该说再见了?结果在他低头寻思的功夫,男人推开浴室房走了进去。
把他冲到嘴边要告辞的话楞给憋了回去,怎么说都要有礼貌,得和这大哥夫二哥夫都打过招呼才能走。
坐在椅子上百无聊赖,忽然脑中绷出无数个问号,反正闲着也闲着,迟暮便开口请教全释:“哥夫,你们,那个啊喂,就是你们到底和我哥是怎么个关系啊?”眨眨眼继续道:“那个男人喜欢男人可以三个男人一块相互详细的啊?就是……我的意思是,就是这个圈都这样呗?所以我哥和你俩也很正常呗?”
全释笑眯眯,觉得迟暮这个问题问的很新颖,于是他大言不惭的哼道:“很对,完全把精髓给阐述出来了。”
“哦,原来真是这样。”迟暮想了想忽然问:“哎哥夫?我上网查过男同性恋,真的是捅屁股吗?那捅完后啥感觉啊?疼不疼啊?”
“哦我亲爱的小暮,请问你问的是捅人那个捅完了啥感觉疼不疼,还是挨捅那个挨捅了啥感觉疼不疼啊?”
“有差吗?”迟暮不明思议的问道。
“当然有差。”全释还挺有闲心的,在这和迟暮扯犊子。
“有什么差别?”迟暮真是不懂就问。
“上下的差别。”全是脱口而出。
“上下的差别有差别吗?”迟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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