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一股地往他最深处喷吐着。
全释蕙琪的拳头擦过全霭的唇角,将男人的头打得歪甩到一侧,补上一脚,将男人踢开,全释蹭蹭地爬起来,怒不可遏地冲着全霭叫骂:“你!你!你他妈神经,有病!!”
“小释……抱歉,哥哥刚才太忘形了。”栽在一旁的全霭,用他扎实的手臂撑住身体,仰起头冲全释解释道。
全释气愤填膺地瞪着全霭:“你给我在这里老老实实呆着,哼。”全释吼完便干脆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和衣服,怒气冲冲地奔进盥洗室。
全霭怎会不懂全释的意思,不,就算他的小释不嘱咐他,他也不会回到迟岚的卧房。
哗啦啦,盥洗室的镜子碎了,全霭坐在床沿苦笑着抽出纸巾擦拭着自己的下体,不得不说,就算只是腿交,也要他舒服得每个毛孔都扩张舒展开来。
去掉手中的纸团,抬起头来的全霭僵住了身形,与此同时,他的心咯噔一下子,快跳得要漏了拍子,瞳孔霎时猛缩。
醉眼朦胧的迟岚正扶着门框站在门边,懵懵懂懂地朝他看来,全霭不动声色,暗自在心中揣测着迟岚是如何站在这里的,到底有没有看到什么不该看见的东西。
“岚?”男人沙哑着嗓子启唇。
“咯咯,”迟岚咯咯地笑起来,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原来你在这,咯咯~~”吐气如醉,摇摇晃晃地好像飘摇的绿柳,一下子就跌进全霭的怀抱中。
索性,男人干脆将其打横抱起,想也不想地大步退出主客房直奔主人卧房。
一拳击碎了盥洗室洗手镜的全释,这会儿正闷闷地坐在坐便圈上,极力地压抑着心中的怒火。
该死的,想要把那东西搞出来,就得上大号,他妈的,简直要死了,除了不舒服还是不舒服,在下面那个简直是受罪!!!
思及此处,全释又情不自禁地想到了迟岚,那家伙当时该多难受呢?自己搞了他整整一晚上,把他那么诱人紧致的xiǎo_xué操得又红又肿,水滑得泛着油光。
怪不得,怪不得小刀疤如此痛恨自己,一定是因为这个原因,咦?自己当时怎么就没到去给他擦药膏呢?如果当时擦了,小刀疤心里会不会舒坦点?
坐在座便器上的全释,用手托着自己的下巴,一遍一遍天马行空地胡思乱想着,知道他把他哥在最后关头射进他pì_yǎn里的那些粘腻的东西拉出来,他才悻悻地扯下草纸咬牙擦拭。
结果等他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出盥洗室时,卧室的大床上竟然空无一人,全释登时气红了眼,再也顾不得屁股到底有多疼,屁啦扑棱地冲出客房直闯主人的主卧室。
咣当一脚,全释踢开卧室的房门,入目的景象温馨得简直令人抓狂,昏黄的灯光洒满床头,迟岚猫似的窝在依靠着床头正在抽烟的全霭胸前昏昏入睡,两人的姿势亲密得宛如一对普通的情侣。
没有看到他想象中的yín_luàn画面,全释愣在门口,不过他赤身luǒ_tǐ连冲完凉身上水珠都没擦的造型,着实要人瞠目结舌。
“你把他怎么了”找回声音的全释立即开口,这话问得有点二,当人们在二的时候,能说出口的话都很二。
“小释……”全霭掐灭手中的香烟,将那半截烟屁股戳进那造型别致的铁艺烟灰缸中,抬起头,用审视的目光扫向站在门边的全释:“哥哥很喜欢迟岚,并不打算让给你。”
“你把他怎么了?”全释不爱听全霭对他说这些,于是他执拗地重复着刚才那个很二的提问。
“好吧。”全霭表现得有些无奈,“我没把他怎么,就是亲了亲他,摸了摸他,没有做到最后。”
在全霭说完这些话的时候,全释丝户都听见了自己握拳的声音,他妈的不是人,前脚才拿主卧室释放了一次,后脚就跑到主人房里对迟岚动手动脚?
气得想要发疯,气得快要发狂,气得已然没有理智,全释忍了又忍,他认为自己不该真的失去理智,他永远都是那个潇洒不羁的全家二少爷。
“行,你行全霭,你想要幸福?做梦,别说是迟岚,就算以后我和迟岚修成正果,你也甭想拥有幸福,以后你找一个我就给你搅合黄一个,我要让你最后只能去少林寺出家,孤独一生,哼!”全释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瞪着全霭。
“那么看来,我们三个会纠缠一生了。”男人面无表情,从他阴沉的声音中依然听出他的不悦。
承上启下的男人137非和我争
“你非要和我挣他是不是?”全释不想与其实在他心里有着一席之地的哥哥反目成仇,可想想这几日全霭对他的所作所为,全释就气不打一处来,完全要他丧失了平日潇洒帅气的作为,而他非要与男人作对,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何,也许他在那迟岚和他哥说事,或许他在拿他哥说事,反正思绪很乱。
“是谁不都一样?”男人哼笑一声,似乎说中了全释心中所想。
“不错,不管是谁你都别想得好,孤寡老人追适合你来当。”全释开始机口不折言。
再看,男人竟然温柔的将怀中的迟岚轻轻的放入温暖的被窝,而后抓起一条搭在床头的毛毯走下来:“为什么对哥哥就要这么残忍?”全释愣住,这才发现自己一直都在赤身luǒ_tǐ的与男人对决,毛毯裹在身上的感觉很温暖,心似乎也跟着温暖起来。
“来吧,看来今晚若不要你上床,咱们三个谁也别想得好。”全霭说话的口吻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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