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太清楚。后来薛璁在身边坐下,又抚过他的脸颊,他便渐渐醒了,却没想到那混蛋毫无征兆地就吻了下来,直到那舌头完全钻进来捣乱了,文玘才真正醒来。
好容易薛璁自己结束了深吻,文玘才大口喘息着从薛璁身下坐了起来。
文玘瞪着眼睛看着这个一大清早就乱来的流氓,骂道:“混蛋,你干什么呢!”
却见他脸上红晕尚未消退,嘴唇又微微红肿,这模样,眼睛瞪得再大再凶也没有威慑力。
薛璁笑着将文玘揽进怀里,亲吻着情人微烫的耳尖,笑道:“想你了,吻你呢。”
一下子,文玘的耳朵更烫了。
“你就会说好听的……”文玘嘟囔了一声,却将身体的重量放进薛璁怀里。揪着对方的衣领,打了个哈欠,懒懒道:“干嘛呢,昨天不来,今天一大清早来。”
薛璁讪笑了两声,道:“这……也就是昨天有点事……”
“干嘛,娇妻叫你回去?”
薛璁除了干笑还能说什么,但也看出文玘只是随口问问并非生气,于是干脆就不答了。
文玘靠了一会儿,又是一个哈欠,道:“珩明,你这么早来我还困着呢,我要继续睡一会儿,你陪我?”
“呵呵,那当然。”
薛璁抱着文玘躺下,感觉对方又将手脚贴到自己身上,不过睡了一晚上就算气血不足手脚也不会很冷,没像以往那样把薛璁冰得打抖。
薛璁笑着摸进文玘的xiè_yī,贪婪地抚摸那光滑细腻的肌肤,摸着摸着,就滑进了裤头,感觉文玘扭了扭,他翻身将文玘压在下方,低头索吻。
美人的滋味怎么尝也尝不够,这种甜美和迷恋是薛璁无法从其他人身上找到的。如果他们的身份可以更平常一点,薛璁会将文玘娶进门,做不了正妻也可以做个平妻,大雍民风开放,虽说娶个男人做平妻并不多见,但也不是不可以。
只可惜,他们都太尊贵,尊贵得失去了选择伴侣的自由。
“玘儿,昨天我没来陪你,你生气了吗?”
抚摸着爱人红艳艳的唇,薛璁带着歉意轻声问。
文玘懒懒地看了一眼,突然张口咬住薛璁的手指,用力一咬,一滴血将他的唇染得鲜红欲滴。
文玘伸出舌头舔了舔,微笑道:“生气了,所以惩罚你一下。”
薛璁笑了笑,给了情人一个轻吻。
到了中午,两个人因为肚子饿了不得不起床,用了点午膳,文玘道:“珩明,我想出宫走走,你陪我吧。”
薛璁微怔:“怎么突然想出宫?”
“没什么,就是闷得慌,想出去玩玩。”文玘淡淡道,“平时都忙,休沐的时候就爱睡懒觉,今天大概是我最早起来的一天吧。”他说着笑看了一眼薛璁,正是怪他扰人清梦。
薛璁讪笑了两声,道:“出去走走也好,想去哪儿?”
“就在城里逛逛吧,很多年没好好逛了。”
京城有东西二市,各色买卖都集中于此,西市多是平民百姓的营生,而一些贵重物品的交易都集中在东市。之所以有这样的区别,只因东市更加靠近达官贵人居住的地方,这才渐渐形成了珍宝玩物在此交易的格局。
文玘去的是东市。
东市内四街纵横,各有五丈来宽,可容八两马车并排而过,极为宽阔。路中央是不是就能看到装饰华贵的马车驶过,路过之人多是衣着光鲜,哪怕是个仆从打扮的也较普通百姓齐整许多。
街道两边驻留着各色摊贩,不时有人驻足查看。沿街则是各色店铺,这些店铺本是围成了一个小院子似的肆,一个肆里卖的都是同一类商品。不过经过这百年来的发展,这种封闭的格局早已被打破,沿街的店铺都对外打开了门,这些店铺都是最为金贵的,所买东西自然也是价值不菲,还有那些没有靠街的则仍然需要顾客进入肆内,这些店铺有的是百年老店,越是“矜持”越是尊贵,有些则是普通的店铺,付不起昂贵的沿街租子,便开到里面来,但对于习惯了入肆购物的顾客们来说,这也不算什么阻碍。
文玘一路走着,东张西望,天生的fēng_liú性子让他的眼神飘来甩去,直让路人觉得自己似乎被看了,可真的望过去又发觉对方并未看着自己,然而当目光接触到那妖娆的美貌,路人们不由得皆是一愣,或目不转睛,或驻足张望,眼里冒光的,嘴里冒泡的,一个比一个没样子,偶然看到文玘对薛璁说话时嫣然一笑,不由得神迷目眩,差点一头撞上前方的墙。
众人的模样文玘都看在眼里,他嘻嘻笑着说:“珩明,你看到我怎么没有像他们一样?”
薛璁苦笑,暗中在文玘的掌心上捏了一把,道:“你个妖精!”说着,又低头轻咬美人耳廓,低声道:“看到你就想着你在床上的模样了,抱你还来不及,哪里还有心情去撞墙。”
文玘瞪他一眼,面色微红。面若桃李的模样更是让个别人捂鼻夹腿,生怕当街失态。
薛璁有种自家宝贝被人偷窥的感觉,颇有些吃味,拉了一把,道:“玘儿,你再这么招惹人我可就生气了。”
文玘轻笑,突然冲他拌了个鬼脸,快走了两步将薛璁甩在身后。
他这么一点儿小性子的模样更是让周围的人看得大流口水,随后纷纷将嫉妒的目光投向薛璁,心想:我若是有这个大美人陪着,哪里舍得让他生气了,那一定是抱在怀里好好疼着……
有些人越想越猥琐,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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