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脸红了,纯情的像是第一次接触这种事情,一下子把脖子缩回去,连一向油腔滑调的嘴皮子都不利索了,“我听不懂你是什么意思。”
杜越轻笑一声,墨色的眼睛带着邪佞,看着床上一脸惊愕的秦楚,心里像是被一把小刷子扫过一般,痒痒的带着点酥麻。
这一次孙佩那个老滑头倒是机灵,难得找到一个这么合他胃口的男人,只不过这小家伙似乎很喜欢拿乔,都把自己从里到外洗干净了,这会儿竟然装起了矜持。
不过无所谓,夜还长着,他就陪他演下去,看这家伙到底想玩到什么时候。
他一下子把试图靠近床边的秦楚扯回来,压在身下说,“ok,既然你不明白这些,我就说些让你明白的话。你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就跑到我的房间,睡在我的床上,还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既然已经打算卖了,这会儿难不成后悔了想跑?”
由于两人瞬间拉近的距离,秦楚终于看清了杜越的脸,他虽然仍然英俊潇洒,但是这张脸上却没有过去那些细小的纹路,如果仔细的看的话,连眼睛都比以前他看到的要更加锋利逼人。
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有一副高大结实的身体,即便是被军装整齐的包裹住,仍然能够透过衣料感受到内里肌肉的爆发力和男性的强大荷尔蒙。
这些细小的差别如果放在别人身上或许察觉不到,但是秦楚认识杜越二十三年,暗恋了他十年,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这个男人。
一切都在告诉他,身上这个男人不是杜越,至少不是他叫了这么多年干爹的那个杜越。
眼前人更加年轻英气,全身散发着滚烫的雄性气息,像一只随时随地准备进攻的狮子。
秦楚被自己这个诡异的推想给雷的七荤八素,他虽然从小不务正业,但是至少是个坚定地唯物主义好青年,他不信这世界上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两个人,可是更不信自己被车随便撞一下就去了什么平行世界!
“你……是不是叫杜越?”秦楚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嗓子里像是灌了沙子。
杜越先是愣了一下,接着控制不住笑了起来,“嗯,亏你还记得,是不是我现在也要问你一句‘你叫什么名字’,这样才符合纯情游戏的路线?”
秦楚的脸色瞬间极其精彩,他的嘴半张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谁来告诉他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个不怀好意的男人长得跟干爹一模一样,甚至连名字都一样!
不不,一定是他暗恋的太久,所以才做了这么畸形的恶梦,一会儿梦醒了干爹就会恢复正常了,当然在这之前他说什么都得先离开这个不怀好意的男人。
想到这里秦楚突然咬了杜越一口,趁着他松懈的时候,使劲推开人就往门口跑。
杜越也仅仅是楞了一秒钟的功夫,起身就追上去,一把擒住秦楚的双手把他按在了墙上。
“唔!”
秦楚到底是个阔少爷,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罪,当即就觉得胳膊一阵剧痛,简直就像是被人给硬生生的掰下来一样,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杜越在部队里待了这么多年,身手利落的没有一丝含糊,他双手用力把秦楚面冲墙压着,低下头对他的脖子吹了口气,“我说,你还没把名字告诉我就想跑?”
秦楚欲哭无泪,他这到底是作的什么孽啊,莫名其妙被车撞了不说,在梦里还得被一个顶着干爹脸的男人压!
“你你你……松手!疼!”
“知道疼就乖一点,虽然反抗是情趣,不过你要真是喜欢来硬的,我也愿意跟你玩一玩。”
说着杜越扯下脖子上的领带,几下子绑住了秦楚的双手,结实宽阔的胸膛紧紧地贴着他的后背,两人的皮肤仅仅隔了两层衬衫不了,气氛一下子就煽情了起来。
4【负隅顽抗】
“卧槽!丫的你到底想干什么?给我松了!”
一旦确信眼前这个男人不是干爹之后,秦楚的少爷脾气也上来了,他从小被秦宣和杜越捧在手里,虽说算不上溺爱,但是绝对没有吃过什么苦头。
平时哪怕出去鬼混他都是当top,什么时候被人这么屈辱的对待过。
杜越低低的笑,这会儿才认真的打量起被他压在墙上的男人。
这人的父母大概长得极好,所以才能生出这样眉目如画的孩子,最妙的是没有一丝娘气,出落得挺拔干净,发起火来还有年轻人身上特有的冲劲儿,像只落在毒蛇堆里还负隅顽抗的小狼崽。
好久没有遇到这么对胃口的了,真是有些舍不得放手了呢。
杜越在心里恶劣的笑了笑,一条腿压住秦楚的后背,脱下军装随手扔到了地上,顺便顺着秦楚的臀缝往里摸了一把。
“哟,还挺有肉的。”
秦楚恼羞成怒,剧烈的挣扎了几下,回身就要把男人踹走,但是当视线对上那张暗恋了二十年的脸庞时,他又狠不下心来动手,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时间什么滋味都有。
他曾经试想过很多次跟杜越滚床单的情形,那时候青春期刚到,男孩子气血方刚,每次看到心爱的人都忍不住蠢蠢欲动,他已经记不得自己究竟做过多少次跟杜越有关楚梦了,每一次梦中杜越都会温柔的看着他,任自己分开他的腿为所欲为,醒来后虽然内裤濡湿,心里却又羞耻又甜蜜。
可是不管是多么旖旎的梦境,秦楚都是绝对的主导者,他喜欢杜越,想要抱他、亲他,可是绝对不想让他上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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