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用提我进了一个金牌专业,遇上了一个领域翘楚的导师。”
“知识和荣誉的追求,难道不好吗?在我看来,只要不过度就都是值得推崇的东西。”
连理此刻已经把枪收起来,悠悠的感慨了一句。方牧阳转着快要从眼睛里掉出来的眼珠瞟了瞟他,不做任何辩驳,只是继续自己的往下说。
“我既然到了这么一个地方,就必须不能辜负身后期待的目光。于是,大学的四年,又变成了努力努力再努力的时光。然后,问题来了”,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整理接下来要说的事情的思路,“不是我自吹自擂,四年里我所获得的证书奖杯,足够摆一个生物试验室了。这样为学校争得无数荣耀,g大之内,教师学生众口一词全是好评的学生,理应该有保研的资格吧?可是,我却并没有理所应当的拥有。”
说出实情的少年,咬牙切词。
“但是据我们调查所知,你不是——”
“警察先生,你真的相信这个世界上直就是直,曲就是曲吗?”
打断了连理的话,方牧阳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却又不等对方回答,自顾自的往下接,“哼哼,难道说,为人师表的教授就一定是品德高尚的人?懵懂的学妹就真的纯良?兢兢业业工作的人就会正直?不过都因为没有深究而已”。
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么一段话,连理和胤禩的目光不约而同的飘向被吓得不轻的李显。都说为人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想来若不是这看着道貌岸然的教授做了什么坏事,又怎么会失魂落魄成这副样子。
“他做了什么?”
“毁了我的人生”,方牧阳的眼里倏忽亮起凶狠的光,强忍着想要当下了结李显的冲动,像撕开伤疤一样讲述起不堪回首的经历。
“这么些年,我一心扑在学习上,根本就没有时间谈恋爱。大学时光,有三分之二都是跟导师待在一起。我也不知道,难道如此就会让他起了歹心?起先,他只是在人少的时候动手动脚。大家都是爷们,我自然没往心上去。而后,数次独处做实验时,他频繁的肢体接触让我也察觉出了古怪,不过碍于导师的情面上,我并没有把话说穿。谁知此后,情况愈演愈烈,直到是时候向学校推荐保研资格的那天,他单独邀我谈了话。会谈内容是……如果我想要成功拿到保研资格,就必须答应,成为他的玩物。让他予取予求。”
“混蛋。”
“混账。”
八爷和连理听到这里同时出声骂了一句,顺带把鄙夷厌恶的目光投向不远处跌在地上的老头子。离散不知晓前因后果,就看见原本神色专注的两人凭空爆了句粗口,心下暗道,坑爹啊,他们这是病的不浅了啊。深更半夜的,难不成撞邪了?浑身打个寒战,离散向后退了两步,摸出手机,开始打求援电话。
方牧阳此刻见对面二人为自己抱不平,无奈的笑了笑,扯得那张凌乱的脸更加凌乱,继续道:“我答应了,因为我的确没有任何不答应的选择。你能想象吗?二十多年没有受过洗礼,还饱含着青春气息的躯体被压在皮肤打着皱褶,老态尽显的人下面的情景?我要任他粗糙的手掌挂破肌肤,我要承受他力不从心的进进出出,我的嘴唇要接受他满是腐烂气息的湿舌。我觉得我脏死了,却还要压着胃里一阵阵抽搐的恶心拿出笑脸迎合。我明明不是同性恋,我也喜欢朝气蓬勃,活泼可爱的女生啊!但是我是弱势的学生群体,哪里敢跟地位崇高的导师较量。我放不了,逃不掉,我只能,妥协在他的淫威之下。李显,他是罪魁祸首!”
凸显的眼珠再次充满血丝,方牧阳的指甲已经掐到了肉里。他的描述,惹得连理也禁不住龇牙,想要冲上去把那个衣冠qín_shòu揍个痛快。然而,身为警务人员的自觉适时的警醒了他。想起还有赵婷婷和孙伯的事情尚未提到,连理沉声向以复仇为名义回来的那人发问。
“如果说你今夜出现在这里找李显报仇是冤有头债有主,那么李婷婷呢?你为什么杀她?她化成灰烬的衣服,是不是你干的?”
“没错,是我烧掉她的衣服的,像这样”,方牧阳供认不讳,为做示范,打了个响指。
“嗯?怎么脚底有点热……啊!着火了!为什么着火了?!!他妈的,今天晚上搞什么飞机啊!!”
倒霉的离散被那人点燃了裤脚,狼狈的叫嚷着跳到旁边的草坪上,迅速扯了几把草把火扑灭。连理捂着脸转过头,假装没看到方牧阳那张拍恐怖片的脸上浮现的戏谑的笑容。
“赵婷婷喜欢了我很久,这我是清楚的。本来我和她应该没有交集,谁知有一日竟偶然被她撞破我和李显的事情。这个女人,稍稍惊异之后就开始跟我提条件了。作为让她守口如瓶的条件,我要妥协成为她的男朋友,而且是以结婚为前提。为了保证我不可能反悔,她还强行和我发生了关系,称其为造人计划。这个女人疯了,从那之后,她不分时间不分地点,只要她想,就非要我脱衣脱裤进行体力运动。于是,整日在校园游荡的孙伯自然也就出现在了这个事件中。游手好闲的糟老头,开始以此为筹码,不断敲诈要挟我,甚至有好几次我拿不出钱的时候,作为威胁,跑去了我家。”
事情解说到这里,基本关联人的潜在联系已经都清楚了。连理苦恼的是,该怎么向上级汇报呢?他又不能说是一个怨灵回来复仇,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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