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了解了这老sāo_huò的不情愿,金隅也没有太多纠缠。他从床上坐了起来,又扑到旁边老男人身上。“算了……以后有的是时间…”他咬了口男人的下巴,然后蹦下了床径直走进卫生间。老男人屁股也发麻,jī_bā又酸又疼的连他都不太敢去碰。他刚回过神,忽然发现自己屁股发麻是因为那条该死的小内裤实在勒得紧。他嫌恶的把那条被弄得脏兮兮的小内裤扒了下来,扔到了角落,而后去衣柜里头挑了条正常的四角裤穿上了。
金隅洗完澡出来,又是一副人模狗样的打扮。看着还挺单薄瘦高的身板儿穿上西装倒是笔挺,他又缠着老男人磨了好一阵才离开还了老男人一个清静。等老男人想起来自己应该得和这个没脑子的谈出条件的时候,肖云正好开门进来。
这人是最看不透的,阴沉寡言…最令他高兴的大概就是这家伙是个阳痿了。
肖云手上拎着几袋东西,有些熟视无睹的径直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看电视。和那几个脱了裤子jī_bā翘老高的的家伙不一样,肖云进来了也就坐在那里一声不响的反倒是让老男人有点不安了,他见识过肖云这人的手段,就算是被肏一顿都够呛。他也不说话,就在房间里头呆着,对于他来说和这群人稍微离开点距离都能放松些。
“不过来看看给你带的东西?”肖安眯了眯一双上挑又细长的眼,那声音不高,却意外的清晰传进老男人的耳朵里。如果是金隅那个小畜生或许他还能拒绝,可肖云这里明摆着是不能有这种说辞的。老男人撇了撇嘴,从房间走到客厅,“…坐下。”肖云点了根烟,还是颇为冷淡的指了指沙发。
老男人没多话的坐下了,他翻了翻塑料袋里的东西。旁边的肖安似乎十分好心的做出了言简意赅的说明:“那个是白河涟让我捎带的,说给你补补身体。”老男人嘴皮子哆嗦了一阵到底还是没骂出脏话来,那姓白的神经病竟然买了一堆壮阳的玩意儿回来!“杨啸的是那一袋。”肖云扬了扬下巴,指使着老男人去翻另一个袋子,那里头的就更不堪入目了,光看一眼都刺的眼睛疼。肖云倒是没太大反应,看老男人生气了也就扬了扬眉:“哟?怎么,还有脾气了?”老男人看了肖云一眼,拳头捏了又松,把脾气压下去了才开口。
“…开玩笑,就算是有脾气也都你们耗光了。”老男人不冷不热的嘲了一句,这会儿电视里头忽然传出一阵听着就耳朵发烫的呻吟。那声音耳熟得很,再仔细听就是他自己的。老男人扭过脸去看,那大概是金隅那个小畜生昨晚上拍的视频。“操!”他脸整个臊红了,不知不觉的就骂出了声。
肖云翘着二郎腿,点了点电视上那个叫得骚的不行的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呢?这么容易就被搞了?你最好想想清楚你的那点小心思到底合不合算。”自己那点心思都被猜透了似的,老男人又觉得丢人又是不服气,皮笑肉不笑的满口敷衍了两句。
这屋里气氛越来越僵了,“…所以你这是来干嘛?还不就是做这档子事儿?”老男人那张嘴就是管不住了,反正再怎么样等被肏上了也就是被搞得凄凄惨惨的结果,倒还不如这会儿把嘴炮给打响亮点。
可肖云没那么多兴致,他照样一副阳痿的清高模样,颐指气使。“我来吃顿午饭的。”他看了眼老男人,“买来的菜和围裙都在袋子里,去做饭。”老男人一时半会儿都觉得自己听错了,他这又翘着屁股让人玩不算还得伺候人温饱啦?“你那份合同之前没扔吧?记得上面怎么写的吧?”
操!老男人拎起俩袋子,闷声的往厨房走去。
那边阳痿的小兔崽子还在说风凉话:“记得把内裤脱了,有点情趣。”情你妈个头!他把一袋子的菜肉丢进水槽里头,真觉得自己像是充足气的气球濒临爆炸了。他想抄起边上那把菜刀就出去给人捅个两下。可那太不值了,就算再怎么没脑子,也都知道这几个公子哥是自己惹不起的,不值当把自己接下去的几十年都搭进去。他看看那袋子里的东西,都是那些个胡萝卜茄子黄瓜的,而且都特显眼的只放了一根,什么居心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不是叫你把内裤脱了吗?”
凉薄又冷淡的气息一下子从后耳根吹过来,弄得满是火气的老男人立刻蔫了的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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