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上。
墨镜被他扔在一边,他脸色很难看,开车像是开飞机,一路红绿灯在他眼里像是全变成了“欢迎光临”。
车在一家私人医院停车场停下。
我被他扔进诊室的时候,诊室里的医生吓了一大跳,见鬼似的看着庄非。
庄非冷着脸:“帮我看看他是不是要死了。”
那个医生好像很怕庄非,唯唯诺诺答应了两句,就开始问我哪里不舒服,吃了什么,这样多久了。
我一一答了。
“那你……脱下衣服我检查下。”医生推推眼镜说。
庄非脸色一黑:“看个病你还要搜身么?”
医生一脸无辜看着庄非:“庄少爷,这位先生……的病好像和房事有点关系……”
庄非看了我一眼,没再说话。
我和医生到了隔间后面去脱了衣服,他在我身上匆匆检查了一下,就赶紧让我穿回衣服,出去外面。
“咳,这位先生……呃,办事的时候有点激烈了。庄少爷,您不能光顾着自己,对这位先生也要稍微小心点才比较好。”
我的脸一白,不敢去看庄非的脸色。
我知道他现在一定想杀了我。
“知道了。”庄非冷冷地说。
医生开了药,我就又被庄非拎出医院,架上了他的车。
一路上他都只开车不说话,车开的很野,横冲直撞,一路上不少司机都伸出头来骂。庄非带着墨镜面无表情打着方向盘,对这些全都充耳不闻。
车停到我家楼下。
我被他架着上楼,刚才在医院里吃了一点止痛药,现在肚子好受一点了,我和他说自己能走,他也只当没听见。
我也只好不敢再说话。
他的胳膊从旁边拥着我的时候很用力,我偷偷的想,也许他并不全是生气,他可能对我还有那么一点担心。
小柏去上课了,家里没人。
他让我先去洗澡,自己坐在我房间等我。
我没敢多说什么,收拾了衣服就进去洗。出来的时候他正拿着我床头的一本旧相簿闲闲地翻。
我吓得赶紧夺过去,结结巴巴地说:“都是老照片了,没什么可看的。”
庄非看着我,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淡淡地说:“是么?”
我把相簿藏在身后,拿着相簿的手微微的紧了紧。
我勉强笑了一下:“是。”匆匆把相簿放在书架最高层。那里摆着我小学时候的奖杯和玩具,还有几套早就不用的围棋象棋。
如我所料,庄非也没有追问,他从来都不喜欢逼人说出不想说的话,他只会让你心甘情愿地说。
我的相簿很珍贵,也很卑微。
“脱衣服。”
“啊?”我攥了攥领口,心脏狂跳。
他皱了皱眉:“想什么呢,我要给你上药。妈的,居然会和你被人误会。”他的语气有一点鄙夷。
“对……对不起。”
让你觉得受到侮辱了,真是对不起。
你那样高贵,真是对不起……
庄非看了我一眼,脸色忽然变了变,抿了抿唇,语气更坏了:“好了,快点脱。”
“不用了,我自己上药就行了。”我走过去翻他身边的塑料袋,松柏油,安明膏,正清合剂……
庄非冷笑了一下:“你自己怎么上药?”
“可以的,也不是很难……”和小柏说说,也许他会帮我的。
“你该不会像让齐柏朗帮你吧?”庄非又冷笑了一下,看我的眼神很有深意,“我保证你会后悔的。”他的话里好像有什么东西隐藏在里面,没有说出来。
“小柏知道……我是同性恋,他能理解。”
“理解自己的哥哥在床上被另外一个男人干?你倒是还挺坦然的。”
“没什么可不坦然的。”反正也就是这样了。
庄非忽然拽住我,翻身坐在我身上,把我压在床上,我的头落在被单上,又微微弹起来,险些碰到他的脸,我知道他一定会不高兴,所以就侧过脸,只有脸颊隐约好像碰到了什么湿润的东西。
“既然你这么坦然,那谁给你上药不都一样,还是你以为谁都像秦南,会对你的身体有兴趣?”庄非离我很近,说话吐气都能吹到我的发梢,我不能动,也不能呼吸,甚至快要听不清他说什么。
只觉得他可能再也不会离我这样近了,这大概是唯一他还愿意靠近我的机会。
“行了,别像个娘们似的。”他见我不说话,就去脱我刚穿上的睡衣。
隐约和一些凌乱的画面重叠起来。
微凉的手指,晃动的发梢,白皙的脖颈,时起时伏的修长身体。
“不要!”我用力推他,拼命地扭。
他的膝盖从我两腿之间顶进去,上身完全压在我身上,一只手按在我的左肩,另一只手握住我的两只手,压过头顶。
呼吸就停在我耳边。
“庄非你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
庄非打架熟练得像喝茶,我的挣扎在他看来不过是小儿科。
“别他妈乱扭,sāo_huò!”他在我脚踝皮肤和骨骼间最薄的地方踢了一脚,我痛得浑身震了一下。
停留在视线深处的是少年野兽一样侵略性的眼神。
“你要干嘛?”我想直起上半身,但却完全处在被压倒的位置。
庄非哼了一声把我翻过去,把我的头重重压在枕头里,我的脸一下子埋进去,几乎要窒息。
睡衣被他脱下去,人也被他压着。
可是庄非,我们不是孩子了,我们不是在做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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