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都没哭得那么厉害。为在这个世界上,我的弟弟……他从没见过我,但他竟然认出了我……他对我笑了,这是个奇迹。”
“那时我就决定一定要把他接到英国来,并用了一年多筹划这件事。我不忍心把他关在医院里——jack那么听话,那么安静,从没伤害过任何人——我想慢慢来……慢慢让gr接触他,或许作为邻居,或许告诉他这是我的一个朋友的弟弟……总之想让他看到精神病人也没那么可怕……希望他能接受并做好心理准备……”
“我承认我太天真了——今年夏天我们终于决定要一个孩子,我觉得我必须得冒这个险,赶在我为此失去gr之前——但如你们所见,我根本就是蠢得无可救药,我怎么会以为一切都能像我想得那么好,我把一切都搞砸了……”
“effr听到他们的委托人终于开口,语气强烈地称呼了那位女士的全名,但好在没有用她的娘家姓氏,“你的确是个笨蛋!我承认我需要时间消化这一切,孩子的事情我们也得再考虑,我现在他妈的什么都想不了,”他边说边走近她,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但你怎么会蠢到以为……以为你会失去我。”
j往后退了一步,并同时拉着k往后退了一步——或许眼前所见正适合为咨询侦探上一堂名为“感情很好,感情让这个世界看起来没那么操蛋”的教学课,但他认为此时那位夫妇最需要的还是一点私人空间。
“记得那天我们说过什么吗?”
那对夫妇拉着彼此的手坦诉心扉,而jrlock的胳膊,抬手拦下一辆路过的出租车。
“婚礼那天我们发过誓……”
他们钻进车前,j再次听到那句随夜风传送的,他每次去参加朋友的婚礼时都会听到的誓言——尽管在这个离婚率居高不下的现代社会中,似乎所有的誓言都已随着旧时的浓雾与十四行诗渐行渐远:
“直到死亡才能让我们分开。”
“嗯,其实你意识到了吧?”回程的出租车上,j清咳一声打破沉默,“出门前你就意识到你错了……不,我的意思不是说你错了,我只是在说……”
“得了,哪怕在我真只有十二岁时,我也从来没有死不认错,这点连都得承认,”k几乎是无奈地打断自己的室友,“是的,我错了——即使后来意识到假如grro的描述并无夸张的成分,那么房子里住的很可能是一个精神病患者,也意识到这个人多半与effro有血缘关系,但这无法改变一个事实,就是我开始太过武断地下了错误的结论——j,下回发生同样的情况时,你完全可以在我耳边轻轻提醒一句:‘精神病人案’,我会为此感谢你的。或者从你博客一贯的取名方式判断,你更愿意把它叫做‘冷血杀手案’?”※
“轻轻提醒一句,k,这次我留意到了你最爱的细节,”j扬起眉,“承认吧,你还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你犯过错。”
“……j?”出租车中短暂安静了两分钟,k再次开口,“今天早上……”
“我接受。”
“什么?”
“你的最终道歉。”
“不,我是说是的,但那不是……”
“那不是道歉?”
“那是!看在上帝的份上,你能不能让我把话说完!”
“哦,其实除了分析案子之外,我们谁都不想听你把任何一句话说完——‘我们’包括了多少人你知道的。”
“!”
“开个玩笑,放松点,”j笑着侧头望向同居人,“说真的,我明白你的意思——你知道我喜欢散步,所以特意找了个公园陪我溜达了两个小时,我很承情——k,你已经做得够好了。”
“不,我只是思考了一个问题,”咨询侦探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自己的手臂,“一个四片尼古丁贴片才能解决的问题。”
“嗯?”
“你昨晚说过的话,”k抿了下嘴,表情显得严肃而拘谨,“并联系上下文做出了一个最有逻辑的推测:j,你是否在担心有一天会失去我?”
“什么?”j不可思议地瞪大眼——并非由于室友的问题,而是由于不理解怎么能有人把这样一句话问得那么富于“科学精神”——那口气简直好像是在问,“j,你是不是在研究如何根治帕金森病?”
“诚然我必须要坦白地告诉你,你所说的并没有错——假如有一日我遇上一个极为重要,但也极为危险的案子,我必全力以赴,同时避免让你牵涉其中,但这并不意味着……”k蹙起眉,似乎有些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当我用到‘理想’这个等了他几秒,决定还是先把自己的话说完,“就代表我理解你的决定——也许并不认同或支持,但是我能理解……那些对于你来说非常重要的东西,”他试图用一个简单的例子来解释自己的意思,“这么说吧,我确实是个老套的人,好比‘约会安排’对我来说永远都只是吃饭和看电影。所以尽管当初选择参军有许多方面的考虑,但其中最主要的,是因为那时我觉得这就是我的理想,”退伍军医带着一点回忆神色笑了笑,“我从没跟rry商量过这件事,只是通知了她一声,那天她就差没用酒瓶子砸我的头了……但她最终祝我好运,而我告诉她不用担心,我肯定会回来……”
“没错!”k像终于找到了他想说的重点,猛地插嘴道,“就是这个,j,我只是想告诉你,不管我去干什么——或许在特殊情况下的确会瞒着你,不让你与我一同涉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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