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张纸钞和一张信用卡,“你忘了这个,以及虽然我不知道你要留下来的真正目的,但我要求你别冒冒失失地给自己找麻烦——k,注意安全。”
“我会的。”
“顺便一提……”车再次开走前k友好地笑了笑——没错,就是那个每次看到都会让咨询侦探突然有所警觉的表情,“我对你的要求还包括煮咖啡,收拾客厅以及每周一次去超市购物,等你回来后我们可以好好谈谈这个。”
说老实话,回伦敦后的日子还真让j有点不习惯——他确实按照室友的嘱咐,不时打听一下苏格兰场又有什么新发现,不用上班时还会跟着leck不在,这多少让他觉得不习惯。
当然lede不能让手下的人全扑在这个案子上,而且他的小组显然对k人不在伦敦这点表现得高兴过头了——j得说,那位探长完全是把自己当做一个免费警力用了,比如今天,他跟他们出外勤竟然是为了抓一个抢劫犯,天知道那个瘾君子抢劫一家餐厅和他们在寻找的照片或视频能有什么关系。
是的,不光是苏格兰场,连ennis掌握的证据最有可能是一张照片或者一段视频,拍摄时间早于千禧年六月,其中led er相携出镜,且二人间有什么亲密举止。
两天过去,他们已把regennis的公寓翻了个底朝天,可还是什么都没能发现。不过tregennis的电脑多少证明了j的推测:警方在电脑里发现了一个文件夹,其下子文件夹全部以案件标题命名,这些形形色色的案件无论大小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涉及到了某位有点名气的社会人士。
“k,我在想re那项证据存储在网络硬盘里,以防有人偷走他的笔记本电脑,或者干脆在某家银行开了个保险箱……”
“嗯哼,有可能。”
“所以我想我得让lede找个电脑专家,看看能不能破解他的工作邮箱,或是其他的网络账户,”j边洗碗边夹着手机跟同居人通电话,“不过我们要如何才能得知那些网络账户的注册id?”
“你可以慢慢想,”k的语气听上去有点不友善,“如果不跟lede去抓什么抢劫犯的话,你大概会有更多时间用来思考这个问题。”
“k,”j擦干手,把餐盘放回到橱柜里,“别那么幼稚,他们人手不够,我也可以偶尔去帮个小忙,谁让那时我正好在警局里和lede一起喝咖啡。”
“哦,很高兴听到你们还有空一起喝咖啡。”
“说了别那么幼稚,”j被室友的抱怨逗得笑出声,“你今天有什么收获?”
“假如你是指听一群老学究没完没了地讨论科尼什语的历史起源的话,那么我确实挺有收获。”
“得了吧,我们都知道你不会老老实实地去参加什么研讨会……嘿,你的声音听上去有点哑,是不是感冒了?”
“大概。”
“吃药了?”
“我会。”
“不,你不会,”j打心眼里不相信同居人说的每一个字,无论是研讨会还是感冒药,“作为一个医生,我得告诉你,就算你不愿意吃药也该多喝点水。”
“我知道,晚安。”电话彼端的咨询侦探似乎开始不耐烦了,嘀咕了一句便挂上了电话。
好吧,j得承认,虽然有点不习惯,但偶尔和k分开几天也没什么不好,特别是他们每天还会通个电话——他同样得承认,自己的室友有着极为动听的嗓音,当只听到他可有可无地说着闲话,而不用面对那张写满了“我无聊”的脸的时候,那感觉几乎……几乎可以成为自己性幻想的主题。
不过说真的,j既不明白k怎么会有空跟自己闲聊,又不明白他为什么愿意跟自己闲聊——那之后又过了两天,案子依然没有任何进展,j开始有个不妙的预感,或许他们真的没什么可能找到那项证据,j想知道k对此怎么看。
“k?”正当j考虑这个时间给同居人打电话会不会有点太晚了,他的手机恰是时候地响了。
“j。”
“哦,我正好想到你。”
“好吧,受宠若惊。”(ered.)
“讽刺?”
“显然。”
“呃,准确地说我是在想那个证据……”
“依然没着落?”
“是的。”
“不意外,某种程度上。”
“为什么?”
“稍后会跟你解释。”
“为什么不是现在?我以为你打电话过来是为了案子。”
“…………”
电话那头微妙地顿了顿,好像那位咨询侦探的思维难得卡了下壳,这让j突然意识到另一种可能:
“……或者只是想给我打个电话?在这个时间?”
“j,你能不能偶尔用用你那个可笑的小脑子……”
“k,你可以承认。”
“什么?”
“你的感冒听上去半点没见好,所以你可以承认你想我,鉴于我是你的……医生,”大概科学家们的研究总有其根据,比如深更半夜人的大脑会变得更为感性,起码j正让自己成为一个血淋淋的例子,“事实上我也想你。”
“……我的感冒不见好是因为这鬼地方没完没了地下雨,”k再次沉默了两秒才跟上话题——或者就另一方面而言,回避了话题,“你该睡了,晚安。”
转日的通话中k明显咳嗽得更厉害了,这让j对他疏于照顾自己的健康颇为不满。
“说真的,你到底什么时候回伦敦?那个研讨论坛昨天就已经结束了,你得老实告诉我……”
“快了,明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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