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儿,而是我们四方钱庄的金银儿金小姐。
她对秦川的那点心思这群人里是无人不晓,答应了与秦川他们同行自然是思量着能否有可能再续前缘,怎料高灵毓这家伙暗地里给她小鞋穿,逍遥山庄带出来的侍从仆婢接受了主子的指示,对金大小姐的一切要求置若罔闻。有好事者甚至时不时跑来讥讽嘲笑,说她一个未出阁的小姐,在江湖上也算是有身份的角色,却跟在一个已经有孩子的男人后头紧追不舍,叫她趁早死心云云。
不知是由于承受这沉重的心理压力,还是从四方钱庄来到飞雪门的水土不服,金家大小姐病倒了。
高灵毓听闻后狂笑不止,丢在路边丢在路边,让她自生自灭!
秦川袱,抱起凡儿,伸手就要去拉唐然。
元寒喑展开双臂拥住唐家二爷,连忙表示水悠宫人以慈悲为怀,断然不会将一个患病的女子丢下不管,二师兄,你说是不是啊!
高灵毓止住笑,看了看准备停当起身欲走的秦川,再看看满脸威胁神色的师弟,不情不愿地慢吞吞开口,“她自己也带了两个侍女,又不是没人照顾……”
门口“砰砰”的敲门声响起,金银儿的侍女甲带着哭腔的声音:
“秦大侠,小姐不肯喝药,说只有您喂她才吃……”
高灵毓黑着脸报废了手边的紫檀木方桌,狠狠瞪着秦川离开房间的背影,心中琢磨着将四方钱庄灭门的可能性。
……
“银儿,不要使小性子,把药喝了。”秦川拿瓷勺敲敲碗沿,对着缩在被子里的人说道。
金银儿粉扑扑的俏脸首先露出来,只穿着薄薄内衬的玉白小臂慢慢伸出来,然后整个人犹如一条灵活柔软的蛇,从被子里妖娆游出缠在秦川身上,“秦川大哥……”
秦川将药碗搁在旁边鼓凳上,面无表情,“你到底哪里不舒服?”
“我哪里不舒服?”感觉秦川并没有推拒自己,金银儿欢喜地抱得更紧了些,“我哪里都不舒服啊,头疼,手疼,脚疼,胸口疼……尤其是看到你和那个高灵毓在一起的时候……”
久经沙场的秦川,自然晓得此刻抵在自己小腹上的尖锐物件是什么,放缓声音:
“银儿,女孩子还是少碰兵刀利器得好,有什么话,你大可以跟我好好说。”
终于如愿以偿趴在心上人的怀中,金银儿此时心情大好,笑得花枝乱颤,可是握着匕首的右手却稳稳的丝毫未动,“好,那我就和你好好说……秦川大哥,你可知道这一年多以来我的日子过得很不好?”
“父亲无端被害,母亲终日以泪洗面,四方钱庄现在早已成了一个空壳,我这个金家大小姐与寻常人家的丫头又有什么区别?”金银儿仍然抱着秦川,只不过左手五指狠狠掐入他的后背,纤长的指甲此刻却成了凶器。
“我一直在想,父亲只是去逍遥山参加武林大会,怎么在途中无端端地就被悍匪恶贼所害呢?可惜我从小为双亲宠爱,武功低微,对江湖之事也接触甚少,根本无从查寻父亲去世的真相。直到后来,我得知……父亲曾经遇见过你,和高灵毓……”
唐二:大年三十,看春晚啊啊啊啊!大家新年快乐哦~
☆、no.22自作自受 (1175字)
“我们只是在路上偶遇……”
“你还要继续骗我吗!”金银儿忽然失控地大叫起来,“我父亲到底是谁杀的!看在父亲始终视你为英雄、视你为知己的份儿上,你告诉我,是谁!杀了我父亲!”
秦川低头看看抵在自己腹部的利刃,因为金银儿情绪激动而危险地颤动,心说高灵毓你不能怪我,凡儿不能没有爹爹,所以……
“是高灵毓。”
金银儿瞪大了双眼,“……什么?”
“是高灵毓,杀死金庄主的是高灵毓。”秦川语气淡淡的,脸上依旧没有表情。
金银儿缓缓放下匕首,不可置信地摇摇头。
“你不相信?难道还要我详细描述?”秦川将眼前千娇百媚的美人推开,起身说道,“还有别的事吗?”
“……我早就知道是高灵毓,可是我没想到你竟然会把这件事告诉我,你和他……不是那种关系么?”金银儿讲到“那种关系”的时候,神情颇有些嫌恶。
“从前大概是吧,但我是死过一次的人,上辈子的事情大多忘记了。还有,”秦川整了整衣衫,“高灵毓这块骨头绝不是你一个人可以啃得动的,如果真的想为你父亲报仇,回去找给你消息的那个人或许是个好主意。”
金银儿神色有些警惕,“你到底知道多少?”
秦川走到门边,“我只知道高灵毓行事倨傲,树敌众多,就算被众门派高手联合起来对付也是他自作自受。对了,此地离飞雪门不远,接下来我们就分开走吧,你那两个侍女武功比你高出许多,高灵毓他们早就起疑心了。金小姐,好自为之。”
说罢,推门而去。
……
高灵毓有些无聊地望着慢慢后退的树木河面,斜眼看着身旁马上的秦川,“你怎么突然舍得和‘银儿姑娘’分开了?”
秦川同样瞥了他一眼,“这不关你的事吧。”
“你从前都是这个口气讲话?我听说洋泽堂的秦堂主最是谦恭和顺,怎么现在像个炸毛刺猬。”
“这也不关你的事吧。”
“——你!”高灵毓狠劲儿握拳,“我从前怎么受得了你……”
“受不了,所以我们才会分开,所以我戴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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