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离的眼神,就好像那个人早就融入到了他的骨髓之中,刻骨铭心。
不要,不可以!
路清忽然意识到了自己从前那朦胧的说不清的占有欲,他以为自己只是戏弄颜殊歌上瘾了,却不知,心早就沦陷。
他甚至懵懵懂懂地明白了,自己最近一段时间反常的缘由,那种又讨厌又想要亲近的矛盾心理,究竟是什么,答案呼之欲出!
路清疯狂地扑向颜殊歌,从他手里抢过水果刀,用力地摔在地上。
“你疯了!”路清愤怒地冲着他吼道,强迫自己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慌乱的声音却出卖了他的不安与惶恐。
颜殊歌一愣,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路清猛地将他抱在怀里,恨不得让他的身体嵌入到自己体内,感受到那纤弱的身体在不安地颤抖着,他伸手轻轻抚摸着颜殊歌冰冷的面颊,柔声道,“上辈子欠了你的,这辈子还是无法逃脱呢,罢了,你真是我命中注定的劫数,躲不掉的。我不管你过去做过什么,就算……就算……”
路清忽然说不下去了,因为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彻底疯了。
就算真的是你把我推下了楼,我也不想在乎了!
他已经体验过一次彻底的失去,那种感觉他不想体验第二次!
颜殊歌疑惑地眨着眼,长长的睫毛被水雾打湿,看起来更加的脆弱。
路清低下头,含住那冰凉而柔软的唇,用力地吸吮着,□□着,感受那冷而舒适的触感。
这是属于颜殊歌的味道,异乎寻常的美妙。
路清捧起他的面颊,加深了那个吻,他的动作十分娴熟,仿佛在看不见的地方,这个动作已经温习了无数次。
颜殊歌被动地任由路清吻着自己,眼角早已被泪水打湿,这是做梦吗?
那么,不要醒好了,他喜欢这种温暖的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 发现我虐攻无能, 因为,每次虐,都是双开,这是为啥米捏?
皮皮皮皮皮皮………………我回来鸟~~~
☆、失踪
路清觉得自己的身子快彻底散架了,颜殊歌喝醉了倒是情有可原,然而作为唯一保持清醒意识的他,居然稀里糊涂地抱着一个醉鬼在沙发上睡了一个晚上,这是一件多么悲惨的事情啊!
望着那半米宽的沙发,路清忽然间好奇起来,两个大男人究竟是怎样在这狭小的夹缝中睡了一夜的。
不出意外,他需要顶着浓重的黑眼圈去录制节目,嗓子似乎也不太给面子,跟着不太友好的脸色,一同罢工了。
颜殊歌的状况,同样也没有好太多,那家伙昨晚又哭又闹,不知道折腾了多久才睡着。
路清觉得,他们两个这样出门,简直像是一对从动物园里偷渡出来的国宝!
颜殊歌昵了路清一眼,默默地递给他一副墨镜。
会心一笑,路清觉得颜殊歌又恢复了贤惠的本质,处处都体贴入微地照顾着自己。
带上墨镜,路清下意识地想要去抓他的手,反正两人亲也亲过,抱也抱过,睡也睡过,拉拉小手应该算不得太出格才是,况且在公寓里又不会有外人看到。
出乎意料,路清彻底傻眼了,伸出去的手抓住的只有空气。没想到昨天还缠着他搂搂抱抱的人,今天突然间患了失忆症,径自无视掉自己的手,大摇大摆地拿着包裹,开门,走人!
路清无奈地撇撇嘴,笑容间却多少有些苦涩,他才刚刚认清了自己的心,可是看到颜殊歌那副爱理不理的姿态,他忽然间意识到,自己目前的状态像极了单方面恋爱。
“殊歌,早餐你想吃什么,我去买?”两人走到小区门口,路清忽然极其狗腿地凑了过来,记挂着某人那三天两头就闹饥荒的胃。
颜殊歌的脚步忽然顿住,他有些不确定地看了路清一眼,不明所以道:“你……是在……叫我?”
路清一脸挫败地看着他,恨不得将原来的自己揍成受精卵回炉重造,他过去对颜殊歌的称呼是什么来着?
喂,那谁,混蛋,人渣……最礼貌的称呼,貌似就是直呼其名:颜殊歌……
路清想了想,觉得貌似都不怎么有爱,也难怪颜殊歌对自己忽如其来的讨好不买账了,如果说满分是一百分的话,那么自己在颜殊歌那里估计连及格线都没过,甚至,可能是个零蛋!
颜殊歌清醒的时候,做事情总是有条不紊,将一切都打理的井然有序,这也是为什么张勋明明不认可他的人品,却仍旧同意他担任自己助理的原因。
他不紧不慢地从背包里掏出一包夹心饼干、一盒牛奶,丢到路清手里。
“先将就吃一点吧,都七点半了,买早餐恐怕来不及,张勋说九点要准时到电视台的。谁让你昨天睡得那么晚,今天的早餐时间已经被的睡眠侵吞了,午餐电视台应该会提供,也不会饿太久!”颜殊歌有条不紊地解释着,丝毫不为所动。
路清忽然生出几分想哭的冲动,他昨晚睡得那么晚,究竟是因为……谁?
不过他十分清楚,现在不是与颜殊歌纠缠这些的时候,既然他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心意,未来他们有大把大把的时间磨合,何必急于这一时呢?
路清望着手里的饼干和牛奶,觉得这是他吃过的最美味的早餐!
“对了,我和张勋商量了一下,想给你买一台车。你现在已经积攒了不少经验,很多事情都可以独立处理,经纪人不用像保镖一样一直跟着了,况且张勋每天也有很多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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