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璀璨,好些菜廖天骄连看都没看过,光是闻香味就止不住流口水。廖天骄揉了揉眼睛,又捏了捏自己的脸,还在,好疼!
男人说:“我姓佘,你叫我……”他转了转眼珠说,“叫我相公就行了,你后来都是这么叫我的。”
廖天骄“哦”了一声说:“佘……相公,你是电视台的吗?”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啊。
男人停下手,眉头皱了皱说:“怪怪的。”
廖天骄深有同感说:“嗯。”
男人说:“叫相公就好了,不要加姓。”
廖天骄:“啊?哦……相公,你是电视台的吗?”廖天骄觉得更不对了,怎么会有人给自己取名叫相公的啊喂?!
佘相公摆满了一桌菜,又从身后拎了一壶酒出来,放到桌上说:“就当是吧。”
廖天骄问:“什么叫就当是?”
佘相公说:“来,坐下吃饭。”
廖天骄莫名其妙地坐下来,佘相公递了双筷子给他,又给他斟酒说:“来,九君山的山藏,我好容易找到相似的原料照着做的,你试试看。”
廖天骄接过来,只见那酒的颜色是琥珀色的,清透澄澈,没有一般黄酒的味却带着一股好闻的果香。“咦?”廖天骄愣了一下,他以为自己看花了眼,揉了揉眼睛,可是那酒里竟然真的有一轮小小的月亮。廖天骄抬起头看看电灯,白炽灯的位置好像不在这里,也应该不会是圆形的倒影吧。
佘相公说:“天心有月,地蕴流泉,藏山四季,方为山藏,干杯。”
廖天骄还在犹豫,被他拿起手来,轻轻地碰了一下,对方倒是先干为尽了。廖天骄想着大不了被电视台拍到傻镜头,不喝白不喝,干了!一口酒下去,只觉得似有一股流泉沁入心脾,不觉齿颊生香,两个眼睛都睁大了。
廖天骄:“哇,好好喝!”
佘相公笑道:“是吧,吃菜。”
廖天骄先试探着吃了离自己最近的一道碧绿的冷盘,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水果或蔬菜做的,口感爽脆甘甜,有点像情人果,但是味道里又带点冷香,十分爽口,跟着又吃其他的菜,都是平生未曾尝过的美味,不一会就吃得食指大动,停也停不下来了。
佘相公初始也和廖天骄一起在吃饭,不知什么时候却停了下来,只是慢慢地抿着酒,看廖天骄吃。廖天骄忙里偷闲,剥着虾叼着蟹手里还抓着大鸭腿问:“你怎么不吃啊,超好吃的!”
他也只是笑笑说:“你多吃点。”
电视里的春节晚会不知道这时播到了什么节目,有人在弹奏古琴。廖天骄以前是不喜欢古琴的声音的,他觉得那种声音听起来太寂寥了,还不如唢呐吵一点好听,不过这个节目大概是因为弹奏的曲目不错,演奏的人水平也高超的缘故,一首曲子弹得充满意境。廖天骄听着听着只觉得自己不再是坐在这小小的租屋之中,而是来到了一座充满灵气的山间,与一位亲密之人对月共饮。林深夜静,举杯邀月,风过处,但觉一片旷达,。
廖天骄想着,抬起头来,吃惊地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居然真的坐在了一处山野之中。面前的八仙桌上摆满菜肴,空中明月高悬,远处瀑布飞湍,一条山路从下方绵延而上,山路两侧点满了充满喜庆风味的红灯笼,每只上头都写着个“佘”字。
“九……九君山?”廖天骄吃惊道,“咦,我刚刚说了什么?”
佘相公给廖天骄舀了一碗汤递过去说:“喝点汤。”
廖天骄说:“不对啊,我刚刚说了个什么山?还有,是我喝醉了还是你是会变魔术啊,这里怎么不是我的屋子了,是我看花眼了吗?”
佘相公却拿勺舀了一勺汤说:“啊。”
廖天骄:“啊……艾玛,这汤超好喝啊,你拿什么熬的?不是,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这里……”
佘相公又舀了一勺说:“啊。”
廖天骄:“啊。”
风吹影动,树叶婆娑,远远地仿佛传来谁人柔美的歌声。廖天骄支起耳朵来听,整首歌曲并没有歌词,纯粹只是人声的吟哦,有时像是男声,有时又是女声,唯一不变的是歌的旋律充满了宁静和安详,听着让人心里暖洋洋,只觉得自己在做一场美梦。廖天骄觉得自己大概是真的喝醉了,但是这种醉的感觉太美妙了,有美食,有美景,有美声,最关键的是,还有美人……
廖天骄眯着眼睛去看眼前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换了一身黑色绣银线的深衣,乌黑的长发用一支墨玉簪子簪了,纯然的黑更衬得他面如冠玉,眼若星辰,把廖天骄一个直男都看呆了。
“你长得真好看啊。”廖天骄打着酒嗝感叹,美男伸手过来给他擦了擦嘴角。
“是吗?你喜欢我这张脸?”美男问。
“喜……喜欢……”廖天骄大着舌头说,谁不喜欢美丽的人呢?
美男佘相公却微微摇了摇头说:“那我要是变丑了你就不喜欢了吗?”
廖天骄脑子已经打结了说:“变……丑……?我不喜欢丑、丑的……”勉力想了想又说,“不过你对我好,变丑了我也……嗯……喜欢。”
美男的脸忽然凑了过来,廖天骄傻傻地看着他,然后感觉到自己的眼睛上被什么温热的东西碰了一下。
“廖天骄,我很想你。”美男说,然后又去亲他另一只眼睛。
廖天骄的眼睛快要睁不开了,大概是因为佘相公的嘴唇太温暖的关系。他伸出手,想要抓住对方,滑腻的发丝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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