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点,太大了,要不行了……啊!那里、再顶一下,姜余,姜余,c,ao我。”
飞鸣混乱的呻吟声停不下来,说着说着又讲起s_ao到没边际的烂话。
我伸手捂住他的嘴巴。
他叫不出来,只能唔唔哼唧,无力地扒着我的手腕,讨好地用舌头舔我掌心,求我松开他。
可能只靠鼻子已经喘不上气了。
但我没松开,一直捂着他嘴巴,他后面越夹越紧,最后居然没碰前面就被我`c,ao`液从前面一股一股出来,弄在餐桌上。
我放开他,他软在桌子上大口喘气,因为高`潮说不出话来。
我没等他恢复太久,箍着他的腰自顾自继续弄,飞鸣应该是难受,想推我推不开,就被我摁着c,ao,没过多大一会儿就又兴奋起来,腰一起一伏地,配合我的动作往我胯下送屁股。
我们从餐桌上搞到沙发上,他像是没个够,我也奉陪到底,一直到他流着眼泪说不行了,我才从他身体里彻底退出去。
他里面被我灌进的东西跟着我出去的动作一起往外流,我看着带颜色的液体往外慢吞吞地溢,随手抽了几张纸赛在他屁股里。
“洗一下吧,别弄的到处都是。”
飞鸣歪在沙发上,张着腿看起来一点都不想动。
但这也不妨碍他说s_ao话。
“居然还堵住,我会怀孕的。”
我在他小腹拍了一下:“怀啊,生出来我养。”
飞鸣顺势搂着我的腰倒在我腿上:“你怎么这么不负责,从来不做事后服务,翟项英可是每次都会把我里里外外洗得很干净。”
我垂眼看了他一下,拖着他把他拉到浴室,他站不住,我就让他跪在地上扒着浴缸边沿,开着淋浴头在水里又c,ao了一次。
这次他几乎什么都没s,he出来。
然后我把他里里外外洗干净了弄回床上。
“满足了吗?”我坐在床旁边看他,“还拿我跟他比吗?”
飞鸣半张脸陷在枕头里,抬着眼睛瞟我。
过了很长一会儿,他轻飘飘地“嗯”了一声。
我把他裹着头发的毛巾抽出来。
“睡觉吧。”
然后离开了卧室。
高冷裤衩:明天几点?
洗完澡回来我看到微信上的消息。
我擦着头发在睡熟的飞鸣旁边躺下,回复翟项英。
厨子小姜:随你吧,别来太早,我要睡懒觉。
高冷裤衩:嗯。
厨子小姜:记得带酒啊,晚安!
高冷裤衩:晚安。
结束对话之后我对着屏幕上方备注的四个字看了一会儿,点开翟项英的头像,在备注栏把这四个字删掉了。
有微信之后就一直给他用的这个备注,因为他很高冷,和我是穿一条裤衩的交情。当初我给他看他还嫌弃裤衩两个字太过智障,让我给他改掉,我拒绝。我们两个抢手机抢到他把我挤到他宿舍床上的角落里挠痒痒,最后我缴械投降乖乖上交手机。
他又说算了,就这样吧。
然后把我的备注改成了低热手套。
低热就算了,我问他为什么是手套。
他说你忘了?冬天不都是手套一人一只吗?
高冷裤衩,低热手套,如同情侣名一样,因为这个我真是高兴了很久。
但现在看看这种高兴傻且毫无必要,我想了一下,把新的备注给输入进去。
还是四个字,叫欠债不还。
我满意地把手机屏幕按灭了。
在感情当中计算得失其实是一件很凉凉的事情。
因为斤斤计较的那个人,往往是在觉得自己亏损了的情况下开始的。
我也不例外。
我是从彻底接受自己凉凉的事实之后开始计较的。
我喜欢翟项英的时间,九年。翟项英喜欢我的时间,不明,或者没有。
当然喜欢是不能单纯用时间衡量的。感情不能用任何东西来衡量,甚至金钱也做不到。感情只能用情感来衡量,如果我一直快乐,那我永远也想不到去计较得失。
其实也是很容易想明白的道理,我喜欢翟项英,当然会因为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语,甚至他妈的一个标点符号就常常胡思乱想。而这些东西在翟项英里都是不需要特别关注的,虽然他对我非常细心,知道我不喜欢的食物,降温提醒我御寒,升温叮嘱我小心中暑,一起出门旅游还会帮我收拾行李。但他不会因为我的一句话辗转反侧,也不会因为我身边的一个新面孔夜不能寐。
单单这样看,我和翟项英之间的感情就根本无法放在同一个天秤上衡量了。
确实,翟项英没有喜欢我的义务,不管是本分还是情分,他对我的喜欢都不是必要的。
如果我跑去给网红树洞号投稿,说我暗恋自己的青梅竹马九年没有得到回应,觉得他欠了我感情,我大概会被下面的评论轮番劝退教做人。
但是我又不去!
我能装作若无其事,但始终忽略不掉的是我内心深处的不平。我付出了很多,期待了很多,幻想了很多,我知道我的梦总有一天会破灭,但没想到破灭的方式却和我预想的截然不同。
我再也得不到我想要的了。不仅得不到纯粹的爱情,也失去了作为亲友在旁边祝福他和他的真爱步入婚姻殿堂的能力。
翟项英这三个字所代表的建筑在我心中塌陷成空洞,我知道我只有做一些事,向他讨回一些什么,才能填补这个洞,让我可以不需要每天都活在痛苦之中。
我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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