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应该担心的是你的贞操。】
季绯:他应该不至于饥不择食对我下手吧?
【系统:不相信我?等着被鞭挞吧!】
季绯:
他死死捏着手里那份合同,指尖发白,要是现在走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吧?他们愿意签他,竟然是出于这种肮脏的目的,而不是被他的表演打动。他明明在很久很久以前就知道自己根本没有演技,为什么还会感到失望羞耻?
许彦琛光着脚迈着修长的双腿从浴室出来,穿着系带式的对襟浴袍,头发湿漉漉的不停往下滴水。他走到季绯的身边,摸了摸他的头,递给他一个吹风机,拿走了他手里的合约。
还在紧张?他看了他一眼。
季绯摇摇头。
那就过来给我吹头发。许彦琛靠在床头看着他的合约,a签?
季绯走过去,在床头柜的旁边把插头插进插座,站在床边,调好风速后开始给许彦琛吹头发。
你们让我签约是因为我的实力吗?
实力?做明星不需要实力,有人捧比什么都强。
那是谁想捧我?季绯抑制住内心的激动,事实上他连手都在颤抖。
许彦琛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话锋一转,你被多少个人上过?
季绯愣住了,他继续说:你不是说你是处吗?
处你大爷!季绯把吹风机大力扔出去,砸在地板上滚了几圈依然嗡嗡嗡。许彦琛脸色未变,说谎的孩子是要付出代价的。掐着季绯的脖子把他按到床上。
你他妈的死基佬咳咳啊放老子离开!季绯拼命挣扎,喊出来的话都变了调子。
死基佬?想走?嘴角勾起一个弧度,你成功挑起了我的性趣。
许彦琛伸手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两副镣铐,一只手一个将季绯拷在床头。季绯挣扎着连手腕都磨破了皮,他抬脚就瞄准了许彦琛的下身,被他抓住脚裸,两只腿被他的两条腿死死压着。纽扣被一颗颗地解开,季绯恐惧地扭动,光溜溜的他就像一条脱了水的鱼。
虽然他也经常跟人开玩笑什么爆菊搞基的,但他真的是个直男啊!
你他妈的精虫上脑去找别人!老子是直男!卧槽!你在摸哪里!啊呜由于他太吵了,许彦琛堵住了他的嘴,用的是他自己的内裤。
唔唔季绯简直欲哭无泪,然后,他看见许彦琛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皮鞭。
皮鞭子抽打在地上,房间里顿时出现了噼里啪啦的声音,他扬起一抹笑,愉快地说:我最喜欢身体力行地教猎物乖乖听话。
这货从来不笑,干这种事却笑了,果然是个大变态!
季绯:系统!救我!
【系统:维修中】
真小。许彦琛瞄了他一眼下了结论,这么小跟女人做怎么会有感觉?你只能做gay,而且还是下面的那个。
唔唔唔唔唔!季绯的意思是:你才小!你全家都小!结果许彦琛一鞭子抽下来他缩成了一团,最后一个语气词是:痛!这家伙竟然真抽!死变态!
许彦琛当然是真抽,不过力道上有把握,是疼中带麻,季绯缩成一团,全身泛着粉红,鞭子所过之处都留下了一道道红痕。
如果有一个人光着身子在你面前扭动,而你则完全主动的地位,要清醒地进行言周教,这未免也太难了。虽然一开始也有点疼,可是几鞭子之后季绯就感到酥酥麻麻的,好不容易起点反应,正羞耻着,一鞭子下去又没了。你他妈抽哪里呢!
就这么煎熬着过了半个小时,季绯全身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痕,那对密集恐惧症来说简直是场灾难!
终于,许彦琛丢了鞭子,我想我得把你洗干净。
季绯有气无力地瞥了他一眼,意思是:你终于玩好了。而许彦琛却觉得季绯的眼里水光点点,眼周泛着红晕,那眼神里还有一丝丝嗔怪。于是他难得好心情,笑眯眯地把手铐打开。从一开始他就没想过季绯会真的反抗他,他觉得这不过是情趣。
就是这个时候!季绯趁许彦琛抱着他的腰捞过床头柜上的烟灰缸就往他的脑门上砸,许彦琛一松手他就滚到了地上,手忙脚乱的抱起衣服就跑。许彦琛扶着额头,血从指缝里流了出来,他一把拉住季绯,恶狠狠地说:你死定了!
季绯又给了他一脚:我呸!
那天以后,季绯都在等待许彦琛的报复,每天提心吊胆草木皆兵。那边那个大叔好像在看我?为什么总感觉有人在跟踪我可是一回头又什么都没有?天花板为什么会传来弹珠声难道里面藏了个人!
诸如此类,直到有一天,一个剧组找到他,让他去跑龙套,季绯:
【系统:去吧!那是你人生第一个转折点。】
季绯:不骗我?
于是他吃了一个星期大白菜!季绯对吃大白菜这件事很怨念,被打一顿大不了难受一会儿,吃不好睡不好他一整天都不会开心!
【系统:那是许彦琛为了整你,现在他又说了一句你死定了,想着怎么脱身吧!】
季绯一想,虽然他现在有亚娱这座大靠山,但是许彦琛要真铁了心想对付他十个估计亚娱都保不住,所以说,得饶人处且饶人。
【系统:为什么剧组的人欺负你你可以忍,但是面对许彦琛却那么暴躁?你其实可以通过一种更为简单粗暴的方式走一些捷径。】
哪有什么捷径。季绯踢着石子,这根本不一样,前者是他为了梦想可以做的忍耐,后者是原则问题,简直就是在玷污他的梦想。如果真的可以妥协,那他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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