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向问题。
祁靳于现在看到方祯就脑仁疼,幸亏哥们和姐们一样,心理素质好,还能做到个泰然自若。
对二位来说,这一切就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最好,这页翻都不用翻,直接他妈撕掉,大家还和以前一样,我还是那个很傻很天真,你还是那个很直不会弯。
既然阴霾过去了,那就言归正传说说这洞,与其说是洞,倒不如说是一巨大沙漏,几个人现在所在的地方就是沙漏顶部,空间宽阔,往前只有一条路,冗长逼仄,仅供一人通行。周围十分潮湿,大概是接近水源的缘故,头顶上方不断有水滴落下来,浇在火把上,忽明忽暗,一副快要熄灭的模样。
四人分工明确,二豹爷提着火把打头,方姑娘紧跟其上,祁靳于再牵着胡天杰断后。
胡天杰就不明白了,这样一步不离手的牵着到底累不累啊,真当遛狗呢!
“我说,基哥,我这还好好的,你就不能等我变蜘蛛侠的时候再绑我吗?”
两人刚才都撕破脸皮了,祁靳于也没必要装斯文了,把麻绳往回一拉,逼近胡天杰,“要是再让我听到那两个字,我就勉为其难对你做所有符合那两个字的事。”
胡天杰直着眼睛看他,威胁?妈的他胡天杰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别人威胁他,既然祁狗都这么威胁他了,他当然要…………乖乖闭嘴。
祁靳于见他老老实实抿上嘴,这才肯推开胡天杰拉开距离继续上路。
因为头顶滴水不断,再加上地表渗水严重,脚下的路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人走在上面都能听见鞋面挤压出的“滋滋”水声。一小段路走得大伙一腿子泥,跟下完田回来的农民大哥有一拼。这还不算,越往里路段越泥泞,踩下去那泥土直接能没到脚踝以上,在往前不知道还能成个什么样。
打头阵的二豹爷走不下去了,“我说五爷啊,咱还要往里走?这他妈都快要成沼泽了!”
祁靳于还没说什么胡天杰先发话了,“走,必须得走,坚持就是胜利!”啊废话,妈的就这么回去了,他这蜘蛛毒怎么办,真要当蜘蛛侠他还不愿意呢!
祁靳于瞟了一眼胡天杰,对二豹道,“走吧。”
话虽然是这么说,可那也要能走不是,还真就像何二豹说的那样,大伙走的这都不叫路了,到后面干脆一家伙没到了膝盖骨头,艰难程度直逼红军当年过草地。
再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得另寻条路,祁靳于接过火把往四处探照,天无绝人之路,在众位右前方不远处竟然有一个小斜坡!
那斜坡黑黢黢的,在灯火下还隐约能看到其间掺杂着丝丝缕缕的白,是一般的岩石层构造。
祁靳于用火把照映着斜坡处,示意其他人,“前方有落脚处,先上去。”
这一句啊,好似那雪中送了碳,听得几个人跟打了鸡血一样,刚才还个个如背着前前行,这回就巴不得大步流星了。
大伙稀稀拉拉上了斜坡,脚踏实地的感觉真是太他妹的爽了!胡天杰躺地上就不想再起来,兄弟实在不容易,四肢健全的人根本就不懂他拖着两条泥腿子在沼泽中寻找光明的艰辛与痛苦啊!在这里,胡同志衷心地祝福不理解他的人断手断脚。
一看祁靳于就是这辈子欠断手断脚的,人家胡兄屁股都还没坐热,就又拖着麻绳要前去先探探路。
胡天杰一百个不愿意,“谁说的要探路谁自己去,拉上我干啥玩意,咋的,路上陪你深情对唱啊?”
祁靳于脸上笑盈盈的,“胡兄要是愿意,咱俩可以现在就来上一曲。”
“和你对唱实在太掉我面子了!”说完,扭头就走。
小祁公子又把人给拽回来,好心提醒,“胡兄可别忘了此趟也是为你身上的毒啊。”
“少他妈放屁瞅别人,不是你妹偷了我家秘籍我能和你一起出来找你妹?不是为了找你妹我能来这鸟村子?不来这村子我他妈能遇见人蛛?不遇见人蛛奶奶的我能成蜘蛛侠?”不是兄弟不想算明白,算起来实在是他妈的丧心病狂,如果要配上一个标题的话,那绝逼是——《独在异乡那累累伤痕的少年啊,红尘之中谁能为他掬起一把辛酸泪》!
祁靳于不为所动,脸皮还真厚,“所以说,咱俩可是统一战线上的亲兄弟啊!”
“我妈也没告诉我,我有一厚脸皮哥啊!”
“我娘倒是给我提过,我有一傻驴弟弟。”
胡天杰:“……………………都别拦我,我和你拼了!”
就这一路对骂也好打发时间,一支烟功夫便有到头了。坡顶紧贴着一面巨大岩石墙,石层结构一样,应该是原先这石面墙的断层,刚才在斜坡下不太明显,越往上就会发现此斜坡路面有波浪形的线条,方便人上下以不至于滑倒,波浪一直延伸到斜坡尽头的一个洞口处,此洞口和井壁上那个不同,形状方方正正,似一副门框,不像自然筑就,看来以前就有人进到过这里,而且还在这大刀阔斧过。
洞内的光景更是让两人为之一震,因为位置正处地面那颗大树之下,千百年来树根在地下肆意生长,盘龙交错,四通八达地布满整个洞顶,犹如一个树根构成的迷宫。
迷宫下是无法知晓其深的沼泽池,灯火找不到尽头。看来想要过去只得从洞顶的迷宫上过去。
胡天杰踢踢祁靳于,目瞪口呆,“我擦,快告诉我我不是穿到了古装版盗墓笔记里啊!!”
祁靳于也挺给面子,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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