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项梁还和他打招呼,邀请他一起去田里,项梁则摆摆手说今日有事。
安晟有些疑惑,不是说有人死了么,为什们不像上次一样有衙役来抓人。
项叔,怎么不见有人来安晟委婉地询问。
我把人埋了。项梁不大愿意在孩子心中树立一个很不好的形象,那两个浑小子还好,但尤其是安晟,迟早会被人发现的。
安晟点头,他明白在古代大侠杀多少人都不会被抓起来管着,照样在江湖上受人景仰,但是秦代的刑罚,至少他在课本上看到的很血腥,什么五马分尸,炮烙之类。
可以走了。身后项籍的声音传来,把安晟的小包袱递来。
安晟吃惊:这样就走?
不然呢?项庄一脸天真。
难道不应该先散尽家财,储存干粮,买马买车,准备停当后再上路么?里都是这么写的呀,安晟觉得自己还是有文学常识的。
呃,好像是要这样龙且尴尬地笑,一急我给忘了。
家财没多少,所有的钱都带着了,先去栎阳买马买车买吃的再上路。项籍表示自己已经考虑到了,伸手指指院门示意大家出去。
安晟一出门就看到了小狗,看到自己的时候兴奋地摇尾巴。安晟有一点点舍不得,走上前去摸了摸小狗的脑袋:我要走啦,你照顾好自己,别饿着。
小狗也不知道听懂没,热切地舔着安晟的手心,然后听到了同伴的叫声,冲着安晟小声叫了一下就跑远了。
栎阳县里。
项籍和项梁张罗着把车马买了,龙且被安晟拉着又买了些东西作为干粮,这几年来攒下的钱就不剩多少了。
等到四人重新聚在一起才发现项庄不见了,等了一会儿才看到他跑来的身影。
你去哪儿了?项籍的声音难得严肃。
去孙先生家项庄看起来很是兴奋,甚至没有注意到项籍的心情不佳,哥你看,孙先生把剑给我了。
安晟看到了项庄手中拿着的剑,是他平时练剑的时候使的,估计孙茂这时送剑也是为了安全考虑。
你怎么说的?项梁声音沉着,不慌张。
嗯?我说咱么有事要离开,可能以后都不回来了,孙先生就把剑给我了。项庄搔了搔后脑勺,不明白为什么三个人都看着他。
龙且戳戳项籍:你学剑的那个?
嗯。项籍简短应答。
安晟听到了两人之间的问答,两年没见还是这么默契,心里稍微有些不是滋味,但很快消失不见,跟着项籍爬上了马车。
马车车厢不大,所以装了四个大小伙子还是有些拥挤的,项梁坐在外面赶车,蹄铁踏在青石板上声音清晰可闻。
安晟靠在侧壁上,停着车外的声音从热闹变为安静,知道他们已经出了城,踏上了逃亡之旅。
其实,来自法治社会的安晟说是能理解项梁杀人也只是无奈之举,他必须让自己能够理解,即使在他眼中小猫小狗的生命也很宝贵,更不要说和自己同类的人了。但他要尽量保持对项梁心无芥蒂,因为他是自己在这个时代唯一的依靠。或许以后会不再是,可能会有其他人成为牵绊他的理由,但如今,跟着项梁无疑是最正确的决定。
安晟闭眼,深呼吸,一再告诉自己项梁杀人一定是有理由的,上一次是两人争吵不小心失了手,还是对方先动手,那么这一次也一定是有可以被原谅的理由的。
安晟不断催眠自己,终于心情平复,再睁开眼时只剩下眼底最深处的一丝心悸。
安晟突然感到有人握住了自己的手,刚刚的胡思乱想让他的双手变得冰凉。
累了就睡吧,早上起得挺早。项籍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清晰地传到安晟的耳朵里,有我。
安晟低下头,微微点了两下轻轻合眼,手上无意识地家里,拉住了项籍的手指。项籍也没有收回的意思,任由安晟拉着自己,阖上双眼,遮住了磐石一般坚定的眼神。
嘭
安晟倒吸一口凉气,捂住自己的后脑勺,揉了两下以减少疼痛。
项籍的低笑声传来,一只大手带着温度在他的痛处揉搓着。
过了一会儿,安晟觉得好些了,才发现车厢里少了一个人。
项庄呢?安晟发现自己竟然还拉着项籍的手,也写不大好意思,都是大男人,怎么自己跟女孩一样拉住人家的手不放。但是项籍的手又很有温度,可以有效地缓解安晟在冬天手脚冰凉的毛病。
看仨人都睡了觉得无聊,出去了。项籍下巴一挑,指了指马车门,然后觉察到了安晟想要把手收回的小心思,直接动手把安晟的两只手都拿过来捂在手心里暖着,怎么这么凉?
安晟见项籍挑明了,也就放心地让他帮自己暖手,权当是帮这个热量过剩的纯爷们儿降降温:一直这样,习惯了。
到下个城镇的时候找郎中看看,开副药。项籍致力于把安晟的手暖得有些人气。
不用,都说了习惯了,夏天也是这样,还能降温呢,像你这样太热了。安晟知道他们一行人带的钱已经所剩无几,不愿意再添麻烦,而且中药调理时间很长,不差这一会儿,
再说了,还在路上,药有一顿没一顿的,等到地方再说。
项籍不说话,应该也是想到了钱的问题。
安晟眯了眯眼,抽出一只爪子,冷不丁塞到项籍的脖颈处,却没有如意料中看到项籍倒吸冷气的样子。
你怎么不躲啊?我以前这样放到别人脖子后边那儿,他们都忙不迭地躲。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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