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猜到老师已经过世,也可以肯定老师一定身体不佳,这才毫不犹豫地大军南下。
宁云晋赶到宫中时,乾清宫中已经聚集了不少人。所有的人都面色严肃,显然都对这次猝不及防打响的战事非常看重。
五万兵马听起来不多,但是当这五万都是骑兵的时候,就能在没有城池掩护的地方来去如风,像是一把尖刀似的扎在大夏身上,不吸够足够的血绝对不罢休。
前期的备战准备从年前就开始了,第一批军粮在十二号就已经出发。这次文禛召集朝臣过来,就是为了议定领兵的将领人选以及出兵方案。
光只是如今西北驻防的部队,最多只能防守住偌大的边境线,若是想要腾出一只机动的部队追击,便需要另外派兵。这样一来,这次领兵的大将军不但可以领一只骑兵,还能辖管陕宁川三省的兵制。
上一辈子宁云晋就凭着赫赫战功爬到过这个位置,自然知道只要能打赢胜仗,这个大将军将有多么威风。不过那一次是由于战事拖得太长,连绵鏖战了好几年,在自己二十多岁的时候才进行大决战,让自己有足够的发展时间。
但是这次是直接从京里发兵,便要遵循大夏的出兵制度。
按照大夏的规定,一次性出动三万以上兵马,便只能由宗室监军,另指一将军领兵。通常这个宗室指代的是皇子或者王爷,当今圣上的皇子都还小,能让他放心的兄弟也不多,因此这个宗室人选大部分人的视线都落在了瑾亲王和禄亲王身上。
宗室这边的争斗一般的大臣都插手不了,但是大将军的选派则可以说是腥风血雨,光是五位阁老的举荐就分为三种声音,如果要宁云晋来分,那便是亲皇派、亲太子派和亲二皇子一派,可以说是泾渭分明。
这样的场合自然没有宁云晋说话的份,他闲在一旁偷偷打量正听得十分专注的太子。自从办好了招标会的事情之后,文禛下首便多了一把属于太子的座位,开始让他学习参与政事,并且让他与自己一起督查三省仓储的改革情况。
宁云晋能够感觉到文禛对于太子的爱护之心,从学习方面来说,仓储之事涉及到兵事、农事等各个方面,只要能理清这里面的细枝末节,就可以对政事有非常详细的了解。
而且仓储之事利国利民,虽然在改革过程中可能会得罪一些地主阶级,但是只要能办好,便能提高太子在民间的声望,将这作为太子插手朝政的第一项政绩,真是再好不过。
文禛并不指望一次朝议就可以定下来人选,实际上他心中早就已经有决定,只是想看一看大臣们的风向。其结果却让他十分失望,不但没有一个人能猜到自己的决定,其丑恶的嘴脸更是让他心烦。
看着吵成一团的臣子们,文禛忍不住将视线投向站在最角落处的宁云晋。果不其然这个小子正睁大眼睛,做出一副听得十分专心的模样,光明正大的发呆。
一看到他这个样子,文禛的心情便好了一些,他到是想知道宁云晋对这次事情的看法,便也就不想再听这些无谓的争论,直接叫听停,让阁老们先统一意见,下午再议,届时再推荐人选。
等到文禛离开大殿,大臣们便三五成群的聚在了一起结伴离开。在有重大战事的时候,宁敬贤作为兵部尚书自然是炙手可热,他的身边围了不少人。
宁云晋忧心的望着他,站了大半个上午自己都觉得脚板疼,不知道父亲的身体能不能抗住。他正准备上前去找宁敬贤,却看到李德明朝着自己走来。
看到李大总管,宁云晋自然知道是文禛有请,他正好也想知道文禛让自己来参加朝议是为了什么,便自觉的朝着李德明走去。
李德明带着他走向偏殿,但是当两人远离朝臣们的视线之后,却将宁云晋领到了文禛的寝宫。
这是与文禛关系发生改变之后,宁云晋第一次踏足这个地方。以往他倒是能毫无顾忌的进出此地,现在看着懒懒躺在那软榻上翻着一本折子的文禛,却有种无法直视的感觉。
文禛见他走进来,直接挥手免了他的礼。他将手中的折子放在一边,笑道,来了?坐。
宁云晋被他那过于温柔的笑容弄得寒毛直竖,文禛指的是软榻旁边的凳子,他虽然满心不情愿,还是只能听话的坐在凳子边缘。
给朕说说看,你对这次的事情有什么想法?文禛望着他,问道,你觉得该派谁去比较好?
宁云晋瞥了他一眼,谨慎地道,此事皇上既有定论,微臣不敢妄言。
文禛手指在扶手上敲了敲,挑了一下眉头,可朕就是要听听你的想法!
面对文禛的无赖,宁云晋实在无语!可是谁叫人家是皇帝,他要自己说,那就说吧!
宁云晋想了一下,便道,大商三皇子蒙或饶勇善战,更是毕沧浪的关门弟子,他的三千苍狼军是蒙塔手下仅次于王军的一只劲旅。此战若想胜,最关键的就是要击溃他。
不是击败,而是击溃!
禛对宁云晋准确的措词感到十分满意,说明这小子也看到了关键点。
宁云晋继续道,能逮住骑兵的只有骑兵,现在边防顶天只能抽调出不到一万的骑兵队伍,剩余的必须要从其他地方调。目前只有前锋营和护军营中的骑兵最多,也只有这两个地方能一次抽调出那么多训练有素的骑兵。
果然这小子能够猜准自己的心意!方才甚至有人建议从两广和东北调兵,等到兵丁就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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