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路漫漫其修远兮,无论世态如此炎凉,吾将对你上下而求索,到时候,你想劳燕分飞,我也不会给你机会。”
华谦:“什么狗屁不通,文言文中毒了么你?”
荣何瑜轻描淡写地悻悻道:“什么,你老公我在这五天边劳作边学习的下功夫学习,难得运用得起这句名言,身为我的贱内,你居然连一句赞扬都没有,还一脸欠(操)的表情,嗯?”
“……”华谦掀掀眼皮,默默转脸看向窗外宛如静止的风景,弯起唇角。
一一其实,荣何瑜那一句“我也不会给你机会”,他听的很高兴,在胸膛里跳动着的音律渐渐和身后的此起彼伏重叠的那一刻,他觉得,只要有这个人在,如果他没有最先放弃,这段感情,剪不断,理还乱。
荣何瑜:“华谦……”
“嗯?”华谦回过头,“唔嗯……”
车厢的最后一排的两个车座上,荣何瑜一手撑在车窗上,另一只手抬起华谦的下巴,在所有人沉醉于自我欢庆下,低头吻了一口,接着便是一阵(缠)绵悱恻的(交)吻……
窗外,身为这次秋游总负责人的姜镇风和陈冰宇,正在村口正岱安村的村长做践行。
“时间过得真快啊,”村长握了握姜镇风的手,笑说,“听大伙儿说,这些孩子都很听话,也能吃苦耐劳呢,如果下次有机会,欢迎你们常来啊,呵呵……”
姜镇风:“这段时间多有打扰,我向学生们对您表示由衷的感谢,下次还有机会,一定还会来……”
听到姜镇风这番客套话,准备上车的韩朴翻了一下白眼——还有下次?还有下次,老子一定发四,只要下雨有打雷,第一个祈求龙王爷劈死你!
这时,洪小雨从欢送的人群里挤到前头,看到姜镇风时,紧了紧手里握着的一个黑色外壳的手机,然后咬了咬唇,缓缓走到村长的旁边。
姜镇风看向来人,视线犀利地落在洪小雨手上的黑色物体,是那天晚上,他在山上丢失的手机。
“姜大哥,这个,是你的手机吧。”洪小雨把手机双手递到姜镇风的手上,笑说,“今天早上,我在二楼床底下给找到的,现在,还给你。”
“谢谢你,小雨。”姜镇风接过手机。
洪小雨摇摇头,“不用不用,这是我应该的。”
车门口的第二个楼梯上,韩朴隐隐约约听到洪小雨的声音,回头一眼,就看到姜镇风手上,自从那天晚上之后,就消失了整整三天的黑色手机,顿时眯起眼。
一一靠,不是说在上山丢了么?怎么会在洪小雨那里?
当村口的车辆渐渐远去,洪小雨看向最后一辆校车在转角处消失了车尾时,目光定定地闪烁着,脑海里,许许多多交织着一张张她所留恋的熟悉面孔,她挥开之前摇摆不定而不成熟的感情,垂眸默默想着,她会把这段值得珍惜的记忆,永远保留在心底,在未来,总会等到一个能在和相同世界里,和一起生活的人。
一路回校的车上,韩朴很大牌地坐在司机的后头第一个位置,时不时瞅着后车镜里,坐在他身后倒数第六个位置,和陈冰宇并排坐的姜镇风。
后车镜里,陈冰宇托着下巴似笑非笑地斜睨司机的后脑勺方向,和韩朴贼眉鼠眼的视线无意交汇的一瞬间之后,在韩朴淡定地撇开眼的情况下,他淡淡问,“这次回去,有什么打算?”
姜镇风说,“不知道。”
“啧,某人明明有意,却嚣张地装作没心没肺,这是典型欲擒故纵的表现。”陈冰宇看着韩朴没什么表情的脸,似乎有些不满地抿起嘴角。
“你想说什么?”姜镇风闭着眼,眉头一皱。
“之前,我想你应该知道封越林这号人物吧?”
闻言,姜镇风缓缓睁开眼。
“我听说,那家伙,是长山医院里一个很低调的外科金手,长相不错,家庭背景也还行,今年刚被调出国外进修,据说,是医院重点培养的主干。”陈冰宇又说,“最主要的是,我还听说,他对女人不感兴趣,至于男人么,对除了某人以外,一概面部表情肌僵硬……”
姜镇风:“……”
陈冰宇说的,他都知道,而那个某人,他也清楚是谁。
“怎么样,这号人物的竞争指数如何?”
姜镇风垂着眼皮,淡淡道,“看来,这几年,你人(肉)搜索的技术有所见长,怎么,你对他很感兴趣?”
“你知道,金牛座的优良传统品德么?”
“……”
“是忠诚。”
陈冰宇看着姜镇风的侧脸,又说,“所以,不但有一颗玻璃心,还有泛滥的爱心以及同情心……”
“你给我,闭嘴……”姜镇风揉揉眉间,心想,以前,他怎么从来都不知道,陈冰宇是个星座调研组专家一员呢。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陈冰宇继续说,“我是个选择性理性的男人,对自己在意的东西,不采取这种特殊方式,相反的,是怀柔政策。”
姜镇风:“……”
其实,陈冰宇所谓的“怀柔政策”,他十有八九能猜的到,那就是大多数人做不到的一种爱情观——“我们的爱情,足够伟大,不属于自己的人,那就看着他和别人手牵手,白头到老,从此他的眼里没有你,只有他(她)”。
若是这样,那麽,他刚才完全想错了。
或许,陈冰宇这种人,了解他的人,即便陈冰宇嘴上不说明,或者就像现在这样跟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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