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况且,陈冰宇是个老师,都是有文化有内涵的人,他不能小男子气概,被人小瞧了。
陈冰宇什么客套话都没说地抿了口水,却迟迟没提来的目的,当然,韩朴才不信陈冰宇只是过来简单地关心学生而已。
刚才那副和名字如出一辙的冰山脸,像是前来关心学生该有的模样么?
倒更像是没事来找茬的。
韩朴做好了心理准备:“陈老师,你不是有事和我谈么?”
陈冰宇挑了一下眉说,“你和他认识多久了?”
他和姜镇风认识五年了,姜镇风并不是个随便的人,不会随便带别的男人回宿舍。之前有过一个,那也是交往了一年才带回去见他。
而据他了解,韩朴到青天才才一个月多余,还只是个新来不久的校医,被姜镇风如此轻易地盯上,有点不符合常理。
如果是因为这张脸,他相信,姜镇风也不是那么庸俗没内在的人。
韩朴坦荡荡地接受陈冰宇由直视到目不转睛转为视.奸的眼神,脑子里一边在搜索陈冰宇口里的那个“他”到底是谁。
不过,自从知道有姜镇风这号存有暴力因素的人物,他现在用脚趾头都能猜到,那个他,就是姜镇风。
“正如你所见,才认识不到一个月。”
“那你,了解他么?”陈冰宇淡淡地问。
了解?
说到了解,他最近一直有这个意思,只不过华谦不来,他没好意思主动找人,免得被误会。
话说回来,对于姜镇风的了解,从陈冰宇嘴里问出来,韩朴总觉得哪里不大对劲。
就好像,他和姜镇风已经拍拖过似的。
韩朴一点不感兴趣地回答,“完全不了解。”
“那就不要靠近他。”陈冰宇似乎知道韩朴会这么说一样,顺溜接上话茬。
大哥,你造到底是谁企图靠近谁么?
韩朴直接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盯着陈冰宇冷笑说,“陈老师,我想你误会了,我是个正常男人,平日来足不出户,可以说我是宅男的一份子,对于姜镇风这样的男人,我根本就没有半点兴趣,请不要随意毁人清白好么?”
陈冰宇眯起眼,口气有点挑衅的意味,“这是你说的。”
“没错,是我说的。”韩朴不卑不亢地确定。
靠,你丫的对他这么明显有变.态趋势的兴趣,别把老子视为压根就不存在的假想情敌好么?
这样我很伤脑筋的诶!
而且,姜镇风真的知道你对他有企图么?
“那就好。”陈冰宇丢下这句话就站起身,准备走人。
好个屁。
莫名其妙。
“等等。”韩朴突然想起一件事儿,他绝对相信,老校医那件事,没有哪个老师会不知道整个事情经过,于是他及时叫住陈冰宇。
陈冰宇停下脚步,侧过头,口气冷地好像他把姜镇风怎么了过似的,“还有什么事?”
妈蛋,这什么态度!
韩朴摁住直跳的眼皮,问,“你……能费心告知一下,那个老校医和学校的传言是怎么回事么?”
“很抱歉,这件事我并不清楚,”陈冰宇邪里邪气地又说,“传言这种东西,有时候不要去证实的好,免得惹上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韩朴:“……”
陈冰宇大摇大摆地离开后,韩朴的眉头拧成一团,足够夹死一只活蹦乱跳的苍蝇,他总算明白了与老校医脱不了干系的另外三件事,那就是——
1、老狐狸坑了他。
2、老校医的死,他对上天起誓,绝对有内情。
3、妈蛋,全校只有他一个人被闷在鼓里!
这么一个总结在脑子里不断回旋着,韩朴阴阴地勾起唇角,他突然对这件事很感兴趣,不介意大众的欺骗和隐瞒,他觉得,有幸能成为第二个柯南也是不错的,起码给生活增添一些乐趣,他倒要看看,这间校医室,倒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需要青天才全校如此嘴严地一丝不苟,半点风声都不肯透露出去,还要给周连传摁上那么的光荣名誉。
至于那个类似预言的梦,那天在校门口遇见的学生,到底有什么联系……
下午的时间很空闲,过得特别快,眨眼就到了晚上。吃过晚饭,韩朴又只能委屈地睡在今天蒋薇薇坐过的那张床上,可怜兮兮地安眠。
说起来,韩朴咬牙切齿地认为这都是封越林的错。
要不是封越林,他老早在外头租个房间,睡地安安稳稳。
可是,对于封越林十来年的认知,一夜之间发现他无缘无故(也不是)失踪,只要能找到的地方,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挖出来暴尸。
唉,他真不明白,男人喜欢男人到底是咋整的啊?
提到这个,韩朴瞅着夜空上那一轮皎洁的月光,嘴角一抽,男人之间的友谊,有时候比异性的友谊还不纯洁,想想青天才高校,不仅学生腐败,居然连老师也搞.基,真是社会即将垂危的征兆,国家计划生育的一个难题啊有木有……
半夜,夜深人静,韩朴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然而,下腹部一阵尿意,他缓缓睁开,随之,耳边传来清晰不已的倒水声和咳嗽声,好像就在就诊桌那个方向。
掀掀眼皮,若说不害怕那是假的,毕竟他最近老做噩梦;说害怕,他觉得自己又没有做什么亏心事,大好良民一个,还是个医生,他没什么好害怕的;再说,老校医是死在那个突发贫血昏倒的学生手上,和他有没有半毛钱关系,怕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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