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云飞扬,这几年我没监督着你,你又活倒转去了?】
云飞扬愠道:【你是神通广大的系统,能不能使个什么法子,将他们仨的椅子腿儿给锯一截,让他们摔在地上出个大大的洋相?】那两个厚脸皮的叔婶已经坐下了,莫非他此时开口让他们离开?父亲的生日宴,他不能闹得那么不开心。而且看样子,还是父亲让他们过来的,他作为小辈,也没有资格让他们走。
【嗤!你自己包子,还要本系统给你出气?想得美!】傲娇系统君连连嗤笑他,【你今儿的凳子可得坐稳了,这根钉子我不会给你撤下,若是再出现什么包子行为,要知道我可在看着你。】
云飞扬清楚,座位上必定没有什么钉子,那只是系统制造的幻觉而已。可他倒也确实需要这么根“钉子”,提醒他时刻注意。
他清了清嗓子,“二叔,我还不知道今天你们会过来呢,是准备给我爸一个惊喜吗?”
“哈哈,可不是吗!”云庄张口就来,“我记得今天是你爸生日,特意过来给你爸祝寿的。”
“二叔今天记起来了,难道前几年都忘记了吗?”云飞扬心底有气,说话很不客气。
云庄一时愣住,“啊,这个……其实我都给你爸打过电话。”
肖红也说:“是啊,你二叔一直都惦记着你家呢。”
哼,惦记我家?还是惦记什么别的?——云飞扬思忖着。
两口子刚坐下就被大侄子这么刺了一句,都有点不自在,瞟了瞟一表人才、玉树临风的大侄子。这小子长大了,嘴巴也利索了,小的时候不是最软和的吗?
云母听见这一出,脸上总算露了点笑意。她对小叔子最是看不惯。云依依害云月的事,让她对这一家人讨厌到极致。在她看来,她自家大姐是真的日子过得不好,所以时不时上门要求帮忙,而以前小叔家过得那么好,却一天到晚喊穷,人品真是不地道。
殊不知,云飞扬觉得自己父亲的弟弟和母亲的姐姐,根本就是同一个层面上的生物,都是不怀好意的。只不过二叔看似体面点,大姨更无赖些。
“二叔,你们是从家里来的吗?”云飞扬淡淡一笑。
肖红抢着说:“是啊,你二叔本来还有个和厂领导的饭局,因为你爸的生日,就给推了,早上就等在家里呢。”
“哦。”云飞扬点点头,“我记得二叔家住文化路,离幸福路只有一条街,走过来花不了多长时间吧?刚才我爸为了等二叔,差点望眼欲穿呢。”
这话本来就在理。一般做客的人,哪有让主人家等那么长时间的?你既然是来贺寿,为何不早些到?还说一早就等在家里,那为何不早一个小时出门?真是当大爷当惯了!
肖红的脸难得涨红,他们两口子说谎话,还没被人当面这么戳穿过。
云庄尴尬地说:“本来早就要出门的,结果临时来了个重要的电话,所以才耽搁了。……呵呵,大哥,待会儿弟弟自罚三杯酒给你赔罪。”
云父从小就被弟弟压过一头,弟弟对他态度向来是表面敬重、内心傲慢的,从来不会说什么“赔罪”之类的话。今天他头一回听见,浑身舒泰,便拿眼瞅了瞅儿子,示意他别再说了,然后笑道:“罚什么酒,赔什么罪,不用不用,你们来了就好,一家人乐呵乐呵。”
云飞扬接收到父亲的视线,垂下眼睛,不再开口,看似恭谨。
云山却接过了话,“二叔,今天喝的是我哥特意买的特供国酒,那么一小杯就是几十块哪,”他拿食指和拇指比了个小酒杯的形状,“……您还是别罚三杯了,慢慢品吧。”哼,他从来都是站在哥哥这一边的!
“哦哦,是吗……”云庄脸上挂不住了,讪讪的笑。
云飞扬忍笑,嘴边瘪出了一个小梨涡,扭头冲云山挤挤眼。云山也跟他吐吐舌头做鬼脸。
云母瞧着小叔子那变来变去的面色,感觉狠狠出了一口恶气,也不那么郁闷了,给了俩儿子赞扬的目光,“飞扬,叫上菜吧。”
云飞扬叫过服务员,让她通知厨房,然后笑道:“爸,今天给你过生日,我和云山云月都给你准备了生日礼物,连妈都偷偷跟我说要给你一个惊喜,嘿嘿,要不然,趁菜还没上,现在我们就把礼物拿出来给你瞧瞧?”
云父情绪高涨,很是兴奋,他从来没收到过自家儿女的礼物,而老夫老妻多年,妻子也不讲究浪漫,今年却一下子获得这么惊喜,他口中说着,“哎呀,你们费那个钱干嘛,真是的……”实际上嘴都快笑歪了。
云飞扬特意关注了云庄夫妇俩的神色,只见两人又是一副坐立不安的表情,连带坐在那边的云依依也惴惴然,一个劲地瞥着自家父母。
嗤,来给人祝寿,恐怕根本没有想过带礼物吧!人干事!
云母大方地站起来,走到沙发边拿过来一个袋子,“唉,说来也是我这个做妻子的没想到。以前你每天在外面守着摊子,整天都是一两套耐穿耐磨的衣服,我想着给你买好衣裳也没有个穿的时候,就没花心思。可现在不同了,这几年你生意做大了,时常有些应酬,怎么能还穿着破夹克去饭局?你也没那个心,都没想着给自己添置点什么东西,还是你儿子前些日子带你去试了几身西服……”
这倒是实情,云飞扬看不过老爹穿着批发市场里淘的几十一百的衣服去跟大企业后勤部的负责人谈高档礼品盒的事,上个月带着他去大商场里春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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