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扬顺势靠在他的胸膛上,“等会儿再说吧。我就是在想臧明的事该怎么解决。……他跑了,但是他背后的势力肯定还在。归根结底,是他背后的势力在贩卖毒品,如果能够揪出元凶,我才安心。”
“可是如何才能找到他所谓的组织?”
云飞扬思忖片刻,“我听说臧明原来在‘芝加哥’里上过班,他一个小混混,哪来的门路找到毒品?肯定是有个庞大的团伙,分工明确。像臧明这样,应该在里面混得还行,所以负责酒吧街那边的供货。我觉得,‘芝加哥’肯定就是这个团伙的大本营。”
“‘芝加哥’……”归海风行凝重地思考着,“有这个可能,我听说里面水深得很,特别乱,而且市里每次说要扫黄打-黑,总是雷声大雨点小,查到‘芝加哥’就停了,说不定他们在上面有什么关系。”
“可恶。”云飞扬呸了一声,“特么的真不知道这些人是做什么吃的,市里谁不知道‘芝加哥’里面多少卖-淫-女,每天闹出那么多破事!每次就是做做样子,就放过他们了!等着吧,一旦‘芝加哥’倒了,所有包庇他们的人一个都别想有好下场!”
前世就是如此,打掉‘芝加哥’犯罪团伙之后,市里公安直接换了一批人,连局长都被双规查办。
归海风行捏捏他的脸颊,“我发现你最近脾气见长啊,动不动就‘特么的’、‘老子’什么的。”
“怎么,你看不顺眼?”云飞扬斜睨他。
归海风行最喜欢他这种傲娇的小眼神,琥珀色杏眸里潋滟发光,漂亮的双眼皮在眼尾略微拉长,精致的鼻尖微皱,看起来迷死人了。他低头吻住恋人的唇,“怎么会,我爱死你了。”
两人温存一阵,云飞扬就被胀痛的小腹弄到厕所里去了,可是只漏出了滴滴沥沥的几滴液体,胀满感一点都没消失,快憋死他了,“呜……”
他在洗手间又呆了半个小时才出来,归海风行煮了面条,云飞扬没什么胃口,只吃了小半碗,剩下的归海风行也不嫌弃,拿过来都吃了。
云飞扬深知要扳倒“芝加哥”这种树大根深的黑社会组织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必须要找到契机。贸然出手不但没有效果,说不定还会惊动对方,让对方有所防范。虽然归海风行很有能力,但他也不能什么事都指望恋人出手。慢慢想办法吧……
晚上,归海风行开始磨皮擦痒了,两人已经那么久没有亲近过,昨日为了照顾云飞扬的情绪,他忍住了,今天看云飞扬心情好了些,他就想做点爱做的事情了。
“飞扬……”坐在客厅里,没心思去看电视上放的节目,归海风行东摸摸西摸摸,东嗅嗅西闻闻,不时亲亲怀中恋人的脸蛋和嘴唇,那意思十分明确。往日若是云飞扬也想了,便会很快回应他,然后好事水到渠成。
不过今日的云飞扬心底想是想的,奈何系统刑罚太变态,偏偏某地方不得劲,他的感觉完全被-干扰了!
“别摸摸蹭蹭的,今天不行。”云飞扬拍拍归海风行放在自己腰上的手背,“我不舒服,你是知道的。”
“便秘是吧……”归海风行还是不肯放弃,还在叼着他脖子后面的软肉啃着,“我帮你通一通不就好了?”
“呕!”云飞扬给恶心得一震,随即就是反手一肘,轻轻打在归海风行的腹部,“你你你……恶不恶心的!不要说这种话!唔……”
归海风行嬉皮笑脸地扳过他的下巴就是一个吻,“我看就是这些天我没跟你那个,所以你才会出这毛病,让老公帮你治治,包管插——到病除。嗯?”
云飞扬脸都红透了,早知道早上不用这个愚蠢的借口了,“我才不是便……!哎你烦不烦的,再闹今晚上给我滚那屋睡去!别闹腾了行不行,算我求你,我真的不舒服。”
归海风行仔细观察他的神色,看他是真烦躁,不是欲擒故纵的拒绝,又开始担心上了,“真的那么痛苦?那我还是给你泡一包清肠茶喝喝吧,没准儿一会儿就好了。”说着就要站起身。
开玩笑啊,一整天都没吃几口饭,肠胃都寡了,再喝茶还了得?云飞扬是坐在他两腿中间的,一听他要去泡茶,立即使劲压住他的腿,“你别去了,抱着我就行。”
归海风行两条手臂交叉着牢牢抱住他,脑袋从后面压在他肩上,这样云飞扬整个人就都包裹在他怀里了,他蹭蹭云飞扬的脸,“我知道你还在为小山的事心烦,‘芝加哥’的事我会帮你留心的。我告诉一件事,贞正的对手天利地产拿到了城中心的一块地,但是拆迁遇到了困难,有传说,天利放话给那个片区的居民,如果再不同意拆迁的条件,他们就要找黑社会来强拆。天利的老总经常去‘芝加哥’玩,和‘芝加哥’的老总陈耀发拜过把子。我原来还没把这两件事联系起来,你这么一说,我觉得可能天利找的就是‘芝加哥’。”
“有这回事?那太好了……”云飞扬振奋道:“要不我们偷偷准备点材料上交?”
“恐怕不行,”归海风行摇摇头,“省里面这几年重视发展,对我们几个地产公司都很看重。单是汇报这种空穴来风的消息上去,估计省里也不会当回事。而且,‘芝加哥’在上面有人,到时被截住了,连颗水花都翻不起来。当然,材料是要准备的,多搜集一些证据吧,强拆之后肯定会有用。”
“难道要等强拆真正发生之后吗……”云飞扬皱起眉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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