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去了!自家想明白!”
这番胡话云飞扬是不信,但是基本没读几年书的三个小年轻哪知真假,立刻呆傻了。臧明样子又凶,他们渐渐开始胆怯。
云飞扬真的觉得这对母子太混账了,吓唬人家不懂法,想要人家稀里糊涂认罪!以为警察都是吃干饭的吗,会被你这点小伎俩骗到!
他讥嘲地笑道:“表哥竟然对这个程序这么清楚,莫非你经常去派出所、经常见警察吗?哼哼……姨妈今天是否带钱来还是两说,警察就算来了也不会不分青红皂白地抓人。……小刘、小陈、小孙,你们放心,只要记得,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没偷就是没偷,警察也不会拿你们怎样。什么案底、前科,那都是确认犯罪被处罚和判刑的人才会留下的东西,别听他胡说!”
臧明没料到云飞扬这么不客气,嘴里叼着的烟险些掉下来。
云飞扬问母亲,“妈,你要是没什么意见,我就报警了。一万多块钱不是个小数目,最好搞得清清楚楚!”说着,他意味深长地扫视着那边的两母子。
谢冬梅叹气不已,“……报吧,报吧。”
众人都以为云飞扬要到外面去找小卖部打电话,哪知他却从裤兜里掏出了手机。
臧明贪婪地看了眼那个新潮的白色手机,他也想要这东西许久了。
云飞扬当着众人的面按了110,接通了电话。
臧明取下口中的烟,啪的扔在地上用脚碾碎。他好像有点不安,在小小的店里走了几步,回头跟谢春兰道:“妈,我想起还有点事,我先走了。”
谢春兰一下子懵了,“明儿,你、你不陪妈回家了?警察来了怎么办?”
臧明面色不愉,频频望着门外,心不在焉地说:“警察自然会帮你做主,我又没有看到事情的经过,又不是店里的人,留在这里做什么,我先走了。”说完脚底抹油,竟然马上开溜了。
云飞扬心里嗤笑连连,臧明这个小混混,恐怕是局子里的常客吧!什么留下案底、前科,他才是真正在派出所留下过那些东西的人吧!要是他在这里,警察过来一查,说不定他反而成了最大嫌疑人!这才急着要走呢。
臧明一走,谢春兰明显惶惶然,六神无主。想要拉人说话,谁都不理她。
没几分钟,警察就到来了,“谁报的案?”
云了一遍。
警察听说失窃金额高达万元,也很重视,就在店里先把每个人都问了一遍,自然是前言不搭后语的谢春兰成了重点审问对象。
警察:“你今天带了多少钱过来?”
谢春兰:“一万……不是,八千多……七千。”
警察:“你自己带来的钱你会搞不清楚有多少?”
谢春兰(心一横):“我刚才被吓到了,差点忘记了,就是八千。”
警察:“是什么样的票子?”
谢春兰:“一百的。”
警察:“用什么装的?”
谢春兰:“直接放在包里……不是,用塑料袋装起的,起码有一大袋!”
警察(冷笑):“八千块钱不过就是八十张一百元的票子,哪来的一大袋?”
谢春兰(改口):“不是的,不是一百的,有五十的、有十块的,还有五块和一块的,是一大袋……”
警察(拍桌怒吼):“究竟是什么样的!说老实话!”
谢春兰(吓尿):“我……我……”
不到半小时,事实的真相就大白了。谢春兰瘫在座位上,承认自己没有拿钱过来,说被偷了是骗人的。
警察气得要命,最恨这些增加他们工作负担的人,狠狠对其进行了一番批评教育,还把她的身份证号记下了,吓唬她要带她回去备案。
谢春兰死命拉住妹妹和外甥的手,求他们说两句好话。
求了半天,谢冬梅不忍心,看着儿子。云飞扬长叹一声,出门到旁边的小卖部买了几包烟,回来发给了几个警察,又笑着说让他们以后来店里,请他们吃东西。几个警察见无事了,又见人家是亲戚,也不好再说什么,便走了。
送走警察,屋子里的人都十分鄙夷地看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谢春兰。
云飞扬先对几个服务员好言相劝,诚恳地请他们继续在店里做事,并且直接告诉他们,从今往后谢春兰不会留在店里,“……大姨明天就不回来了。你们都算是冰浆王子一号店的熟练工了,对我们的服务十分熟悉,马上会有其他店要开,以后我会让你们做其他店的负责人,好好培养你们,而且从下个月开始,就给你们涨一级工资。所以,希望你们考虑考虑,暂时不要离开。”
几个服务员本来对他是有好感的,又听说最讨厌的老婆娘要走,自然个个点头表示要考虑。
服务员一离开,关上店门,只剩三个人。
谢春兰刚才还憋着,此刻迅速地哭开了,“冬梅啊,不是姐姐要故意这么做的,是你姐夫,你姐夫把钱全部拿走了啊,我怎么办,变也变不出来,只好说被人偷了……你要原谅我,我可是你姐啊,你亲亲的姐!”
谢冬梅觉得她可怜,又心软了。
云飞扬不太相信她的说法,这几个月她揩了那么多油水,她会都交给自己老公?不过是借口罢了!
他沉着地说:“姨妈,不管你是有什么样的原因,这个钱都不能就这么算了,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我们家做小生意也很辛苦。所以,请你把钱还给我妈。”
谢春兰一脸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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