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把那怡莲公主赐给你!他娘的……就知道护着姓郁的……我就知道你们绝对有问题……”那贼一边抓着石榴树伸出墙的树杈,用力向上攀,一边嘴巴里嘀咕着。
“哎哟我的妈欸!宰相府没事砌那么高的墙做甚!”好不容易爬上墙,小贼坐着在那喘大气。
吴攻连忙冲上前去抄起旁边靠着的一支锄头对他大吼:“何方来的小贼!偷到宰相家里来了!快给我下来见官去!”
这一叫,墙头的人一个惊吓,脚下不稳,就直直地从墙头摔下来。
“哎哟!”
“妈欸!”
惊叫着的两个人被摔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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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管家手抖地再次查看了自己和众下人的衣冠仪表,做最后的关照:“等、等皇上……皇上来、来、来了……都、都机灵……点儿……知道、知道了不!别……别紧张……说、说话……也俐索点……”
下人们看着和朱管家颤抖的手同时抖落的头发……谁才是紧张的那个……
“老朱,宫里是说今日来吗?”郁忱鸣从内里走来张望,这都快晌午了,半点动静都没有。
这一句倒把朱管家给吓懵了:“这……这不是您吩咐我……今儿个准备的吗……”
“郁忱鸣!”正着急着,门外响起了李殷的大嗓门。
从音色里听出焦虑,郁忱鸣一掀袍忙赶出去。
“皇上来过了么?”
“我这不在等吗!”
“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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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糕吗?”吴攻拿了块点心给少年,今天府里都出去迎皇上了,厨房那叫一个空城计,他随便跑进去就抓了一大堆摆在平时都不用的金盏金樽上的各色点心来。
“嗯,谢谢。”相府日子不错么!这些下人拿来的点心吃口都不比宫里的差嘛。
“那你爹死后,你那些小妈呢?”吴攻从和他聊天中得知,这个少年来自一个庞大富有但不幸的家庭。
“她们啊,想尽办法要弄死我,好让我那些异母兄弟们得好处。”为这他可没少处死人,唉……
“那你说你家有好多家仆的,他们都不保护你么?”还是宰相这里好,大家都和和气气地。
“没几个有胆色的!除了有两个还凑合,其它就懂阿谀奉承,墙头草两边倒,有奶就是娘。”也就郁忱鸣和李殷好使唤些。
“所以你才跑出来当贼啊……”那种家庭的确不值得待着,竟然还不许人随便走动,进出都给管着。
“嗯。”尤其是李殷,他娘的!竟然叫御林军好好盘查每天进出宫的太监,害他想假扮太监逃出去的计划都落空!
“那你是怎么出来的?”吴攻心想那个地方要是他的话一天都待不下去。
“哈哈,从一年前我就计划好啦!我偷藏了一把千年寒铁打的挖耳勺,然后挖通了花园一座墙根下的地。”寡人得意之作啊……“对了,那你呢?你是在相府做什么的?”看这青年穿得挺干净,也不像做粗活的。
“我啊……”吴攻心想,既然人家把自己都交代清楚了,他也得说个仔细啊,便将原由娓娓道来。
“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座很大很大的山,这座山叫灵蚣山,传说这里有许多许多蜈蚣出没,但却不伤人,相传是那都是仙人养来炼丹药的,那里就是我出生的地方,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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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完了……宫里来报,发现一个挖好的地洞……我没看好皇上……让皇上祸害——不,流落人间了……”李殷一拳捶向一棵大树,落叶纷纷。
“先别着急,让大内密探出动暗中打探,皇上定会去些民间的热闹之地。”就像吴攻,没事就爱凑热闹。
“没有密探……”
“啊?”
“我方才得知……密探都被皇上安插到各个臣子家……打听家庭琐事……包括你我……”
郁忱鸣眼前一黑,人将倒下去,好在被朱管家扶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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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啊,我就留在了相府——喂,你怎么睡着了?”花了两个时辰把自己的来历交代清楚后,吴攻发现少年趴在旁边睡得死死的。
“嗯?啊……你讲完啦……哦……我肚子有点饿了。”他除了知道吴攻叫吴攻,现在在相府做事,其它基本没听进去。
“你在这等着。”吴攻一溜烟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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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可真不讲信用。说好来宰相家玩,结果不来了。
吴攻将从郁忱鸣那听来的大致如此理解,然后看着他和李殷着急地带着几个手下亲信匆匆出去。
吴攻看着厨房里多出来的一大堆好肉好菜,本来都是给皇上准备的,现下也不能浪费啊!于是他就挑了几盘热了热,和那个离家少年躲在郁忱鸣的书房里开吃。
“嗯,这个八宝鸭真好吃,给你。”吴攻扯了个腿放在少年碗中,“我说,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朕……”哎呀,忘记给自己编个名儿了。
“郑什么?”
“朕是我。”
“哦,郑世我。”这个名字怎么那么别扭,还“不是我”呢。
“那我晚上睡哪?”他不会让他跟着睡下人的大通铺吧?
“就睡对面。”吴攻指指对面郁忱鸣——兼自己的房间。郁忱鸣说今晚和李殷可能要通宵达旦处理要事,让自己睡,正好和这少年一起,这么说来自己除了和相爷还没和别人睡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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