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的孩子。”
凌寒不知道说什麽,他大概理解她的感受,但是他不知道如何安慰,沈意在对待别人的事情上向来残忍。
“我很早就签订了条约放弃了他的抚养权,但是他是我生的,生他的时候那麽疼,那麽难受,我想他来的不容易,将来一定会幸福的,会有美丽的妻子和小孩。”
“同性恋的血液会遗传吗?”
“遗传学上说来不会。”凌寒笑笑:“您生了他两天?”他压低嗓音,“我不会反驳你不是个好母亲,有时候放弃也是种爱,我想您大概很爱他,可是……您痛苦地生了他两天,我有可能让他幸福二十年甚至更久。”
“我不是要阻拦。”她也微微一笑,“我也没什麽资格阻拦,我当年放弃了他,就已经没有资格要求他了。”
“不是。”凌寒摇头,“我不是说您会阻拦,我只是觉得我应该告诉您,您答应与否是您的事,但是我该告诉您,您是他妈妈,不管放弃没放弃。”
“他……喜欢你吗?”沈母有些迟疑,“我刚才看到他抱著你。”
“现在很喜欢。”凌寒把水果推给她,“以後我不知道,不过我想,就是他不喜欢我了,也能找到别的他喜欢的人的。”
“他怎麽高兴怎麽过吧。”凌寒最後下结论,“他是个容易满足的人,那麽也比较容易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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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上楼的时候小烟还没有醒来,尽管外面的雨声劈里啪啦的。
“雨很大啊。”沈蓝波趴在窗台上,有点儿不满,“再这麽下下去,菜秧子都会被淹死的。”
凌寒在一边整理东西,听了有点不以为意:“你真当我们靠你那点菜吃饭呐,淹了就淹了,雨停了再种就是,坐下来歇歇。”
“过了时令再种就活不成啦。”沈蓝波在窗边喃喃自语,“仙人掌也没再开花了,明明长的很好的。”
养在沈蓝波窗台上的仙人掌又被搬到了凌寒的窗前,可是这株仙人掌再也没有开花,四月的时候,沈蓝波就在等著了,每天眼巴巴地盼著,但是它却再也没有动静了。
明明以前经常开花,开的还很绚烂,那时候都没有心思照顾的,却能开的那麽好。
沈蓝波恹恹地伸手去接雨水,雪白的手臂伸展在半空中有种晦涩的细腻,像延展的一株白色嫩芽。
凌寒瞧的有趣,忍不住笑起来:“开过一次,夜里,你在睡觉。”
“它又不是昙花,怎麽可能夜里开了一次,白天就败了!”沈蓝波嘟囔,“你连骗人都不会!”
“被我剪了。”凌寒轻松地回答,“真开花了,是鹅黄色的,粉嫩嫩的。”
沈蓝波又惊又怒:“那你为什麽要把它剪掉!我等了好久的。”
他以前笨手笨脚地,想送凌寒一株花,可是什麽都养活不了,只有仙人掌被他折腾著存活下来了,在沈蓝波心里,这株仙人掌几乎算是他和凌寒的定情信物了。
凌寒定定看了他几秒:“小沈,我就在这里,你可以直接对我好,直接告诉我你爱我,不需要用它来当我之间爱的存证什麽的。”
“我一直在,我们之间不需要有什麽别的去证明。”凌寒呵出一口气,轻蔑地撇嘴,“花开花谢有什麽关系,我既然去喜欢你了,就会一直喜欢,我不敢说沧海桑田,但是我活著,我就敢保证我的这句话。”
“凌寒。”
“嗯。”
“凌寒。”
“嗯。”
“凌寒。”
“凌寒,凌寒,凌寒?”沈蓝波著急起来,一叠声地叫起来。
“干嘛?”凌寒抬起头。
沈蓝波很不满:“刚才叫你,你干嘛不答应我。”
“你不是就想叫叫我名字吗?”凌寒有点奇怪,“你叫吧,我就在你身边的,慢慢叫,我会一直在的。”
沈蓝波惊异地睁大眼睛:“靠,这个你都知道啊,你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凌寒笑笑,懒得说他知道是因为有时候他也会这麽想叫沈蓝波,只是叫著,其实没什麽事也没什麽感觉,只是喜欢沈蓝波的名字从嘴角划过的感觉,流动的气息里带满了心满意足,凌寒明白,那肯定是膨胀的幸福感。
“你在收拾什麽?”沈蓝波不满地抱怨,“对了,你刚才跟我妈说了什麽?她有没有骂你?”
“她骂我干什麽?”凌寒失笑,“她说她很高兴你生活的不错,让我多照顾照顾你。”凌寒眼睛淡淡的,有著淡淡的遗憾,“她很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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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汪汪,我一定是死於牙疼的t_t
最近一直没写文,隔壁还靠著存稿,这边就彻底断了……下午写了两章,牙疼的发疯,文还是那句话,我尽量更新……
冲刺番外之xìng_ài是圆周率 10
沈蓝波向来迟钝惯了,但是这次却敏锐地从凌寒的眼睛里发现了那丝遗憾,他有些迟疑:“你怎麽了?”
“什麽怎麽了?”凌寒莫名其妙。
沈蓝波压低声音:“你是在为你没有父母伤心?”
他从来没听凌寒抱怨过这方面的东西,沈蓝波的家也不算是完整的,但是他毕竟有个父亲,且疼他疼的要命,而凌寒什麽也没有,只能孤零零地一个人在福利院。
而等凌寒真正到自己家的时候,自己也没有好好待过凌寒,沈蓝波心里懊恼的很,人啊,总是要付出昂贵的代价後,才能在很久之後才能明白一个道理。
其实自己没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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