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卧了下来。
“这可是名副其实的‘卧槽’啊……”苏杭也捯饬了一个男配的妆束,眯缝着眼睛,看着一草原的骏马全都耷拉着脑袋,伏在地上不敢动弹,心里也知道是纨贝勒身上散发出来的强悍的鬼玺之力让动物们心生畏惧。
人类由于长期生活在大都市里,钢筋水泥的丛林割裂了很多原本存在的气场,导致人类文明越发达,与其相匹配的动物性直觉就越发减弱。
然而动物却不一样,自古就有猫见鬼狗见狐的传说,更不用说这些骑兵连借调来的马匹全都是高价从境外购得的汗血宝马,长期生活在无公害的大草原上,直觉肯定比城市里豢养的宠物要精准得多。
纨贝勒愁眉苦脸的,又怕剧组的人看出什么不对来,只好硬着头皮做出一副动物保护主义者和蔼可亲的姿态,妄图上前染指一下卧槽的马匹们。
谁知成群的军马见他鬼鬼祟祟地靠了上来,竟然抱团儿向后撤退,而且都不敢把马屁股朝着他,就好像古代的臣子觐见君王之后,依然亦步亦趋地后退着往宫门外蹭出去的模样,十几匹的军马步调一致地后退,那场面简直堪比大阅兵一般整整齐齐。
“行了。”金文玲拉住了图谋不轨的纨贝勒,叫他不要再过去骚扰马匹,摇了摇头道:“片场人多眼杂,你现在被舆论推在风口浪尖儿上,没必要勉强拍这场戏,落人口实。”
“那怎么办啊?这是见了鬼了,明明之前骑马都不会有事的……这场戏可是卖腐的经典桥段,很多人提前看了剧本儿,就是冲着咱俩的奸情去的。”
金文玲也觉得有点儿奇怪,看来纨贝勒自从鬼玺完璧以来,每次动用鬼玺的力量,身上的戾气就会多了几分,身为人类的自己可能不容易感知,相对而言第六感强烈的动物们可就不好说了……
“哎呀,家属,你这气场太强大了,我们借来的军马可都是身经百战的动物明星,什么三国赤壁集结号,都是见过大阵仗的,也没像见了你这么怂啊。”
两个人一回头,就看见《盛世危机》的总导演——他们的老朋友隔壁老王,手里捏着剧本儿,风尘仆仆地赶到了拍摄现场,气急败坏地埋怨了起来。
“导演,他八字轻,你多包涵。”
“唉……”王西施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两片长长的刘海儿又耷拉了下来,还真对得起纨贝勒给他起的这个外号儿。
“实在不行的话,用替身!”
“替身?你上哪儿找我这么英俊潇洒玉树凌风阳光少年眼神忧郁的替身去啊?”
纨贝勒把脖子一扬,一副准男神小鲜肉的优越感,梗了半天没人理他,一低头就看见王西施撒着欢儿地往远处跑,一把拉住了一个男人。
“卧槽?!”玉良纨心都凉了,这老不死的怎么早不出现晚不出现,非得这会儿来片场瞎转悠。
“家属啊,你这可不够意思了啊,藏了这么好的私货竟然不交公?”王西施好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般,死死地拉住了前来片场找人的玉太傅不放。
“文玲,我是来找你的,这是怎么回事?”
玉太傅不动声色地挣脱了王西施的纠缠,还微微侧过身去,从西装的上衣口袋里抻出了男士用的手帕,掸了掸自己的衣袖。
王西施转过头去没瞧见,只管问玉良纨:“这是你家亲戚啊?”
这是我祖宗……纨贝勒心里骂了一句自己的祖宗十八代,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哦,远亲,出了五服了。”
“不懂别瞎说,我死了,你要穿斩衰,出什么五服?”
斩你大爷啊,你死了我先去包个夜场喝个三天三夜再说,纨贝勒朝他翻了个白眼,默默地在心里吐了个槽。
“怎么样这位小哥,有没有兴趣做个替身演员,片酬好商量啊。”
玉太傅“呵”了一声,不置可否,缓缓地朝着草地上借调来的军马走去,与纨贝勒充满戾气的气场不同的是,他周身上下散发出一种使人如沐春风的感觉,刚刚还在卧槽的军马好像也被这种和谐的气氛所感化,纷纷从草地上爬了起来,有几匹胆子大的,还亲昵地上前去舔了舔他摊开的掌心。
他神色自若地摩挲着一匹自己喜欢的宝马,眉头微蹙地看了看马背上面的高桥鞍,伸手探到了马的侧腹上面,动作干净利落地将束缚着马匹的鞍具和马镫卸了下来。
“剧本上的那个年头,马匹还不是战争工具,骑兵也不是主要战力,只是局部战争之中的快速反应部队,或是侦查部队而已,那时还没有高桥鞍和马镫,不懂吗?剧本助理。”
纨贝勒花了好几秒种的时间,终于反应过来“剧本助理”说的就是自己,恨不得就地挖一个洞钻进去,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头顶还有点儿泛着绿光。
“好啦好啦,人家活了多少年啊,那都是人精,抚摸……”苏杭见势头不太妙,连忙上来拦腰抱住了纨皇后,真怕他发挥自己的后宫本色,要赏对方一丈红。
玉太傅冷笑了一声,腰身微微一纵,轻轻巧巧地跃上了马背,双腿夹住了马肚子,即使只有一层软垫,并没有高桥鞍的保护,还是轻而易举地驾驭了那匹高头大马,他在马背上轻松地兜了几个圈子,忽然见一勒缰绳调转马头,是个非常漂亮的马踏飞燕的姿势。
啪啪啪!
在场的工作人员,包括负责驯马的师傅和借调来的骑兵都忍不住为他高超的马术而鼓掌喝彩。
纨贝勒臊眉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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