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也伴在一边,不得不讲,他慢慢不再满脑子海芋,也习惯身边总多一双手,寂寞的夜晚不再感觉那么漫长,可是就算这样,他还是很不习惯早上醒来时枕边有人。
“欸,别那么冷淡嘛。”
“屋子那么大,你不必一直黏着我。”
全花鸟楼都在猜测他们的关系,何季潜却好像怕大家不知道似的,全天跟前跟后。
“你去哪?”
“去哪?当然是去接客啊。”
真受够他什么都管什么都有意见,他想去哪就去哪,他管得着吗?不过是一个游手好闲的懒人,少在那里指手划脚。
“别接了吧,你现在算是老板了。”
“老板就不用做事?”
老板都没榜样,怎么管理下头的人?大哥的铁腕作风孔雀是无法执行了,能做的就只有比所有人都好,他不得不继续做红牌。
“做事……做事好,要接客也行,但至少别再、别陪睡了。”
何季潜低头咕哝。
“陪你不陪其他人?我可不是你老婆,要宠物自己去挣。”
陪笑、伴游、交媾都好,能赚钱就好,可是别想掌控他,以为多和他相处就表示什么了?以为自己对他倾心?少自作多情,他是酒楼的人,酒楼的人没有心的。
“别跟着我。”
孔雀怒气冲冲的,何季潜停下脚步,一脸受伤的留在原地。
☆、50
正好50回,很感谢大家看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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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呢,我要说一个真正发生过的事情,和其他人胡乱编的故事不同。”
吵闹的市集大家来来去去,小贩都卖力的吆喝着,城门边、人比较少的地方,一个男人拿起铜锣敲打,他已经垂垂老矣,腰都弯了,满头花白的头发,破烂的衣服包着瘦弱的枯骨,风大点就会散掉似的。
几个孩子聚了过来,家里人拉几下拉不动也就放弃由他们去,一些被激起好奇心的人也聚过来,抱胸看着这人玩什么把戏。
“这故事呢,要从一个美人说起。”
见现场聚集的人开始多了,说书人这才放下铜锣,摇晃的从布袋拿出一把扇子,清了下嗓门。
“这事情发生在北边大城,主角是有个有钱的布商和名震全城的美人……”
说书人换下吆喝语调,用一种悠扬的语气说着。
天变成了暗红橘色,部分生意不错的摊子都开始收拾,生意不好的也停下叫卖,找个石头坐下喝水,摇头对剩下的商品伤脑筋。
希望下辈子我们生得近。
说书人的故事听来也到了尾声,在场的人没留下多少,大多是些小孩子,看他们的样子似乎是有听没有懂。
“美人没有响应布商的话,只是对他说了:你明天再来吧。可是当布商第二天再到那里,等待他的是一束割断的头发。”
老人看着远方,目光随着细云变得涣散,过了好一会才拿出小竹篮,收故事费。
“好啦,今天故事就到这里,请大家帮帮忙,多打赏些,可怜我这把老骨头还得出来说书吧。”
“先生,那那位布商到底喜欢那美人没有?”
一个头戴黄色小帽的男孩发问了,肥嘟嘟的小手举得老高,吸引了说书人的注意。
“这个呢,恐怕只有布商自己知道了。”
“什么呀,那什么意思?”
“逝者恒逝,多说无益。”
他像私塾先生一样摇头晃脑的说道。
“好啦,今天的故事就到这里了,你们要想再听呢,下周再来,记得和你们爹娘拿铜板来,不然我连买口凉水的钱都没有,怎说故事呢。”
知道没故事听了小毛头一个个分头回家,无不生动的和家里人央求,熬了一周,互相亮出手上铜板献宝,但等了一天,寻遍整个市集却再没有说书人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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