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把儿子交给我?还记不记得小时候?你不肯说话把我都气哭了。
我气得不想理你,结果你当天晚上就发烧了,一直说胡话。我可害怕了,是我害你病的。那以后我都没好意思去找你……你那么信任我,所以我不能害你。”
“才没有。”小源也搂住了他,赌气的把头枕在他肩窝里,“哥哥不理我才是害了我……我也害怕,怕惹你生气,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傻瓜……”
“嗯,傻瓜。”
他们的关系还像之前一样,最好的兄弟,最知心的朋友。
搬离宿舍之后程缪的生活比之前更加简单了,他有胆量宣布自立是因为找到了一个愿意购买他画作的家装商人,以每幅800-2000元的价格向他购买装饰用的油画。他所擅长的风景画颇受欢迎,每月的订单逐步增加。所以除去上课之外,程缪的所有时间都用在画画上。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有时候连续两三天不吃也不睡,只靠着咖啡提神。在旁人看来苦行僧一样的生活他却过的甘之如饴。
如果不是小源变着法的买一些营养餐品强迫程缪吃下去,用不到一个月他就会病倒了。小源经常趁着晚自习的时候去找他,路上顺便捎一些吃的和生活用品,晚上就在他那里过夜。到了周末两人一起回家,但程缪惦记着画画,经常是一吃完饭就匆匆赶回去。
他租的那个顶楼小屋更像是他的个人画室,四五个画架上放着同时开工的画作,雕塑用的胶泥和一些杂七杂八的绘画工具丢得到处都是。唯一整洁的就是睡觉的地方,也是小源唯一能呆的地方。程缪特意为小源做了一张能放在床上的简易小矮桌,把他的参考书整齐归放在靠床的墙角。小源躺在幔帐里看书,他在外面画画,互相都不干扰。
到了夏天顶楼热得要死。他们没有装空调,只买了一台二手电扇胡乱对付。周末的下午,程缪在给新作起稿,小源在幔帐里热得受不了,索性收了床垫,四仰八叉的趴在冰凉的地板上。程缪弄了一杯加冰的苏打水摆在他眼前,安抚的摸了摸他的头。
“再忍一忍,等画完了咱们去超市里去吹冷气,找个好地方温书。”
“嗯……”小源热得不想动,他不明白为什么程缪要这么急着自立,他父母的医院明明就很赚钱,也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只要他开口,别说是空调了,就是他想要一套消夏别墅他们肯定都会毫不犹豫的答应。想到父母商量过这个夏天去夏威夷旅行,他摇了摇程缪的手,懒懒的说:“暑假爸妈要去夏威夷,我们去吗?”
“你想去就去吧,假期里我想打一份工。”
“打工?哥哥去洗盘子?”
程缪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揪着他的鼻子解释:“我的一个老师工作室缺人手,让我过去帮忙。”
“那个留学回来的二流子?”
“别那么说,那是我老师。”
小源对那家伙有印象是因为之前他去程缪学校等他下课的时候,那人走过他眼前特意停下来,还跟他说话。轻佻的样子让他觉得很不舒服。
“我讨厌那家伙。痞子,流氓,他会对你不好的。”小源一伸手抱住他的腰,程缪拿他的教科书砸在他头上,笑骂了几句便继续去画画了。小源看了一会儿书,恹恹的,昏昏欲睡。他有些架上的东西,他发现放书的隔板有些不稳,便往里推了推,这一动,隔板下面露出黑色的一角,是个速写本。真是的,这家伙就喜欢乱丢东西。小源一边鄙视那个粗心大意的家伙一边翻开速写本,他翻了几页,呆住了,继续翻下去一直看到最末尾,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巨响,头皮发麻,心怦怦直跳。
这速写本从头到尾都是在画同一个主题,就是他。开头几张是他脸部的特写,五官描绘的很细致,表情也很生动。可再往后翻,全部都是他的luǒ_tǐ。这几天太热了所以他一直裸睡,经常是□的躺在地板上,毫无顾忌。回想程缪看他裸睡的表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依旧笑眯眯的,偶尔也会那他那里的尺寸开玩笑。
可这些画是怎么回事?看得出来这些都是最近画的,最后一幅就是一个星期前。
“画得怎么样?”
程缪不动声色的来到他身后,温和的笑容里带着一丝紧张的情绪。
小源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程缪把完成的手稿递给他,画上用嘴叼着吸管,一脸无聊的男子就是自己。他画的真的很好,就连眉宇间的那一道褶皱都细致的描绘出来,草草的几笔就让画中的自己活了过来。
“我……一直把你当做模特,人体课看到别的模特,心里就在想了,如果小源能做我的模特该有多好……后来你去了我们寝室,真的做了我的模特……可是那次的作业老师给了我a-,他说我画的不够真诚。所以我一直在画你,不知道要怎么画才能把你画得……画得好……你怪我吗?”
小源条件反射似地摇了摇头,脑袋里已经乱得像一团乱麻,耳边一直回响着那句:“所以我一直在画你。”
“为什么想画我?”
程缪没有回答,指尖顺着他结实的肌肉线条往下滑,慢慢的来到下面,用一种痴迷的声音轻叹道:“又有反应了呢……小源有反应的时候,心里在想些什么?”
心跳加速,连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他极力掩饰着,却忘记自己的呼吸已经粗重如牛。
要死了!所有的血液都在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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