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自己是cǎi_huā贼,竟傻傻的相信了,然而他的反应又让自己的心满满的,他似乎对自己也不无感觉。
原来这个世界还有这般毫无虚假的纯真,既然如此幸运的碰上,那么自是不会因此错过,定要不择手段的将他绑在身边,让他只看到自己一人。
“我永远不会骗你。”
沈孟轩不知作何反应,只是脸颊烧得厉害。突然一双手温柔的捧住了沈孟轩的脸,不容他闪躲。深情而执着的注视让沈孟轩的心快要承受不住突来的喜悦,为何会对初见之人有着如此强烈的感情。
“你叫什么名字?”
“沈孟轩。”沈孟轩无力思考,呆呆的道出名字。眼神被男子优美的唇形吸引而无法离开。
“记住,我叫江易泽。”
说罢,江易泽深深吻住了沈孟轩的唇,傻傻的任由对方动作,竟忘记了呼吸。
“傻瓜。”江易泽宠溺的轻吻沈孟轩的鼻尖,淡淡一笑。
不知为何,竟会为他心动如此,这颗被自己掌控了二十年的心,就这般轻易的被一个直率的少年给拐走了,只怕再也要不回来了。
也罢,只要是他,什么都可以给。
“为什么?”沈孟轩反应不及,转了半天才问出这句话。
“因为我爱你,轩。”江易泽一手托起沈孟轩的脑袋,一手搂住他纤细的腰身,不容他抗拒,既然爱,就要得到。
爱之一字,彻底让沈孟轩的脑子幸福的如浆糊一般,无力去思考为什么自己亦会爱上他。傻笑着,许久才反应过来,他们竟然是相爱的。
“从今只爱我一人,不许爱别人。”沈孟轩霸道的宣誓着,恶狠狠的盯着江易泽。
“不会的,今生有你足够。”
唇再次紧贴,江易泽引导着沈孟轩如何亲吻,直到两人吻得谁也舍不得放开,手拂落床帐,遮住了两人交缠的身影。
最是情动之时,二人互许终身,对于初次承欢的沈孟轩,除了痛和不适之外,最多的还是胀满了胸腔的幸福感。
搂着累极睡着的沈孟轩,江易泽满眼温柔,吻了吻他睡梦中也微微勾起的唇角。
铁链清脆的声音叮叮的传来,在寂静的夜里显得诡异无比,房间上印上了半截身影,江易泽望着怀里的人,心中一痛,只有他是不能失去的。
“轩,等我。”
第二日房间里温情褪去,摸着冷冰冰的另一边,沈孟轩的心绞痛不已,不愿相信昨晚的温柔和爱意只是黄粱一梦。
听闻cǎi_huā大盗在多处作案,沈孟轩不顾一切的忍着心痛追着他跑。只是那个说爱的男人,再也没有回头看过自己一眼。
听沈孟轩讲完,顾颜夕心疼不已,却不知如何安慰。
“小颜,我没事的。我只是想见他一面,当面问清楚。”沈孟轩勉强一笑,满嘴的苦涩无人能知。
“我们陪你去寻。”
“谢谢小颜。”沈孟轩感激一笑,望着几乎不说话的千夜旬,恶狠狠的说道:“你要是敢对小颜不好,我非宰了你不可。”
千夜旬一笑,“我活着的意义就是他。”拉过顾颜夕的手,温柔的凝视着他。
顾颜夕面色一红,羞赧的冲沈孟轩笑笑。
千夜旬眼中那抹宠溺和深情刺痛了沈孟轩的心,曾经他也是这样凝视着自己。随即打起精神来,“吃完饭我们去大街上打听,他下手的对象是谁。”
“好。”顾颜夕不舍得见沈孟轩难过。纯真的他更适合笑容。
☆、寻肢(三)
大街上人舌嘈杂,若能静静的呆在一处,也可以打听到不少消息。
三人找了一个路边的小茶摊,叫了一壶茶,仔细的听着来往路人,或是邻桌的人闲谈。
一炷香的时间很快便过去了,三人听到的都是一些家长里短的小事,根本没有丝毫用处。
沈孟轩面露不耐,四处张望,一听到有人在谈论,恨不得将耳朵贴到别人身上。根本无法静下心来。
顾颜夕心知沈孟轩的性格不适合叫他静坐不动,但此时也别无他法。
根据沈孟轩的说辞,顾颜夕不免担忧起他的情路,自称江易泽的cǎi_huā大盗究竟有没有真心这是最重要的,况且,江易泽和他的面容是否是真实的也未可知。
见沈孟轩撑着下颚百无聊赖的盯着过往行人,顾颜夕所有的疑问都如鲠在喉,怎么舍得拿这些假设去狠狠敲击他的心。
两人有十一年不曾见过面,除了沾染情爱之后,时而流露出的那种无奈和落寞,让自己心疼不已外。其余的性子和小时候不无区别。
这个人呐,从小就爱护自己,为了自己也和别家小孩打了不少架,每次都是他挨打,连最排外的小弟也非常喜欢跟在他身后跑。
“客官,你慢走咧,下次再来。”茶摊老板收了钱,笑容满面的喊道。刚一转身,又来了两个官差,老板急忙上前招呼,“两位官爷请坐,要点什么?”
“一壶茶,四个馒头。”一个官差粗着嗓子喊道。
兵器重重的放在桌上,另一个官差抹了把汗,啐了口,“这差事可真不好。”
“可不是。一个月前,洛府大小姐被保护得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不照样被cǎi_huā大盗给糟蹋了。”
听到此处,沈孟轩突然安静下来,握住茶杯的手不断的收紧,一个不注意,茶水荡了出来,湿了手背,幸好茶水已经凉了,否则,白嫩的手定会红一片。
然而沈孟轩流露出来的悲伤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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