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头回杀人。”姜百里道,“你晓得症结,便去同她说说。”
“姜大哥体贴得很……”第九宗再看看铺上粉面公子打扮的唐逢春,转头笑道,“罢了,唐大哥面具,寻常人取不下。”
便起身出去了。
姜百里见他出去,在一旁落坐,看一眼唐逢春,睡得不□□稳,额上俱是冷汗。
腰里系着水囊,全是店里换得的好酒,恰是到了用时。
漠里的酒,滋味是与中原不同的。
待到水囊空了,唐逢春突然睁了眼。
姜百里欲看他如何动作,且不动,只问:“你醒了?”
“阿辞……”唐逢春道。
“……看来是未醒。”姜百里将水囊倒一倒,又倒出一滴来。
“阿辞。”唐逢春又唤了一声,随后眼神方才渐渐清了。
这才是醒了。
“尊夫人么?”姜百里问道。
唐逢春是醒了,却不答亦不看他,又将眼闭上了。
是不想答罢。
姜百里想一想,便将水囊在桌上一按,起身出去了。
第九宗正同郭霖说话,见他来,郭霖似是极为局促地起身:“我去烧些水吧。”
便走开了。
“谈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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