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着急嘛,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不是,咱们得慢慢来。”
“你从昨天一直搞到了今天。”
江隐抬头可怜巴巴地望了一眼挚友,他接着低头摆弄收音机。
“你看你把人给凶的。”
几秒后,收音机便真的没有再出声了。
挚友恢复的很好,她的小日子也是过得有滋有味,没有工作,没有烦心的事,每天睡到自然醒,陆亦景今天瞧见觉得她长胖了不少。
“你倒好,你姐每天忙的饭都吃不上。”
“我爸也没闲着。”
“是。”陆亦景总觉得这话有哪里不对,但具体不对在哪个地方她也说不上来。
江隐终于修好了他从某不知名的地方收集到的收音机,打开听听,音质还不错。
“话说江隐,你怎么想起要弄个收音机回来了,这里又不是没电视没网的。”
“亦景你要再不来的话,优总就快每天《佛经》,《圣经》,《道德经》交换着看了。”江隐对陆亦景诉苦道。
“噗嗤。”陆亦景没忍住笑了出来,她看看一边的挚友,再看看江隐,接着说:“有你说的这么夸张么?我看她消息接收的挺快的。”
“我怕下次你来的时候她就已经长青苔了。”
“别告诉我你这话的意思是:迟早有一天我头顶上会出现一片呼尔贝伦大草原?”挚友反问,江隐赶紧摇了摇头,他不再讲话,而是跑厨房里做饭去了。
“你看你把人家给折腾的。”
“江隐他还需要再磨练磨练。”
磨炼什么,磨炼厨艺吗?
挚友很悠闲的喝了口红酒,陆亦景见她脾气也温和了不少,也不知道是不是《佛经》的功劳。
“今天留下来吃晚饭吧,也不让你待久了,不然你女朋友得找我闹腾。”
“她可怕你了。”
挚友听后瞥了一眼陆亦景,她的神情略显复杂,说:“怕我干嘛,我又不吃人。”
陆亦景看了一眼挂钟,冬天到了,傍晚七点外面的天空便已经完完全全的黑下来了。
已经七点了,很奇怪。
见陆亦景突然不说话,挚友便问:“怎么了?”
“没什么。”陆亦景摇摇头说。
已经晚上七点了,按道理来说于歌应该在六点的时候就该发个短信过来,告诉自己她现在在哪里,或者说是提前告诉自己要不要过去接她。
这是于歌和自己在一起后养成的习惯,无论她在做什么都会晚上六点发一条信息过来。
陆亦景拿起手机打开,发现也就上午于歌出门的时候发来了一条消息,直到现在,她连一点动静都没有。
“你在干什么?”挚友见陆亦景看看时间又拿出手机翻翻,不理解她在做什么,难不成是女朋友在催她快点回家了?
挚友抬头望天,唉,有对象就是好啊。
挚友感叹完后又开始惆怅了起来,唉,我对象现在人在哪儿都不知道。
一心想着为什么于歌还没有给自己call电话的陆亦景,当然是不在乎一边挚友内心唉声叹气的想法,但挚友却察觉出来了她的不对劲。
“我看你脸色不太对劲。”
如果要找一个人格与自己相似的人,那么只能是陆亦景,所以她的一举一动透露的心情,想表达的东西,自己都能够看出来,但有一点那就是,陆亦景不够狠。
“于歌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陆亦景每每焦躁不安的时候大多都是因为于歌,因为她极少会有焦躁不安的时候。
“嗯,她六点没给我发消息过来,所以有些慌。”陆亦景一本正经地说出来这句话,这话倒让挚友一时间陷入了沉默,顺带一起思考人生。
等等,这样真的不是来自己面前秀恩爱的?忽然间仿佛被人灌了很多的狗粮。
“也许是忘了,我等会儿打电话给我姐,看看她知不知道。”
在挚友的世界观里,于歌只要出去玩就一定是和优叶晗在一起的,所以等会儿打电话问问优叶晗就能知道了。
“两位小姐,开饭咯。”
陆亦景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她莫名的有一种不安感,她还记得,上次挚友出事的时候她便在这样的情况下打碎了一只杯子,那时候的感觉和现在几乎没差。
于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陆亦景打算打一通电话过去。
就在此时,一只手突然抚上了自己的肩,随后那只手便在自己的肩上拍了拍。
“别胡思乱想的,先吃饭,吃了再打。”
“说不定吃一半她就打电话来催你快点回去了呢。”
听了挚友的话,陆亦景又默默垂下了双臂,过了几秒后她才点点头,只是但愿内心里都是不会实现的不安。
颜泽是被冷醒的,刚刚是他的心被浇了冷水,现在是他的人。
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异室,在视觉渐渐恢复后的几秒,后脑勺的疼痛感尚还有些感觉,他现在很想吐,怀疑是不是西装男给自己打出了脑震荡来。
但却不见和自己一同被抓上车的于歌,颜泽下意识的望四周看看,除了头顶上白炽光发出微弱的灯光,他并没有瞧见于歌的人影。
“阿歌!”他向四周喊道,但却只能听见自己的回声。
突然,自己身后的门被打开,颜泽猛地回过头去看向来人,不出意外,来的人正是曲凡。
“你……”颜泽不知道该说什么,水珠顺着头发滴在了地上,和面前西装革履的曲凡来讲,他这狼狈不堪的模样是最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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