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艹我。”
“哥,”蒋姜江尾音发颤,手里的东西便硬如铁了。
“小骚.货,趴下替我舔舔。”
若是蒋姜江这么要求,赵一霸的动作会有些扭捏也并不会每次都答应,不是不愿意,只是用嘴会更让他放不开,这很容易让人感到羞耻,偏偏他越是觉得羞耻,蒋姜江越喜欢那样玩儿他。
赵一霸的舌头很软,和他的声音一样又软又绵并很灵动,那是种怎样的*滋味便也只蒋姜江清楚了。
蒋姜江双膝跪在地上,双肩与头部撑着地上,随着手上动作的加大,慢慢绷劲了身子,背部伤处剧烈的疼痛着,蒋姜江无暇顾及,只当是赵一霸被弄到招架不住,无助地抓着他的后背,这刺痛令他更兴奋。
“哥,宝贝,哥……”蒋姜江皱起了眉头,游走在边缘却怎么也走不出去,茫然地喊着他哥哥的名字,他有痛苦还有焦急。
“江、江江,s出来,好吗?”
“你要吗?”蒋姜江咬住了下唇。
“要,要江江,s进来啊!”赵一霸缠着他的双腿不断摩擦着他,声音拔高了调,y秽又充满渴望的声音,隐约听着又像是要被折腾哭了。
蒋姜江在他的“尖叫声中”脑中一片空白,焦躁感突然破壳而出,该吐出的液体被喷吐而出,他软软地趴在了地上。
“哥,你真不要脸。”蒋姜江喘息着,笑道。
蒋姜江这边忽的一下子舒畅了,困扰数月的问题忽然消失了。
赵一霸那边的情况却有些凄惨。
赵一霸在迷迷糊糊的睡梦中,被人四肢大张着绑在了床头。其实,赵一霸那晚没睡实,被人绑手的时候就醒了,等他作出反应要挣扎,手已经被绑好了。
“你是谁!?放开我!放开!”在他身上的黑影,赵一霸看不清,只觉得并不比蒋姜江矮小。那人被发现后,索性跨坐在赵一霸身上,抓着一角床单塞入赵一霸的嘴里,压着赵一霸乱蹬的双腿,分开它们绑在床脚。
干完这些后,那人摸开了台灯,他带着面罩看不清脸,只是那双眼里透着些癫狂,反反复复地抓着赵一霸问着:“你最喜欢的人是我,为什么要卖给别人?我也有钱!你最爱的是我,是我!为什么还要让别人搞你!你背叛我,你说过要和我永远在一起的,你说你最爱的人是我!!”
黑高个的情绪非常不稳定,他估计是赵一霸的“粉丝”,被他和蒋姜江的事刺激到了。
床单被塞得很深,卡在赵一霸的嘴里要呕呕不出,憋得眼泪横流。
赵一霸压根没见过这号人,拍戏、唱歌对于他而言纯粹是很平常的工作。因为蒋姜江的关系,他没应酬过几次,常有粉丝去探他的班大部分都被小付拦下了,他也见过几个粉丝,甚至都不知道有很多人喜欢着他或者厌恶着他。
被这样绑在自己家的床上,赵一霸第一反应就是家里遭强盗了,又怕又慌,后听那黑高个说话语无伦次、颠三倒四,表情也极为夸张,莫不是个神经病?无论是强盗还是神经病这种危险度极高的人物对于他而言都个灾难。
黑高个的粗糙的手摸索着赵一霸的脸,看着挚爱般深深地凝望着他。
那样黏糊的眼神真让人发毛,赵一霸别开头,他完全不是这汉子的对手,被压得死死的,半点反抗余地都没有。
江江不在,秦伯也早就睡去了,怎么办?怎么办!?
黑高个掰着赵一霸的脸强迫他面对自己,说:“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黑高个打开旁边精巧的小箱子,那赫然是曾经蒋姜江送给赵一霸的“礼物”——一套款式齐全的鞭子。
他抓着鞭子在赵一霸脸上磨蹭,狂笑道:“喜欢吗?喜欢吗?我送你啊!我就知道你喜欢!哈哈哈哈!”
他一鞭子甩到了赵一霸脸上,猛地扯开赵一霸的衣襟,横着抽了两鞭子,瞬间在赵一霸白嫩的肌肤上泛开了红印。
疼得赵一霸直哆嗦,他惊恐地蠕动着身子,却被那人一屁股坐在了腹部。
“唔!”赵一霸弓起了前胸,疼得要死。
那人覆在赵一霸身上,隔着塞在赵一霸嘴里的床单,疯狂的轻吻他,赵一霸差点被他抵入喉咙的床单噎死。
黑高个撕烂了自己的上衣,双手在赵一霸身上乱摸着,顺着他光滑的肌肤一直探到了赵一霸的裤子里。
赵一霸惊恐地睁大了双眼:不!!
变态!不……
密码会被江江以外的人发现的……
黑高个握着小一霸揉了两下,又四处摸了摸,光溜溜的,真的光溜溜的丁点毛毛没有。
他顿住了,沉默地看着赵一霸,手却没有抽出来,而后,眼神渐渐变得凶狠。
“你让别人把你的毛剃了?你竟然让别人剃了!?”他拽着小赵一霸,使劲一揪。
唧唧要掉了,赵一霸梗着喉咙,泪水哗啦啦地流,要痛死了。
他放开小一霸,“啪啪”地抽赵一霸的耳光,嘴里喊着:“为什么!?为什么要和别人在一起!!我才是最爱你的人!我才是!你最爱的人是我!是我!”
疯了……
赵一霸忽然也和疯了一样的癫狂起来,他只爱蒋姜江!除了蒋姜江谁都不爱!
他疯了般地挣扎着,像是不要手脚了,也不要命了,狠命地蹬着、扯着,手脚上的皮肉很快被勒开了,留下一道道惨不忍睹的痕迹,他仍不罢手。
作为“神经病”的黑高个先冷静地停了下来,面对失控的赵一霸微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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