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朔没有强硬地掰开他的手臂逼他呻吟,只是用空闲的那只手臂紧紧拥住他的身体,又将自己的下巴垫在轻什肩头,让轻什清楚地听到并感受到他越发粗重的喘息。
——这人也未必对无忧仙君有多专情。
——否则这调情的手法与手段又是从何而得?他和无忧可是并没上过床的。
在短暂而又不连贯的清明中,轻什迷迷糊糊地想道。
不过,体内的潮涌已然达到了顶峰,轻什再分不出心神去想那些有的没的,整个脑海一片空白,身体亦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很快便一泄如注。
当神智终于再次清明的时候,轻什发现自己已瘫倒在韩朔怀里,大口大口地喘息。
“韩长老……”轻什有些不解地抬头看向韩朔。这算什么,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
韩朔似乎也在犹豫,甚至扭头避开了轻什的目光,好一会儿才开口道,“你若想去恒楚那里,我可以成全你。”
——哎?
轻什不由愣住,连忙抓住韩朔的肩膀,追问道,“把话说清楚,什么叫去恒楚那?!”
“由我出面,他自会亲自收你为徒。”韩朔漠然道,“去他那里做徒弟,总好过无名无份地跟在我身边。”
“我若是想要师傅,筑基那年就找了。”轻什翻了个白眼,随即又蹙眉道,“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还是从恒楚手里抢只犼就让你心虚了?好端端的干嘛把我往别人那里送,你当我是什么?”
“我虽贪你欢愉,但若真强留你在身边,却也阻了你的修为进境。你从我这里根本学不到你需要的东西,倒不如去恒楚那边,他无论法术还是杂学都有着极高的造诣,教出的徒弟也个个出众。现在他摆明了欣赏你的天赋与福缘,只要你肯过去,他定会让你出人头地。”韩朔继续说道。
“我说,您要是对我厌了倦了就直说,不用找冠冕堂皇的理由。”轻什冷笑一声,止住韩朔的辩解,“当初就不是我非要留您身边,以后自然也绝不会主动纠缠。”
“就因为你并非主动献身于我……”韩朔握住轻什的双手,轻轻叹了口气,“我不想你将来后悔,怨恨我。”
“我说,您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完了,这会儿倒想起我会不会怨你恨你了?”轻什不由气得磨牙。
韩朔没有回答,翻手把轻什按在了怀里。
“让我把话说完!”轻什费力地把韩朔推开,气恼地质问道,“你能不能多少动一动你那铸铁一样的脑袋,认真想一想我要怎么拜恒楚为师?我怎么敢拜恒楚为师?!你当恒楚和你一样吗?!”
韩朔微微一怔,随即便眼睛一亮,。
“还有,以后少拿什么‘为我好’做筏子,你真知道什么是对我好吗?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又需要什么吗?什么都不知道……呜呜……”轻什话没说完,脑袋已经又被韩朔按在了怀里。
“你也想清楚,我只给你这一次离开我的机会,再不会给第二次。”韩朔用力地抱紧轻什,像要把他揉进骨血里一般。
——我想走的时候自会自己找机会,用不着你允许!
轻什气闷地想着,嘴上也再次抱怨起来,“您能不能先放我起来,地上硬梆梆的不舒服!”
“你现在在我身上。”韩朔冷哼道。
“你身上也很硬的!”轻什话一出口便感觉到身下压着的某个物件果真应景地硬了起来,不由面上一热,很快又恶意地蹭了蹭身子,惹得韩朔也跟着粗了呼吸。
“别闹,否则伤的是你自己。”韩朔在轻什臀上重重地拍了两巴掌,扶着他站起身,向石室深处走去。
“衣服。”轻什提醒道。
“难道你还会冷吗?”韩朔不以为然地反问。
“确实不暖和。”轻什嘟囔道。
韩朔伸手招来一件外衫披在轻什身上,然后搂着他走到一面石壁前,伸手一推,石壁便化作石门,缓缓地向左右移去,露出一条幽暗的短廊。
轻什在被凤熙带上来参观的那次就看出这石壁里有猫腻,眼下看到韩朔打开自然也不会觉得惊讶。紧了紧衣领,轻什跟着韩朔一起走进短廊,很快便看到一左一右两扇石门。
“左前这间是丹房,右后那间是器房。”韩朔将两扇石门一一打开,“里面都有地火坑,不过丹房的地火已经引不出来了,器房的……至少我闭关前还能用。”
“这石室不是您开凿的吧。”轻什打量着两间石室,随口问道。
“我结婴后,我师傅将此地当礼物送给了我,那之前我都是住在他的长老殿里。”韩朔答道。
“那他的长老殿呢,还在吗?”轻什好奇地问道。
“我师傅的长老殿由大师兄继承了,顾弦仙君,你应该听说过。”韩朔道。
“啊,麒鑫道君的师傅!”轻什吃了一惊,随即眨眼道,“掌门的靠山是恒楚真君,麒鑫道君背后有您师兄,我姨姥貌似可以算您的嫡系,剩下的三位峰主又是哪位仙君的势力?”
“凤熙不是我的嫡系,我也没在俗务上帮过她,真正将她推上峰主之位的是前任掌门盛怀楚,现在的内门长老怀楚仙君。”韩朔道,“至于孟森、佘骥、戚峋,他们的主要助力也是来自他们的师傅,说起来,像你这种不肯拜师没有师承的弟子,在我仙楚门内做到管事便是极限了,峰主、堂主之类的要职是绝不会用的。”
“我懂。”轻什了然地点头。
“说起来,水火双灵根的佘骥当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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