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在想有什么东西给漏掉没,里面的人已经走了出来。
一身笔挺西装,头发打理的很整齐,眼神有点深邃,鼻梁骨很高,嘴角勾着笑。
这家伙总体来讲有点像混血,我估摸了一下他的身高,比我高半个头左右,身高大概也就一米八四左右。
我打量完毕,对他点了点头,指着运动室,特别狗腿的来了句:“那边的健身器材,你可以随便用!”
“曲先生,谢谢!”这人伸出手,露出一口白牙。
我本身就不喜欢和别人接触过多,摆了摆手说道:“没事,不知道你贵姓!”
“顾左右而言他的顾,化干戈为玉帛的戈少一撇作弋,顾弋!”
这人说着还自作主张的把我的手掌心摊开,一笔一划的给写上了。
我给他挠的心痒痒,迅速抽回手,说道:“行,我知道了!”
顾弋笑着点了点头,我见没事了就准备回房,才转头,顾弋把我往他怀里头一带,我给吓的六秒内没反应过来,正想说他干嘛呢!
他指着我脚边的那条爱斯基摩犬,柔声说道:“你差点踩到它!”
我赶忙从他怀中挣脱出来,心道这狗不就是宠物店里的那条吗?敢情还真是巧了。
我凑近那狗脸左右打量了一番,问道:“这狗你先前是存在宠物店里头的吧!”
顾弋不答反问:“你见过它?”
“何止见过,它跟我们家凯蒂还吵过架呢?”我摸了这狗的后背,也比上次胖了不少。
顾弋蹲我旁边,捧着狗头在它眉心处亲了一口,说道:“这狗脾气挺好的,你可以叫它言言!”
我应声转头,一脸嫌弃地看着他,心道这顾弋不是故意的吧!
顾弋见我盯着他看,跟我对视,笑的那叫一个真诚。我兴趣缺缺地站起身来,走回自个房间里头,说道:“你溜你们家狗去吧,我还有事就先不奉陪了!”
我查了一下股票,只扫了两眼我就把网页关掉了,如今股市走势图跟冰川的温度有得一拼。顺带着查了一下每张卡的余额,得了个结论,“特穷!”
不知怎么的,我突然有点想我妈了,因为她爹也就是我外公,他倒挺有钱的。毕竟国画大师不是吹嘘,一幅画就够我花好一阵子的。估计他再过几年挂了,我保险柜里边的那幅武松打虎能番几倍。
那画还有点来头,当年听我妈说,我外公把自个想象成武松,我爸就是那头死虎。我妈她跟我爸谈恋爱的时候,我外公就说我爸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年头,我妈的少女情怀泛滥的太过凶猛,被我爸英俊潇洒的外表给迷得七荦八素,她肥着胆子把户口本偷上跟我爸上了民政局!
我外公事后得知,一气之下跟她断绝父女关系,一毛钱都没给她。我妈人说实话,没碰上我爸之前那都叫一个精明,她把注意打到了自家人头上,硬是把我外公那幅画顺走了。
婚后她用自个积蓄开了家面馆,请人打理,她做幕后,赚了不少!
她就把那钱给我爸整公司,我爸人fēng_liú是fēng_liú,但脑子倒挺灵活的,没过多久就发了。
男人有钱就会变坏,这话不假!我爸出轨,我妈跟断了线的风筝没两样,最后精神失常在路上被人撞成了马路天使。
没了我妈的存在,我就跟野孩子没差了!我外公见我可怜,派人送了一只猫给我做伴,也就是凯蒂,凯蒂那时候手掌般大小,硬给我养到现在这么大,也算是个奇迹。
我就在想,等我外公大寿那天,我把凯蒂抱过去,能不能混到一点钱花!因为我外公虽然不喜欢我爸,但怎么着我也是他亲外孙!
我瞎捣鼓半天,搜出来不少苦情戏码,心情更加沉重了。
我要是个姑娘家,那倒能博取不少同情,可我一纯爷们,这事我真做不来,只得寻点其它路子。
我气闷地喝了口凉水,顺道着躺浴缸泡了个澡,心情稍微好上了那么一丁点。
顾弋在门外叫我,我问他什么事。
“我房间那浴缸好像坏了!”顾弋站在门口,语气听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我闭着眼睛淡淡应了一声,说道:“那你今天先到我这边洗吧,明天我让物业派人过来看看!”
我估摸着也泡的差不多了,揉了揉眉头,张眼就见顾弋站在浴室门口,他此时已经换了一身运动装,整个人看起来年轻了不少,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顾弋见我有点发蒙,解释道:“我以为你刚才说的话,是让我马上过来!”
我咳嗽了一声,漫不经心道:“大家都是男的,没什么!”
我从浴缸里面出来,身上还挂着泡沫,用莲蓬头冲了冲!
顾弋走进来把衣服tuō_guāng,直接就躺进浴缸里头了。
我转头打量了他几眼,问道:“你不换水?”
顾弋若有所思的看着我,说道:“大西北那边挺缺水的,能省一点是一点,何况出来不还得冲一遍吗?”
我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在腰间随意裹了块浴巾,就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赵四出狱
次日清早,我洗漱完毕,经过客厅时见饭桌上摆着不少早点,顾弋留了张纸条,上面说是谢谢我昨天帮忙,犒劳犒劳我之类的话。
我也不客气,反正人家都这么说了,我还矫情个什么劲。
嚼了两口,还真别说,这味道跟饭店里头的大厨有的一拼,我每样吃了三个,拿着包就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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