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若跟他并无关系,何以惧怕成如此。
和帝威严地目光直接落在那人的身上,片刻,他刚开口说了一句话,那人便已经噼里啪啦跟倒豆子似的把什么都交代清楚了,浑身哆嗦的厉害。
年轻的御厨刚开口,墨昭思脸色胜利的表情已经显露出来,一双眼睛笑意蔓延,得意洋洋。然而当他说到第三句话的时候,墨昭思的表情一变,难看极了。当他把话全部说完之后,墨昭思的整张脸变得惨白惨白,眼底的喜悦已经全然褪去,换成了现在深深的恐惧。
在和帝的目光扫向他之前,墨昭思便已经直直跪下,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努力让自己表示的很镇定,“父皇,儿臣是冤枉的。”
这事情的发展跟他预料中的完全不相同,墨昭思就是再傻,也知道自己是被设计了,不过他的心里还残留侥幸……认为墨凡御手里并没有确实的证据。
和帝脸色铁青,死死地盯着那年轻的御厨,“你可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你所说的都属实?”
“小、小人便是证据。”结结巴巴地说着,御厨想了想,继续说道:“小人所说全部属实,并无半句虚言,如若不然,小人甘愿受到任何责罚。”
墨昭思见他拿不出证据,心中燃起一丝希望,连忙开口:“父皇,一定是有人故意冤枉儿臣的,在御膳里下毒的,定然另有其人,他的目的便是陷害儿臣啊!”
一直处在震惊中的皇后终于回过神来,她的脸色十分难看,表情隐隐有惧意,显然她并不明白,计划好的事情为何会突然变成如此。
此时她平日的端庄再也无法继续保持,脸上虚伪的面具也已经揭下,她恶狠狠地瞪了跪在下头的宁修远一眼,又冷冷地扫过墨凡御,随即跪在地上,抓着和帝的手,泪眼蔢娑。
“陛下,这一定是哪里错了,思儿怎么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定是如思儿所言,有人想借此陷害于他。”
只是刚才她的神情已经被和帝收进眼底,这会再看皇后,和帝当即眉头深深皱起,他用力地甩开皇后抓着自己的手,表情前所未有的冰冷:“那这些,你如何解释?”说完,他从袖中拿出一份奏折,直接丢到墨昭思的面前。
和帝本欲将这份奏折压下,然后再悄然处置墨昭思,毕竟虎毒不食子,若是这奏折上的罪名公布出来,即使他想要留住墨昭思的性命,都只是无能为力。
可是和帝却没有想到,他这大儿子如此丧心病狂,竟然想了这样的毒计,不仅为了掩饰罪名害死了如此多的大臣,甚至不惜在百花宴上对他下毒,妄图害死他,这便真的已经触碰到他的极限——
对于一个时时准备威胁自己性命的人,不管是不是他的儿子,和帝都不会心慈手软。
墨昭思的侥幸终究没有实现,他死死地看着那份奏折,并不伸手,只是脸上已经是死气一片,再也无法有任何波澜——
他知道,他输了,输的彻底。
失魂落魄地坐在地上,墨昭思愣愣的,他想不透为何他的计划如此完美,却会变成现在这样,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
他想不出,也不知道。
和帝失望地看了墨昭思一眼,随即挥了挥手,示意侍卫将他压去天牢。
亲手将自己的儿子关进天牢,和帝一时之间如同苍老的十岁一般,身上的威严虽然仍在,但是却透露些许凄凉,高大的身子都有些微弯了。
招来福全扶自己回去,和帝摆了摆手,示意大家都各自离开。
官员们沉默不语,在恭送和帝离开之后,他们便也快步离开了这御花园,心中唏嘘不已。
而一日之后,宫里便传出大皇子墨昭思在天牢内畏罪自杀,留下一封血书,忏悔自己罪刑,在同一时间,皇后也悬梁自尽,被救下之时已经回天乏力。
一场风波如此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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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六皇子府里。
墨言廷摇着手里的折扇苦哈哈的一张脸,死活赖在这里不愿离开。
墨凡御皱着眉,脸色不耐地看着他,道:“四哥,现在已经一更天了。”画外音就是你可以回去了。
将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墨言廷说:“六弟,今日,四哥便在你这借住一宿吧。”
他实在是害怕了,自从在百花宴结束之时,他不小心扶了差点摔倒的姜琦一把,那女子便死活赖上了他,这几日更是变本加厉,完全不在乎女子的名节,居然住进他的府里。
……这怎么行,所以要躲,必须要躲!
抬了抬眼皮,墨凡御拒绝道:“我这里没有多余的屋子。”
墨言廷:“……”睁着眼说瞎话的级别简直已经到了顶级,再无人可以超越。不过墨言廷怎么会轻易就败退,于是他道:“无碍,我睡书房即可。”
“确定?”疑惑地看着他,墨凡御问道。
咬咬牙,墨言廷心中各种心酸,不过面上依旧保持笑容:“确定。”
他算是明白过来了,他这六弟是在报复他呢,所以这些日子以来,无论哪里都在跟他作对,他都怀疑,姜琦之所以能够每次都准确地找到他躲藏的地点,他这六弟定然有很大的功劳。
“那好吧。”耸耸肩,墨凡御听完话,点了点头,同意了。
招来管家,让他带着墨言廷去书房,而墨凡御自己则站起身来,理了理衣摆,转身回了房间。
沐浴更衣之后,他抱着宁修远躺在床上,沉吟了一会,说道:“小远,明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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