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握住沧月的手将人拉进怀里抱着,这样的举动有些奇怪,平常白凌伊总会有些暗示与隐晦的挑~逗,但却不会主动。沧月总是忽视白凌伊会喜欢他的想法,现在是什么情况?
“龙儿。”
不许叫这个名字!那是兔的小名。
“你知不知道你的身体……”白凌伊欲言又止,让沧月坐在床上,他把脉望闻切,问:“最近有觉得头晕恶心腹涨吗?”
“好像有……喂,你干嘛摸我肚子!”沧月脸红按住白凌伊的手,他怕痒啊。
“你吃了产子药,这段时间都是受孕期,现在还没什么症状,但是……”
沧月听得头晕,又来一个跟云若然一样疯掉的男人么?他怎么可能生育!
“你知道免子的发~情症状吗?”
“我又不是免子,也没读过相关的书。”还以为突然回来要说什么离别相思苦啊,原来是来说灵异话题。
“发~情季节的雌兔会跟多只雄免交配,谁的强谁受孕或者会同时受孕,错过雌~免的发情期,还得再等一年。”
“等等,你跟我说这么多,就把我比作雌免?”怪不得把他叫龙儿,他不是免子,是男人!
“说复杂的话你不感兴趣,所以……”
白凌伊突然一改先前的紧张,fēng_liú的眉目微挑,艳色地直勾勾地盯着他。
“等等,别乱来,我们……”
沧月被推倒在床上,白凌伊翻身坐到他身上,手扯下了束发的发簪,倾泻的长发更让他妖娆动人,这人很美,很妖孽,毋庸置疑。
让人有种错觉,好像白凌伊是专门挑他发~情交配来了,而且这人不是一直都很柔弱,怎么压着自己也很有力量。
“你……你怎么不找害你散攻的人,我不适合你。”美色如此,沧月都没反应过来,就被白凌伊用腰带绑着,这人的衣服像是连线连片的,轻扯之下便露出令人赞叹的祼美身躯,修长的腿,唯一的遮羞物也一同扯掉了。
“龙儿太坏了,害我散攻的人不就是你。”
沧月别开脸,祼~色春~光~乍~泄,这人去诱~惑别人啊,怎么能将散攻的错推给自己。突然,沧月的身体有了反应,具体说是白凌伊媚情抚~摸自己的时候,会激动,而且脑海里还闪过一幕旖旎的景像。
那是他骑在白凌伊身上的情景!?
怎么回事?
是他强了白凌伊?
“龙儿,你的发~情期有十多天,总不能连个机会都不给我吧。我不求你爱上我,就怀一个我的种。”
“!不要。”男人生孩子很无稽之谈。
“龙儿……”白凌伊痛苦地喊着沧月,他的美丽眼眸蕴着水气,乞求地亲吻下来。“我只要一次,真的有了以后我自己照顾孩子。”
“不要发疯了,这不可能,唔……”别亲那里啊,沧月对于私~处被舔几乎总是无法抵抗,垂头丧气的小家伙都站起来了。
这是多么荒唐的事,难道云若然当时真的是给他吃了生~子的药?要相信科学,这是不可能的事,肯定是白凌伊的手段而已,害自己失陷的方法。“别这样,要……小孩去找……女人,啊……”
沧月被抬起腰,白凌伊有些忍耐地慢进。长得那么美的人,尺寸不会小!但还有一个问题,为什么最近被人亲吻他总会不知不觉就情~动,无法克制地想要更深入更多的爱,而且,男人们的雄性气息激发他的性~致,就像那次被强~暴,他还被慕容邺嘲笑会有感觉。
“龙儿,你心里有点喜欢我的吧?这样会更有利于受孕。你好敏~感也很美,很喜欢我碰你吧……”
“不要说!”沧月与白凌伊能相互感受感觉,沧月觉得自己面对白凌伊会马上情~动肯定是白凌伊发~情影响的。
白凌伊守信只做一次,沧月软软躺在床上喘气,心里翻白眼,就算他是女人,马上做哪有马上受孕,不要暧~昧地摸着肚子,好像慈夫盼着儿子出生一样,再顺便来句:这里肯定会有我们的孩子。
“龙儿,过些天我会再来看你,不能随便发脾气不能乱吃东西不能做太激烈的运动。”
“做~受算不算激烈的运动?”沧月有气无力,他不知道现在自己才是那个妩媚动人的小兔儿,细细的汗让他的发丝微湿,眼睫毛也都藏着水气,嘴唇红润而饱~满。
“不算。”
“你……要走把兔也带走!”
“你也是主人,看到它会想到我,就乖乖养它。”
白凌伊不舍地亲吻了沧月然后才离开。而床上懒洋洋的沧月反复想着白凌伊的话,他心里发毛,盯着自己的肚子看,心道:最近跟自己发生关系的难道都有可能……去,不可能。
收拾了自己,沧月又接到宫里传话,让他过去陪皇帝和太后用膳,怎么总觉得云若然也是有所预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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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大人红光满面,可是先前之事已成?”一个二十几岁相貌平平的年轻人,身穿怪异服装,这是修道之人的装扮,他便是前国师后人,现在被皇朝任命为国师,这人暗中与慕容邺有所来往,两而三刀,两主都不得罪。
生~子药是由国师后人带来,这本是破坏阴阳之药,此世有两颗,被当作圣药封存,现在皇帝要了一颗,还用在了沧月身上。
药需要至少一个月以上才有作用,在那之前,还得有其它的辅助改变男子体身的药物。国师也是狡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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