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着拆着在星盗的穿梭虫洞后发现了一个新的星系,这功劳相当于天上掉雄虫了。
虫族还没落魄到缺星球住的分上,现在这些虫完全是想积累私虫财产。
一边往死里夸甘辰的功劳有多大多大,一边假惺惺的同意,不着痕迹的把事情归咎到雄虫身上,看这架势还能争一天。
代表着议会的招牌,习夭表面上自然得坐得好好的,心里把那两边轮流鞭/尸。
呵呵哒,他早餐都没吃,就在这里看口水战。真搞不懂那些雌虫要这么多私虫星球做什么,还不都是一辈子耗在主星。
心情很不爽,一点都不想维持形象了,反正现在这种场面也不需要他开口。下面说一句,他就从桌上做装饰品的果盘里,拿一颗无核的果子丢嘴里。
再说,他也不相信那些做新闻的敢把他在议会上吃东西的样子报道出去。
甘辰微靠着座椅,双爪交握放在桌上,无喜无怒,平静得犹如星际真空。
这种场合,不管是他还是习夭都属于镇场子的,什么都不用做,就算得等手下的虫争出个双方或者多方满意的结果。
他没有注意到那只雄虫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一抬头雄虫就坐到了那个位置上,15年来从未变过。
他20岁就进了军部,第一次参加这种议会时他还是个少校,连坐着的资格都没有,还是因为受到卡索上将的赏识才被带了进来。
那次习夭也是像现在这般端坐在最高处,那不是他第一次见到习夭,以前在碧落星的军校时就见过。
那年他才十岁左右,他是各科成绩优益的尖子生,那只雄虫是学校的赞助者。为了迎接所谓校董,就一个站姿,他们便经历了一个月地狱式训练。
不过那只雄虫的护卫太多,他只来得及看到雄虫的鞋子,之后就被全副武装的雌虫护卫阻挡了。
不过那天散会后,他遇到了一只骄纵得无法无天的小雄虫,也是他现在的伴侣……
“还不走,要在这过夜吗?”
正想到自家雄虫小时候拿着鞭子死抽不到他的场景,突然跑出来那个讨厌极了的声音,简直画风突变,甘辰抬头时眼里带着几分不愉。
习夭不在意,这崽子当了上将后就没对他摆过好脸色了。
“真不走?”虫都走光了,八成是甘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样子太严谨,都没虫敢叫他。习夭本来就是第一个想撤的,走到一半发现雌虫还坐在没动才来看看的。
甘辰起身就走。
“走这么急,我又这么可怕吗?”习夭跟着追上去。
可那雌虫的全速就算只是走,也不是雄虫追得是的。
“怎么跟朝岐一个脾气。”学学甘宇多好,朝岐是一抽疯就咬他,甘辰是永远犯冲不搭理。
没想到,这句话倒入雌虫停了下来,等习夭到他身边才问:“你,跟朝岐元帅结婚了?”
“是啊。”反正朝岐和甘宇现在是一体,在自己虫崽面前习夭回答起来也没什么好遮掩的。
“雄父,你……”
习夭被这声雄父炸得不轻,甘辰可是和自家另一只虫崽睡了都不肯叫他雄父的。
只是左等右等就是没等到下文,雌虫咬牙皱眉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后悔自己刚刚说出来的话。
习夭非常有耐心的继续等,没等到雌虫开口却等到了一阵寒风,瞬间冻了个激灵。
解开衣扣,把外套丢了过去,正好砸了习夭一个满怀。
“没事,走吧。”
“……”雌虫以为他这件无比清凉的外套有多抗寒啊,不过看在小崽子明明说了走却只是站到上风向去挡风的面子上,他就不说出来掉雌虫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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