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眼睛里又开始升腾起丝丝的雾气,只是这一次它们是红色的,带着某种狰狞的让人不安的情感,痴痴地望着灰。
和乔北一样的眼神,太过相似的五官都让灰胸口传来冰冷的心悸,太像了,无论是性格还是外在,白兰和乔北都过于相似了,都是极端偏执不顾一切的疯子,伤害别人伤害自己也不会放手的神经病!
“我发誓,永远不会离开你,永远留在你身边。”舌尖被咬破,淡淡的血腥味一遍遍的提醒着灰他现在最该做的是什么,他的伪装已经无懈可击,有系统存在白兰很难读取到他的情绪,但是时间是有限的,他必须尽快稳定白兰然后离开这里。想到这里,灰脸上的表情愈加柔和起来,眼底的温柔好像能融化这片冰天雪地,他亲吻着白兰的额头,一遍遍的告诉他,“你是我唯一的亲人,我最重要的人,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通过嘴唇和怀抱传来的温暖的触感、熟悉的气息,渐渐抚平了白兰紧绷的情绪,眼底的红色的血雾一点点的消失,他收拢了手臂,翅膀合拢将唯一的热源更深的拥进了怀里。
这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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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兰会醒过来约瑟夫一点都不意外,他只是有点好奇灰是怎么做到的,他可不相信亚瑟弄出来的玩意能让人起死回生,所以关键点还是在灰身上,这个青年身上似乎藏着很多秘密,总能给他们意外,比起他那个神秘莫测的父亲似乎更让人捉摸不透,当然这种未知也包括他的真实能力。
长老会会忌惮和头疼也是应该的,不过现在嘛~约瑟夫看了一眼睡了一觉醒来后给人感觉完全不同的年轻的继承人一眼,眯起了眼睛。现在长老会该头疼的可不止一个了。不过这关他屁事,很显然约瑟夫已经忘记了自己其实也是长老会的一员,他现在眼睛里唯一能瞧见的大概只有昏睡在白兰床铺上的年轻的……的身体,准确一点是未来会属于他的尸体。
顶着手背上射来的刺痛的视线,约瑟夫白皙细长的手指一丝丝的划过手底下这具在他所有尸体藏品中都难能可贵的躯体,像吃了兴奋剂一样眼底放光,脸颊通红,连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
只有在面对自己喜爱的事物时,这个无精打采一副快断气的男人才会出现这种打了鸡血似的兴奋,可惜家属不乐意。
在白兰看来,这个病怏怏的男人完全是在亵—渎哥,忍了半天没把他的手烧出个窟窿终于开口了,眉眼弯弯,声音却冷的掉冰渣:“查出什么问题来了吗?”他拉起被子,直到将他心爱的兄长大人捂的跟停尸房的尸体一样严密后才转头看向明显有点不满的病态医生。
后者已经恢复了他死气沉沉看起来马上就要昏死过去的样子,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精神伤害,自我调节,死不了。”说道后面三个字很明显的带着浓浓的失望,不等白兰回答就耷拉着脑袋退出去了。
白兰见人走了,把被单掀开自己也钻了进去,搂着他哥又亲又抱,玩够了才规规矩矩的躺在他哥身侧睡下,静静地看着灰宁静的侧脸,嘴角止不住的往上弯,手指不堪寂寞的触摸着灰的嘴唇,既柔又软,比还甜,贴上去就不想退开了,想着想着终于趴上去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最开始还只是磨蹭几下,看他哥毫无反应胆子慢慢的就大了起来,舌头一点点的撬开对方的牙齿伸了进去,挑逗起对方同样安静的舌头来。
不知道他哥清醒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是不是也会像曾经看过的某个片子里呈现的那样,抱着他的脖子,扬着优美的颈脖,漂亮的脸蛋上染满因为他造成的情—欲,带着欲—望双眼水暮缱绻的望着他……他想让这个男人身上都是他的痕迹,想吮吸他每一寸肌肤,想掰—开他的双腿,狠狠地操—他!操—哭他!想让他因为自己爽的不能自抑……白兰越想越兴奋,正直青春期的身体很快就被自己的yy弄—硬了。
被白兰精神亵渎两天后,灰终于醒了,再不醒大腿内侧都要被这小混蛋磨破皮,天知道一醒来就发现那里很疼是什么感受,小混蛋居然还没脸没皮没羞没羞燥的赤身果体的睡在他旁边,一见他醒了就开始飙眼泪卖纯真,顶着一头睡的乱糟糟的白毛声音刻意的又软又萌:“哥哥,你终于醒了qaq”
灰:“……”
约瑟夫见灰醒来表达了浓浓的失望之后滚回了自己的尸体窝,他走之后,家族里其他重要的干部纷纷来露了个面问候了一下,这段时间的经营,灰在总部的地位已经不像开始那样不稳定,强者在哪里都能得到重视,更何况比起阴晴不定的六大长老,他走的还是感情牌,再加上长了这么一张脸,还真难让人对他不待见。
白兰这几天算是寸步不离了,连睡觉都要和他挤一个被窝,要是拒绝他一定会哭着说“你答应了要照顾我一辈子的!”鬼才答应了要照顾他一辈子语文是跟体育老师学的嘛这小混蛋还得寸进尺,实在没办法之后灰干脆以家族事务为由将他踹了出去。
白兰倒是没拒绝,死了一次之后对于家族事物总算热心起来,不再像以往那样明里一套暗里一套的敷衍他,灰看出来他是真的想做个好的接班人了。
他不过睡了两天,总部就发生了一些没法忽视的变化,最明显的是留在总部的若干下属和仆人,灰能从他们眼底看到对于白兰小心翼翼隐藏的恐惧和敬畏服从,能压下去这群人灰也花了不少时间,白兰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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