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单只有鬼器,还有那个厉鬼化的乔二奶奶。所以估计他收到的消息也是那么断断续续的,但是他因为收到的资料相对多一些,于是他做出了判断,撇除了乔二奶奶那些无用的知字片语,直接看那些连串的话,这样就是为什么他没有去村里找这口井,因为他没有去看乔二奶奶那些零散的消息,看这种密码是要费一番心思的,他没必要把精力花在无谓的东西上。但是却没想到那鬼器的地点就是乔二奶奶那些零散的怨念所透露的。”
六子听后陷入了沉思,片刻后他才抬头说:“那么接下去咱们该怎么办?”
白翌掐灭烟头,拿起了那块铜简说:“先把铜简上的字解读出来,然后我们看看它可以给我们什么消息,对了六子你这里有没有考古用的防氧化药剂和小的清理刷子,我大学是学这个的,我看看能不能把这块铜简最大程度的解读出来,六子你给我打下手。”
六子点了点头抹了一把脸就准备出去,我指了指自个儿问:“那么我有什么活么?”
白翌指着那碗水说:“水全黑了就马上换新的,直到玉不再散发黑气。”
六子拍了拍我的肩膀就准备出门,临走的时候还喝了一大口那个酸梅汤说是为了防中暑。白翌闭着眼睛躺在沙发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我盯着那口碗,开始一碗一碗的换,后来嫌麻烦干脆拎了两个塑料桶,一个放清水一个放浊水。坐在大厅里一边看着碗一边听着电视里的新闻报道。
白翌走到我身后问我怎么样了,我指着那半桶的污水说:“居然还没放光,得了,看来我就跟这块玉卯上了。
白翌给我倒了一杯茶说:“不用太紧张,我们现在的线索可以说越来越明朗了,这是好事。”
我摆了摆手说:“没事,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这点我看得开,只是我老爹老妈就我一个儿子,我如果真的完了……我希望你能替我照顾我爸妈,他们为我操劳了一辈子。”
白翌拍了拍我的肩膀,又摸了摸我的头说:“别瞎想了,我说过会让你死么?只要我不准,阎王爷也不能收你。”
我一听这小子还来劲了,还真以为自己是一盘菜,不过的确是有了白翌才没让我往最倒霉的方向发展。白翌的出现或许对我来说是最最值得庆幸的事。我傻呵呵的笑了两声,继续给碗里换水,白翌依然没把手从我的肩上移开,我感觉他把整个人贴在我的背上,从后面抱住了我。我觉得他还有话要说就先问道:“你还有什么话?”
他顿了顿,有些犹豫的说道:“如果哪天你发现我有事瞒着你,你会怎么样?你会不会觉得我是在欺骗你?”
我莫名其妙的回过头看着他,他低着头睫毛遮住了眼神,不过他的样子像是在害怕我的回答。我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说,但是信任他已经成了我的习惯,我不能去想象怀疑白翌会是一种怎么样的情景。我尽量让自己笑的豁达说:“怎么会呢,你瞒我什么呀。你我还不相信么?怎么突然间说起这话来了?”
白翌见我如此,也微微的笑了笑,然后慢慢拿开了放在我肩头的手,当我感觉他的手从我肩头移开的那一瞬间,仿佛有一种东西也变轻了。这让我心中突觉一紧,我连忙拉住了他的手问道:“有什么事么?”
他再一次摸了摸我的头发,笑着说:“没什么事,对了,等这事结束之后,如果我们都安然无恙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
我问道:“什么地方?”
白翌正要开口,六子就冲了进来,直喊着外面热,一看到我们又黏在一起连忙不自然的往后退了几步。我迅速放开了白翌的手掩饰尴尬的说道:“东西拿来了?”
六子提着一个铝合金的箱子放在了茶几上,甩了一头的汗说:“你六哥我出马,哪有搞不定的事,东西尽管用。甭客气啊!”
白翌此时的眼神也恢复了平时的冷静,前面那种不安的神情仿佛是幻觉一般,他拿起盒子走到写字台那里。六子对这种事情早已驾轻就熟,拿出工具在旁边辅助白翌修复,并且做着相应的记录工作。他们的神情十分的专注,倒是我依然在倒腾着那碗里的墨汁。终于玉璧不再冒出一丝的黑气,我把它从碗里拿了出来。六子他们花了一下午的功夫也就整理出来几十个字,看来要辨别这些文字还真的是需要很大的功夫和耐力,想到那些考古学家面朝黄土背朝青天的挖掘挽救文物还真的是不容易,难怪我有一个很好的朋友,他过去的时候读书特别的牛,我问他为什么不去考考古系,出来可以当考古专家,他鄙视的看了我一眼说:“小安你不知道啊,去当了考古的,就是等于去当个老农民。到时候你对象都找不到。还不如学金融呢。”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六子突然拍了下桌子大吼道:“果然是那么一回事!”
我啊的走了过去,问他们翻的怎么样了,六子先摆了摆手让我等一等,他们继续把后续的搞出来,然后再和我解释。我又继续等了两个小时,天都黑了下来一看时间已经超过了七点半了。终于白翌扭了扭头,六子放下了笔。我这才走过去问道:“二位……这算好了么?”
白翌指着那张纸头说:“翻译出来了,看来我们还真的只有再去一次玛多了。”
六子塞给我那张让我自己看,上面翻译除了一段文字,幸好六子在最后又把那些绕口的文字翻译成了白话文。虽然很不完整,但是我还算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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