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在陪你啊,陪你花前月下的是我,洗手做羹汤的也是我,对你笑意温存的还是我,你怎能这么狠心。三郎,那孟秋娘早就不再爱你,她把你们的亲骨肉都抛弃了,只有我是真心待你,三郎...。”
三郎听他说到孩子急切的问:“你说什么孩子,你说清楚了。”他亦有耳闻,说秋娘为他生了一个孩儿,可始终未见秋娘提起。
那魂魄不甘的挣扎,被一丝丝的在孟秋娘体内抽出,化作一股青烟,收进了葫芦里。空见拿了符纸封了口,递给了小狐狸。
三郎去抓那葫芦,小狐狸飞快的跑了,三郎大声的叫喊:“回来,快回来,我还有话问她。”
空见拉住了他说:“你问孟施主也是一样。”
三郎苦笑道:“这么多年,她若说,早就说了,怎会等到今日。”
那长老拔了孟秋娘人中的那根银针,又在她的身上连施了几针,孟秋娘幽幽转醒,眼神虽然暗淡,却还清澈。
长老收了针,开了付方子,摇着头说:“慢慢调养吧,这病亦非一日之功。”怀希在人后紧握了拳头,没有上前,随着长老慢慢的出去了。
空见见没事了,再找怀希,已不见了人影,他也回了禅房。
空闻带人回来的时候说:“那蛇没用我们动手,不知让什么野兽撕的稀巴烂。”小狐狸在床上眯着眼睛,听了他的话,动了动鼻子,嘴角弯弯翘起。
晚上怀希得了空,来找空见,空见正在和空闻闲话。看着怀希提着个精致的食盒,在里头拿出一碗腊八粥,他指着那食盒问:“这么精致的东西,不是寺里的吧,你哪来的?”
“青霜姑姑给我的,我留了一碗给你吃。”怀希笑嘻嘻的说。
“青霜?”空见思索着这个名字,莫名的熟悉,猛的想了起来:“是不是成园的那个青霜?”
“正是,你怎么知道?”怀希惊讶的问,他拍了自己的光头,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对了,你们一定是打成园过来的。”
空闻点头,想起那丹凤眼的女子,目光温柔的看着空见说:“是十三了吗,真好”他心里猛地一惊,看着怀希那双单风眼,按下起伏的心绪问他:“你是怎么认识那个青霜的?”
怀希没有看出他的异色,随意的说:“我小时候就认识她,她经常来看我,还给我带一些吃食和衣裳。”
空闻已听出了端倪,看着怀希,目光复杂,心里暗自思忖:那女子知不知道怀希呐?
空见没理会两人,自顾自的喝那碗粥,还给空闻留了半碗。空闻笑着说:“那是怀希留给你的,你自己吃了罢,我还不饿,莫拂了人家的好意。”
怀希不好意思的说:“青霜姑姑定是不知道你们在,若是知道会多带些的。”
空见在粥碗里抬起头附和:“那个青霜是个好人,一定是这样。”
怀希笑逐颜开,高兴的说:“就是这样,青霜姑姑的心底非常好。”一会儿小脸又皱巴起来,空见问:“这是怎么了,变脸变得这样快。”
”那个,那个,...”怀希期期艾艾的说“就是青霜姑姑的主人,她,她,”
“她怎么啦?”空见一听着了急“你快说呀。”他对哪女子有着莫名的好感,就像是对娘亲一样。
“她要剃度。”怀希说了出来“青霜姑姑很着急,可是又劝不了,现在在后院的禅房里。”
空见“啊”了一声说:“她为什么要剃度啊,好好的出什么家?”
空闻敲着桌子,他比空见大了几岁,知道的多些,平时想的也多,思索了一会儿说:“咱们看看去?”
怀希满怀希冀的看着空见,空见说:“好,就去看看,三人出门,一起去找了青云。青云自来了万安寺就不爱出门,他说外头太冷,空见却觉得不是这样,那就日峰上并不比万安寺暖和,他还不是每天往外跑。
几人一起来到那女子住的那座小院,里头灯火通明,空见在外头看的清楚,里头只有青霜,门外站了两个婆子和一个红衣的丫鬟。
青霜在苦劝那女子,那女子头发散乱,面容憔悴,目光凶狠。空见看去时,那女子似是感觉到了什么,猛的向外看来,那眼神带着疯狂执拗。空见心里一惊,莫非她是疯魔了?
空见拉住三人,不让他们过去,那女子看了一会儿,眼神渐渐平静,归于呆滞。她嘴唇轻轻蠕动,不知说些什么。青霜跪在了地上,抱着那女子的头,肩膀一耸一耸的,分明是在哭泣。
正在这时,空见听见有脚步过来,忙拉了三人躲在了一边。脚步声渐近,空见看出是那日在成园遇到的男人。他想起那夜的话,又看了看那跪在地上哭泣的两个女子,忽然叹了口气。青云听他叹气,赶紧拿手捂上了他的嘴。那男子脚步一顿,看看四周,又继续向那院子走去。
他站在院门口,来回走了几步,上前叩了门,里头的婆子听见了问:“是谁?”
那男人说:“是我。”
门应声而开,一个婆子说:“您快去看看吧,小姐他要铰了头发做姑子。”
那人紧走几步进了禅房,正在哭泣的青霜忙擦了眼泪,抱着那女子道:“小姐,三郎来了。”
那女子抬起呆滞的眼睛,喃喃的问:“谁来啦?”
那那人单膝跪在地上,抱住了那女子:“秋娘,是我啊,我是三郎。”
那叫秋娘的女子转头看他,目光渐渐锐利,忽然大叫了起来:“你不是三郎,你不是三郎,你是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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