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就是射出毒针的匣子……只是我没想到,这竟然是那闻名天下的暗器……”
刘氏说着,已是语带哽咽。一旁邢无双冷哼一声,“自从风相悦在灵雾山将工匠全数灭口后,只有幽冥谷才有这暗器,此事必是他们所为了!”
陶忘仙对这类机关暗器很是在行,也接过血雨夺命针翻覆打量,“咔”一声打开匣盖,“……里面的毒针少了不少,看来已经用过很多次了。”
雪莲阁一众所站之处,练行川轻抚下颚,发问道:“可是,为什么幽冥谷要在今日杀害薛家兄妹?”
玄默大师始终合十喃喃念经,此时也抬起了头,“说来也奇怪,在今日杀害薛家兄妹难道有何意义?况且,这几日海澜庄一直守备森严,幽冥谷的人是怎么进来的?”
“大师所言不错,因此我也设想了另一种可能。”邢无双眼珠一转,目光忽的锐利,“那就是,幽冥谷与海家的人早已事先串通一气。”
海渊惊得目光一瞪,连连摇头,“不可能,我们庄里绝不会有这样的人!”
君临越也一脸正色,“我相信海澜庄中的人不会干出这样的事。”
这时,那假青凤门主撩着发丝,勾着嘴角道:“君盟主,知人知面不知心,不要妄下定论呐。”
君临越一时静默下来。邢无双听罢,冷冷一笑,“说得没错,知人知面不知心,海澜庄中定是有了内贼,并且,那个人今夜即便一直同薛樱待在一起,也不会受到怀疑!”
闻言,刘氏将泪迹一抹,不悦皱眉,“邢公子,今夜同薛樱在一起的只有渊儿,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老夫人,事已至此,您何必明知故问?”邢无双微微笑着,目中满是狡黠。
刘氏已是满面怒色,“你少在此胡说八道!这件事上,渊儿也是受害者,你怎能怀疑到他身上!况且,杀了薛家兄妹对海澜庄来说也没有任何好处!”
“没有好处?恐怕并非如此吧。”邢无双迈出几步,忽的拧住海渊衣领,“你说对吗?海庄主。”
海渊脸色骤变,吞吐道:“……你、你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邢无双脸一沉,声色俱厉,“薛馥曾私下对我说过,你在人后对薛樱其实情意冷淡,不理不睬。他怀疑你之所以与薛樱成亲,为的只是丰夜庄余下的家产!”
说着,邢无双将他掼在地上,“海澜庄因为这三年来的悬赏早已入不敷出,而正巧两年前薛家兄妹投奔到此,带来许多能够从各大钱庄提取银两的信物,你和薛樱成亲,只是为了彻底占有这些财产!”
海渊面色刷的惨白,艰难地爬起,“如果是这样!我早就可以下手,又何必要与薛樱成亲!”
“哼,这正是你的狡猾之处。”邢无双微微仰首,俯视着海渊,就像是看着一只苟延残喘的虫豸一般,“薛馥并未将信物交到你手上,只有同薛樱成了亲后杀掉他们,你才能打着收取遗物的旗号,名正言顺拿到钱。而那之前,你对薛樱的柔情和关怀,都不过是你用来迷惑我们的假象而已!”
随着邢无双的话,众人神色变了又变。刘氏冷眼看着邢无双,“邢无双,这些子虚乌有的事他是何时告诉你的?你和薛馥何时那么要好了?”
邢无双哀叹着摇首,自责道:“老夫人,您还要抵赖么?薛馥自然只能背地里与我来往,他本是想寻求我的帮助,奈何我没料到,你们居然这么快就下了手!”
说罢,邢无双一捂面颊,跪倒在地,失声痛哭起来,“薛公子,都是我没能及时采取措施,才让你白白送命……对不起……”
海渊紧捏双拳,浑身颤抖,又惊又气,已说不出任何话。四下人群望着海渊,眼中则充满鄙夷与痛心。
刘氏见状,恶狠狠打量着众人,“你们都愿意相信邢无双的鬼话,而不愿意相信我海澜庄么!”
陶忘仙咯咯笑起来,“老夫人,你当年是以铁扇门千金的身份嫁入海家,但铁扇门在四年前已被凌仙峰魔教灭门,再加上海家老庄主去世,海澜庄既失去了支柱,也失去了靠山,要不是有悬赏一事,早已不知没落成什么样了,邢公子的话也不无道理啊。”
刘氏已气得脸色铁青,双目泛泪。她狠狠顿足,却不知该如何辩白,泪水终是止不住地滑落面颊。
君临越瞧着二人惨状,悲哀地摇首,“海庄主……我一直将你当做正道榜样,可是,你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
说话间,院外突然响起哒哒脚步声,原是幻龙帮众人已经赶到。
岳无恙一见薛樱尸体,登时悲怨不止,腾身而起,手中铁棍向海渊劈面打去,“你这畜生!你竟敢杀了薛樱!她那么爱你,可是你却对她做出这种事!你死上一万次都不足惜!”
他的铁棍尚在半空,便“叮”的打在另一杆铁棍上。他垂首一看,见是吕飞贤斜扬兵刃,将自己拦了下来,只能悻悻然收手。
但吕飞贤拦住了他,却不料另一位长老辛琦也暴跳而出,一棍向海渊劈去。那辛琦生得虎头熊目,性子暴躁,自是见不得这等恶事。
他方要取了海渊性命,不妨一只手臂横在自己面前,阻了自己的攻击。他侧目一看,竟是身着女装的凤盈花不知何时站在身侧,抬手挡了去路。
凤盈花见他诧异,凤眸一转,笑吟吟道:“辛长老,帮主和君盟主都尚未发话,此事该如何定夺还有待商议,请先稍安勿躁。”
辛琦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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