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栖和淮逸你看我我看你,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这是什么唉要懵了居然无言以对的内容。
没办法,造型太奇特,超乎想象,这审美不是一般人能想到的。
俞骞下了车,背着手,抬头看着牌匾,还不忘招呼二人跟上来,嘴里无不自豪道:“小栖,还记得这门吧,这是当年你妈她设计出来的门,说用来充当我们狐族的门面,特别有气概。这些年来确实镇住了好多人,你妈她真的又聪明又厉害,待会儿你见着她了,一定会喜欢她的……”怕儿子不能接受母亲,俞骞也是做了好一番努力,至于有没有用,他想应该是有用的,毕竟哪个孩子不崇拜厉害的父母呢!
淮逸往旁边挪了挪,凑到宋栖耳边说悄悄话:“宝贝儿,突然感觉岳父岳母都好可爱啊,不愧是岳父岳母,才能生了个这么可爱的小栖。”
男人说情话的本事不需要学习,有对象后简直信手拈来,也不知之前在心里默念了多少遍幻想过多久,居然能说得如此暧昧还面不改色。
宋栖被他说的害躁不已,连忙抬眼瞄俞骞,俞骞并没有注意到两人的小动作。尽管这样,宋栖还是觉得羞耻,家长还在旁边呢,这是光天化日之下调情,难不难为情啊真是!他捏了一把男人的腰r_ou_,警告似的瞪了他一眼,谁知男人身体一僵,看着他的眼神灼灼。宋栖下意识地往下瞄了眼,果然有了反应。
真行,在他爸面前还能起反应,好样的,不愧是他爱的人。
宋栖收回视线,话里听不出情绪:“太久没回来,不记得了。”
俞骞顿了下,变得有些难过:“是我的错,没能早些带你回来。”
宋栖扯了扯嘴角。事已成定局,再道歉又有什么用,回得了过去吗。
俞骞道:“前段日子,我本来就要过去接你的,都是那个南祁,要我等今天再去,说你还有事没做,因此我还被你妈她念叨了好久。”
两个人之前还大打出手,现在居然还会听取对方意见?简直奇了!不过俞骞又道:“当初没能打死他是他运气好,现在我肯定能打死他了。”
淮逸道:“那您为什么还要听他的呢?”
说到这个,俞骞就气闷不已:“我不想再闭关几百年。”
俞骞没说的是,南祁和他说过宋栖事,哪怕他再恨南祁,也不会妨碍小栖做自己想做的事。他们亏欠他那么多,现在只能尽量满足他,他想做什么都可以。
淮逸发现自己无言以对,遂也不找话题尬聊了。他偏过头看宋栖,只见他呆滞地看着前方,一脸惊恐。
“小栖你怎么了……”吗还没说完,拱门前方传来各种说话声,没一会儿一群人就风风火火地来到了跟前。他们目光灼灼地盯着淮逸一行人,神色各异,领头的是一个火红色头发的女人,头发高高束起,穿着干练的短打服装,嘴边挂着笑,也不知是跑得太急了还是太兴奋的缘故,脸红的不正常。
宋栖几乎是下意识的后退一步,这种感觉,和见到俞骞时一模一样,不用介绍,他就已经猜到了来人的身份。淮逸急忙揽住他的腰,及时阻止了他的失态——这画面似曾相识,好像不久前才出现过。
“儿子啊,快过来,妈妈来接你回家了!”
“……”
果然!宋栖和淮逸默契地对视一眼,都忍不住有些想笑。不愧是一家子,连说的话都一样,十分默契,也不知是不是事先约好的,反正挺可爱。
原来想接受他们也不是那么难,哪怕很久没见了,若是真心真意对待的话,也没想象中的尴尬。
俞骞拉过宋栖,瞪了一眼不肯放人的淮逸,把他的手lu 下去,推着人走到女人面前,讨好地笑道:“媳妇儿,这是咱们的儿子!”
女人一脚踹开他,而自己则整个人都扑到宋栖怀里,这里摸摸那里噌/噌,摸着摸着,呢喃着他的名字,就哽咽了起来。
几百年的光y-in,这是他的儿子。
为人子女,不是不懂那种情感。宋栖不禁有些动容,张了张嘴,许久才落下牙关从中挤出一个字:“妈……”
千言万语,都揉进了一个妈字里,在场的人,终于寂静下来,凝神屏气,静静地看着他们。
最怕的是突然的静默。因为那一瞬间,人的各种情绪,被无限扩大。
原本干练的女人,原来也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不过一个字,就颤抖着抱着眼前比自己还高的孩子,哭得不能自已。俞骞爬起来,走上去,默默抱住了自己的妻儿。
他们是血缘牵绊深厚的亲人,抱在那儿就兀自形成了一个真空地带,自带排斥气场,任何人都c-h-a不进去。
他们才是一家人,自己又算什么呢!淮逸攥紧拳头,微笑着看着他们,眼里带着欣慰,指甲陷进掌心,鲜红滴落在地上。
有些失落。
希望他幸福,可以有自己的家人。可当他看到他和家人抱在一起的时候,自己却像个c-h-a不进去的外人,站在圈外,甚至会恶毒的想,要是他没找到家人多好,这样他留给自己的注意力,就是全部了。
他也是个自私的,还在很久的时候,看着他跳进溪流中,赤/身裸/体地出现的时候,就把他囊括在自己的势力范围里了。
等到把所有人都认识了一圈,已经到了晚上,宋栖累得都不想动了,女人本来还想和宋栖多说会儿话的,刚刚族里那些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留给他们女子的时间根本没多少。不过见宋栖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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