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再怎么花也还有剩余。姐弟俩关系好,叶小雯就把多余的钱给了叶想。
叶想随手就丢在书桌上,看课本看不下去就跑去洗澡了。这种情况在叶想家并不少见,那大少爷根本没把心思放在学习上,一天下来只是裴晏一个人口干舌燥,他直接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裴晏还没见过这样的,他劝过叶想,但是那人要肯听他也不会这么无奈了。他觉得叶想在混日子,顺便也把自己的时间给浪费了。
趁叶想还在洗澡的时候,裴晏收了自己的包厅只见到一个佣人在拖地,又不免叹息了下。
等叶想出门来,裴晏已经走了好大一会了。男孩子都有些粗心大意,他一时还没发现什么少了,等到第二天准备出门和朋友聚会时,才突然间发现钱不见了。
人一般都不会怀疑自己身边的人,叶想也一样,没问自己家的佣人,直接就怀疑到裴晏身上了。虽然钱的数目不多,但是为了钱财的都很伤感情。叶想就对叶小雯发牢骚道:“不知道你干嘛要让那人来我们家,引狼入室了吧!”
叶小雯却有点不相信,只道:“什么引狼入室?你亲眼看到他拿的了?没有证据之前不要冤枉好人,是不是你自己放在哪忘记了?”
叶想道:“你弟弟我虽然笨,记性不差,昨天不就是他到我房里去过?不然还是你自己给的钱自己又拿走了?”
叶小雯不想就这个问题和他争执,只道:“不就是丢钱了吗,我再给你不就行了。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不要再提了。”
叶想叛逆期还没过,性子又天生的霸道,道:“算了就算了,以后不要他来给我补课了。”叶小雯甩给他一千块钱懒得理他了。叶想又道:“我不想跟那种人说话,你跟他说。”
等他走了,叶小雯忍不住给裴晏打了个电话,试探着问:“你昨天看没看到我弟桌上的钱?”
叶小雯给叶想钱的时候,他就坐在旁边,哪里会没看到,于是点了点头,道:“看到了啊。”
叶小雯又问:“那你走时看到还在那里么?”
裴晏一听,感到不怎么对劲,反问道:“钱不见了?”
那边“嗯”了一声。裴晏顿时感到浑身不舒服,可是他也没说什么,等着叶小雯说话。叶小雯沉默了半晌,又道:“后面那段时间你暂时不要来给我弟补课了,反正他什么也学不进。”
这就等于变相的把自己给辞退了。裴晏说了声“好”,之后就挂电话了。他闷闷不乐的,还是把这件事说给了秦稳听,末了道:“其实我也觉得呆在他家没意思,但是被冤枉着,难免会有点憋屈。唉,只可惜没有生在富贵家。”
秦稳安慰他道:“那哥就努力赚钱,你给哥帮把手就好,到时候一起做有钱人。”
于是兄弟俩又一同走大街穿小巷。
也许是树大招风,秦稳小有名气之后,那附近的小修理铺生意就不好了,渐渐的就有人上门来喝秦稳兄弟俩抢生意。一开始见到那些人,秦稳只不想跟人抢,就到另外的地方去。即使是这样,还是有些人不满意,不仅抢生意,最后还在秦稳给人修门的时候,来了几个拿钢管的人,上来就打。甚至连那主人都打,一个个蛮横无比,叫嚣着:“以后再找他修东西,见一次打一次。”
那家的主人独居,又是上了年纪的老妇人,哪里受得了一个壮年的毒打,当场就晕了。秦稳要护着裴晏,又要还击,一时间根本顾不上。而那些人心狠手辣,也不管人的死活,直到觉得打够了才住手。
楼道里围着好些人,但是惧于那些人的钢管,都畏缩着不敢去看被打的三个人。
秦稳一直把裴晏挡在怀里,所以裴晏只是胳膊上有些青紫,秦稳的头都破了,血流的吓人。但是这不是重要,把那个早被打昏的老妇人送进医院,那老妇人的儿子女儿不知道怎么听到了消息,抓着秦稳和裴晏就要他俩赔钱。
人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裴晏打电话叫林霖送钱来,谁晓得那鸟人送水时跟人起了冲突,直接摔桶不干了。他都要气死了,死都不肯送钱,还偏说要找那几个打人的算账。
林霖不送钱来,那还在急诊的老妇人的儿子女儿们都快准备报警了。赔钱事小,打官司就不得了,人在异地,一没钱二没个靠山,打到底都赔光都打不赢。裴晏正着急上火的时候,电话又响了,他还以为是林霖送钱来了,欢喜着说:“还是到医院来了?”
那边的人惊道:“你在医院做什么?出什么事了?”却是顾远晨。
裴晏这时候改口也不好,顾远晨又紧紧逼问他,他只好把事情草草跟顾远晨说了下。没想到顾远晨马上道:“我马上到医院来。”说的是马上,也不知道顾远晨又超了多少个红灯才在半个小时以内把车飙来了。
裴晏还是很感激,不好意思让顾远晨替他赔钱,顾远晨却直接把十万块钱砸给那老妇人的儿子女儿。裴晏肝都疼了,想着他还不如直接把钱砸给他。那顾远晨还真给他砸钱了,硬是拖着他和秦稳去做了个全身大检查。
几个人出来的时候,林霖却也来了。
裴晏突然间觉得看见他有点心烦,没给他好脸色,口气有点冲:“你不是说不来么?”
林霖脸色也不好,直接转身又走了。裴晏差点忍不住上去狠狠踹他一脚,气的半天说不出话,全身骨头疼,手还颤抖不止。
顾远晨看裴晏脸色不善,自觉的把自己飙车的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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