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生活,最大的坏处就是我再也无法恢复我本来的生活了,以前我明明就从来没有过经验,但是在井上先生的开导以後,我每次自慰都必须一边打枪一边用手指插pì_yǎn才行,我甚至偷偷用过家里的小黄瓜,那上面粗糙的颗粒好像会把我的gāng_mén玩坏掉,好冰好硬啊,用粗暴的方式刮弄我的肠道,我一边体会痛不欲生的快感,一边感觉这真是太浪费蔬菜了,也许我应该把直人哥哥家里的颗粒按摩棒借回家用才是。
我才十五岁呀!我的人生是不是已经完蛋了呢?
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妈妈并不知道我跟直人哥哥的关系,她以为我只是跟直人哥哥的关系变得更好了,但是有时妈妈也会叫我离直人哥哥远一点,她说:「隔壁的…直人哥哥好像常常…有别的姊姊在陪他,你不要去打扰人家,知道吗?」
哇,没想到我叫得太大声,连关著门都会被妈妈听到,井上先生说得没错,我真的很浪!
「我去的时候都没有碰到别的姊姊啊,而且直人哥哥都会教我功课,真的很好喔,没事啦。」我这麽安慰妈妈。
「嗯……」妈妈忧心忡忡地点头,她应该觉得既然是邻居,那就不会怎样吧。
反正最糟的也已经发生了,更糟的不过是直人哥哥把我杀死,可是我一死,他就没有免费的性处理妻了,很不划算耶,所以直人哥哥才不会杀了我呢。
「那我们就去旅馆吧。」直人哥哥直接提议,「我可不想被告,你还没成年,我会被告到死啊,才不想被发现。」
於是我们搭上电车,打算在最近的一站下车,直人说远一点的旅馆比较安全,反正他说什麽我就照做罗。
搭上电车的时候,我的屁股里早就预先装了跳蛋,直人哥哥非常没品,在我上车的时候把震动开到最大,害我步伐不稳,不小心挡到後面要上车的人,所以上车的时候我就不跟他说话了!
「你真的不跟我电车py了吗?就在角落,你帮我含──怎麽?你那张yín_dàng的嘴不期待吸我的ròu_bàng啊?」
「谁要跟你这种变态人渣py?我要找人睡还怕没人吗?随便躺在一个男人的大腿上,他都愿意一晚来干我十次!」说著我还真的往旁边一躺,刚好就躺在另一个年轻男子的大腿上,而我的头更是刚好枕在他的胯部,很快他的那里就有感觉,开始蠢蠢欲动。
「森同学,是你?」直人叫了出来。
「你好,长谷川同学。」那位戴著圆框眼镜的森朝直人打了招呼,再低下头来看我,「年纪好轻的女孩子啊,是你的女朋友?」他一边看,眼睛还往我穿的宽松洋装里望,一下就看见我平坦的胸部跟rǔ_tóu,他还一直看,没有收眼的意思,这让我的身体一阵发热,彷佛我跟他已经开始做爱。
「哈,也可以说是床友。」他轻松地笑道:「我不像森你有这麽多可爱的女朋友,老实告诉你吧,这小子是男的,他的pì_yǎn好紧好会吸人家的jī_bā,好像生出来就是要给人家操的,而且我常常帮他清洁,他的pì_yǎn现在还会香香的咧。人家说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你既然是我的手足,想不想来尝鲜一下?」
「呵,」森也笑了出来,「人家长得这麽清纯,并不像是你形容的样子。」他伸出手来揉捏我没有什麽肉的胸部,两只手的姆指隔著薄薄的布料,用力搓弄我的rǔ_tóu,「如果我是你,我就不像你这样说他了,我一定好好爱护他,那是你不懂人家的好啊。」他甚至用指甲抠我奶头中间的凹缝,「小弟弟,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藤田纯,你呢?长得好看的哥哥。」我尽量朝他甜甜的笑著。
「森孝介。」他也回以笑容,非常爽朗,足以让人对他一见锺情,可惜我已经有直人了啊。「你跟这个人渣怎麽认识的?」他回眼望向直人。
「我们是邻居。」直人说:「是他来求我干他的。」
「喔?真的吗?」森的笑容终於扩大到一个非常喜悦的地步,「纯,不要找那个烂人,你一定要嚐嚐我的ròu_bàng,你会很喜欢,甚至想要占有他。」
就在这时,电车到站了。直人哥哥迳自下车,我才要追上,森却用手臂把我紧紧扣住,屈身在我耳边低语:「直人已经把你给我了,你跟我好好走,到了下一站,我让你舒服。」
我怀著一种被绑架似的紧张心情,忐忑不安混杂著兴奋,不由得浑身热血沸腾。
跟著森下车以後,森先带我进了一间咖啡馆,我们点了两杯果汁,这消费真贵啊,森是做什麽打工的,当牛郎吗?怎麽这麽有钱。
我先进了女厕,在洗手台前的梳妆镜把自己整理得漂漂亮亮的,才出了门就看见森正在果汁里加了些什麽,真希望是强效媚药。我理所当然地回到座位,跟森聊了很久,也在其间把果汁喝完。
「纯,你真的好可爱。」他一边说话,一边在桌子上捏我的手背,「你就像洋娃娃一样,而且都已经十五岁了,不但没有长喉结,也没有胡子,甚至没有手毛,难道你从此不会有第二性徵了吗?」
「你跟直人哥哥一起出钱,让我把蛋蛋切掉好了,哈哈哈。」我是真的觉得这样很好。
森付帐以後,我挽著他的手臂出去,就像一般的男女朋友,只是我与他的身高还有体型差距都稍大,这让我们看起来比较像是兄妹。
我一点都不愿意让森这麽容易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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