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回国那一天我们的关系就已经终止,这话我也说了不止一次,这次更当着你家人的面说,从此以后再不见。”
“我也说过,我绝不放弃!”
沉寂由陆风赐这句话开始,白哲涛不耐烦去回答他的话,他不想再跟他讨论这个问题,对付死皮赖脸不需要去说些什么。
“无论你再说些什么,我的坚持也不会变。”因为被无视,陆风赐的火气又上来了。
“陆风赐,这样纠缠有意思吗?我不会做一个行尸走肉,更不会被囚禁,你所要做的一切只会把我逼向绝路,你明白吗?”白哲涛也有火气,分个手拖那么久真不知是谁的错。
由他声音中透露出的坚决一样无法动摇,两人视线在空中交流,谁也不肯让谁,同样的倔强。
一会儿,房间传出开门的声音,无视客厅无声燃起的战火,沈桑墨淡定地开门取外卖,打开装披萨的盒子放在桌面,无比正常地问句:“要吃吗?”
没人回答。
耸耸肩,他给自己泡了杯茶才慢悠悠再度回房。
……你是出来走过场的吗?白哲涛此时竟还有心思想问他。
“咳!”宋雳宇发出一声轻咳,“展迪,我……”
“我叫白哲涛。”
宋雳宇指尖动了动,显然他没想到宋展迪早改回名字了。“小涛……你还在恨我们?”
“不恨。”再一次的斩钉截铁,“不恨不代表原谅而已。”
“姓白的你欺人太甚,这十多年我陆家怎么对你的,你良心被狗吃了!当初你昏迷我哥为了你日夜守护,我爸对你有求必应……”
“你哥对我百般呵护是我求的?”白哲涛似笑非笑,微仰头对上陆茸,“你爸对我有求必应我有求过?”
打断她,不论她说出什么,白哲涛有足够的理由为自己脱身,自私也好缺德也罢,反正他就是无赖。
貌似他说的是事实,但也是强词夺理,仿佛他们做这些都是应该的,此认知使陆茸气愤,所以她才说这个无赖帮不得,理不得,可她的哥哥爸爸都不听她的。
“你要说话不要太太声,我的房东在工作,门隔音不太好,他的脾气不太好,到时他出来,嘴战身战相信你们没一个是对手。”
类似好心的提醒,实际上不过是他不想再这个女人吼叫。
一说到沈桑墨,陆茸识相地放低声音,“无论怎么样,作为人来说,道德你有吗?利用我哥的感情伤害我哥,姓白的,你太无耻!”
她的指责不是无道理,白哲涛也大方承认,“那又怎么样,父债子偿罢了,懂了就滚,这里不欢迎你们,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他的嘴脸太可恨了,连陆风赐看着都陌生了,“哥,你忘了我们……”
“不过是一场镜花水月的梦罢了,醒来便是缘灭梦破。”
无所谓态度,无所谓语言,在陆风赐看来白哲涛就是这样,他不在乎所有,只因他只有一人。
“你妈妈是我们今生欠得最多的人……”
“你们不配提我妈妈!”
仿佛点着了炸弹,白哲涛的脸容一下子剧烈变了,他站起来,睁着那双黑漆漆的双眼,一字一顿用力:“给我滚!别说承认,若说恨,到死,我也不会原谅,而恨,往往是记住人的一种,你们,不佩我记得,永远的陌生人,不会对你们产生一丝感情,一丝愤恨,我们就是路人,没任何关联。我的出生就是一个错误,一个错误毁了两家人,为了他们,我就算是下地狱,也不愿跟你们有任何的关系!”
所有人都发觉了他的不对劲,不应该啊,不是第一次提起他妈妈,为什么他今天会变脸!
“姓白的你疯了!”陆茸惊愕地叫起来,那眼神太可怕了。
“小涛……”宋雳宇无不心碎,他的儿子再一次对他说出那么决绝的话,可能是因为年龄大了,承受能力也变差了。
“小涛,你怎么……你怎么能这样说,你妈妈的事我们也不愿的,只是当时形势所逼,我们还是尽力去还她自由了啊,我们有想过给她钱的,对她够好了,让她比其他,被骗的女人更好了,”顿了一下,陆严司选择用事实的“被骗”说明,“如果她愿意我们也可以养她的,我……”
“够了!”
此声暴喝令在场人心惊,他们看见白哲涛眼中闪过的疯颠,他已经不是平时那个白哲涛了。
“哥,你冷静点!”不管白哲涛如何挣扎,第一时间发现出问题的陆风赐企图抱住他,也顾不上自己的疯狂了,白哲涛的突变令他清醒了。
“让我怎么冷静!我的妈妈,我的妈妈……”无限循环般的呢喃,眼中神彩渐失,再也倒映不出物体。
“哥……”再一次感觉到害怕,白哲涛此时给他一种恐惧,令他想起当年白哲涛的经历,当年会昏迷,今时呢?未可知。
房间里沈桑墨专心致志工作,丝毫不受房间外一切的影响。
进入内心世界,安静得可怕的心房冷静思考,他突然间觉得很是悲哀,什么都没有,对于自己的妈妈,还是第一次听他们说得那么完整,什么叫可以养着,难道有钱什么都可以吗?一个人的人生如此无价竟被他们用有价衡量,一个人的幸福被生生毁去他们只有微些抱歉,这就是骗子的嘴脸。
若是他们真想还妈妈自由,当初就不该骗人,诚如他们所说,妈妈比一般被骗的女人幸运很多,她只被骗了一年。然而,一年时间的被骗,足以让妈妈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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