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是,白哲涛窝在这个办公室里看起基金。
不久,这间办公室门被敲响了。
“进!”
“你在这里干什么?不要打扰我助理工作,过来。”
原来是回来的沈桑墨,见人不在自己办公室里,猜到肯定在这边,过来找人了。
看到他的那一刻,白哲涛已经跃起来,“收到!助理先生再见!”
赵助理顶着沈桑墨皱着的眉头挥挥手,他预感白哲涛接下来不太好过。
“呀啦,你怎么才回来,那什么成功人士座谈会太花时间了吧,以前的你可不会做这种傻事。”
脱下外套放在椅背,沈桑墨脸色不好:“一个小小座谈会花了一点时间,回来路上遇到一只尾随外国种猪,打发他回兽医院才回。”
外国种猪……待在国外多年外加对沈桑墨的了解,他秒懂。
“你等人就等人吧,无聊可以出去逛,影响他人工作的事少干。”
白哲涛沉默,经验告诉自己,随他说,否则倒霉的是自己。
果然,沈桑墨说了他的过错见他态度良好放过了他,“你回国干什么?度假?”
“不不不,”狗腿地走过去替他捶肩头,“我是落叶归根。”
沈桑墨抬头,到底什么意思?
他的警告令白哲涛站直身体,严肃道:“我摒弃过去,重新回来,往后多指教,我是白哲涛。”
慢慢地,沈桑墨打开电脑,一点也没有“指教”他的意思。
“……”我草,这货忽略我,无比淡定地忽略我!难道我的决定有那么不可靠!
不对,白先生,是你为人不可靠!若赵助理在这里,肯定会给他一个正确答案。
忍了忍,白哲涛忍下来了,我应当有觉悟的,这种人多少年都会变的,这种讨厌的性格,极差的为人。
“嘻嘻,总经理,”他又重新给沈桑墨捶背,“你们公司缺不缺金融方面的人员?”
“我们公司不缺,外市公司缺,你要去就去。”
“别呀,我想跟你一起工作。”
“不要用奇怪的语气说出来,很恶心。”话是很嫌弃的,他本人却平淡如水。
“我去,沈公子!你能不能正经点跟我说话!”这下白哲涛不干了,他说得那么恶心容易么他。
沈桑墨淡淡地瞟了他一眼,“我一向很正经。”
被他这么一瞟,白哲涛竟感觉被刺穿似的不自在,他忘了,沈桑墨从来不屑跟一个隐瞒主体意识的人谈话。
“好了,我说。”丧气地走回沙发坐下,他整个人显得疲惫。
“不需要,我懒得听。”
他想说,对方还不愿意听,他到现在还没搞明白沈桑墨的意思,十多年未见总有一些地方改变了的。
“喂喂,沈桑墨,你不能这样吧,我……”
“你的事你自己解决,解决完了再找我。”
他的话被打断了,他惊喜地发现沈桑墨还是没变的,这人还是不愿掺和他人的事,以这人的为人来理解,他可以在这里了!
“多谢!”
☆、第十三章 分前
沈桑墨的工作似乎很忙,从回来便一直在处理文件,时不时传唤助理,看着看着,白哲涛困了。
下班时间到了,他们仍留在办公室半个多小时,合上电脑装进公文包,“走吧,你回来第一天去接风洗尘。”
沈桑墨是这样说的。
去的时候那位助理也去了。
“现在改叫白先生了,我叫赵戟,往后直接叫我名。”赵戟端起一杯酒友好地介绍自己。
白哲涛也端起酒,“我叫白哲涛,你也可以直接叫我名。”
“好,干杯!”
“干杯!”
两人友好干杯。
“少喝点,过来是吃晚餐的。”
话是这样说,不过沈桑墨遇到他们敬酒时还是端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三人吃饱喝足,打车上车后报了一个地址,白哲涛狐疑地打量他们,道:“你们……该不会是……”
不说话里的意思,就他那眼神也太明显,连司机大哥都懂的意思他们两位当事人不可能不懂。
沈桑墨的反应是冷冷地盯了他一眼,一眼盯得他冒冷汗,薄唇里吐出一个字:“滚!”
赵戟的反应是“呵呵”两声,“白兄不要抬举我了。”后嫌恶地瞄了眼后座,“连女人都忍受不了这家伙的脾性,身为男人更不可能。”
疑惑得到解答,白哲涛“呵呵”两声。
司机大哥颇为同情他,什么玩笑不好开,要开也要看人呐。
第一次光临沈桑墨的家,白哲涛当场呆了。
机械化看着主人家脱掉手套与外套放在沙发背,去阳台洗干净手。他更机械了,“那个,沈同学,你的洁癖症是否严重了。”
装了自来水在开水壶,他按了按钮,“这个不重要,可以生活就好。”
可以生活就好!我去,这话里含的意思是你的忍受程度是还可以生活吗?白哲涛很快理解了。他把行李推到沙发旁,坐到正准备泡茶的沈桑墨旁边,“今晚我睡哪。”
“自己打扫房间。”随手往后一指,指着那个他用作客房的房间,“那个房间住的人很少,也很短,放心,很干净。”
抽抽嘴角,他到底还是没说出自己没他那么爱计较干净到洁癖的程度,进房打扫,果然如沈桑墨所说很干净:“被子是洗过了的吗?”大声问还在客厅的人。
“洗过了,你只要把地扫干净就行。”
“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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