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触,不是尴尬,是莫名的悸动,心跳是比以往的跳动更加晕眩。
他不懂这样的跳动就以有何意义,只知道如此近距离去看路稣年,这个男孩的惊艳不止一次令他惊叹,高挺的鼻梁,厚薄适中的红唇,侧脸的线条性感,那近乎完美的脸颊,他终于再一次相信这个世界还有一类人叫做路稣年,亦如有一种气场叫做路稣年。
和阿凯霖的依赖不一样,在阿凯霖身边他肆无忌惮,耍泼无赖蛮横无理,他都擅长,而面对路稣年,他有的仅是包容再包容最后还是包容。
以为是害怕,以为是语言重伤之后他对路稣年是恨,以为是弟弟对哥哥的敬仰,因为他姓路,所以自己对他百依百顺吗?
好像不全是这样,那么究竟不好在哪里?
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情感此刻因为毫无规律可寻的心跳而兵荒马乱。
他被自己心里突然冒出的想法吓了一大跳,慌慌张张地就要走,路稣年的笑意充满无尽的魅惑,张杨地可怕,那种志在必得的骄傲,他终于无措了。
整个世界都在崩塌,他的城不是沦陷,而是在此之后灰飞烟灭。
他跑,可是开门的力气都没有,手不停使唤,左转右转的根本不知道怎么开。
路稣年拦腰从身后抱住他,在他脖颈轻吮,落下细密的吻,柔声问道:“告诉我,刚刚你在想什么?”
他冷静不下来,但凡是有关和路稣年的话题,他都会失去分寸,努力让自己平静,然后才说:“我什么也没想。”
“这样可不好,学会撒谎就不可爱了。”
路稣年的声线故意放低,在路锦丰脖颈处继续挑弄。血液在沸腾,无法预知的酥/软感仿佛就在一刹那逼得人颜面无存,不会的,他在强调。路稣年的舌头和他耳垂纠缠在一起,眼帘处像是有一层雾气,看东西都开始呈现模糊状态。
他用手肘去顶路稣年,却被路稣年推靠在墙上。
那种无法承受的生命重量不止一次在敲响,想一想苏凤梅,想一想阿凯霖,他是怎么了?
路稣年将路锦丰圈在墙与自己怀间,他呼吸急促,心跳加快,眼神惶恐,近乎所有的狼狈在路稣年面前展露无遗。路稣年勾起唇角,“我希望是我自己想多了。”
那些还没来得及缅怀的过去,终于也就只能成为过去了,他望着路稣年,呆若木鸡。
顾前温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一人贴墙站,一人倚在窗前,“宴会要开始了,你们这是……”顾前温没说下去,脸上是遮不住的笑意。
“顾经理,不知道是什么会议,这么紧急?”路稣年问。
顾前温:“部门会议,策划部的副组长和同企公司签订的协议有纰漏,影响到营销部的正常运行,两个部门的副经理矛盾升级。”
路稣年道:“你是策划部经理,这次损失应该不小吧。”
“都是同事,理应以公司的利益为先,本来就是副组长的不对,有错在先,我这个做经理的秉公办事。”顾前温颔首笑得温润。
路稣年拿起椅子上的衣服,对路锦丰说:“你是和我一起,还是坐顾经理的车?”
他脱口而出:“我和顾经理一起。”说完觉得有些不妥,“我有东西在顾经理车上。”
路稣年刚一走,顾前温说:“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走吧。”
前一刻的风云突变并未消散,而现在那颗摇摇欲坠的心说不出的纷乱,顾前温说什么,他只管点头就好。
没走几步,就被人拉住,“顾经理你应该还有事情要处理吧,我弟弟就不麻烦你了。”说着,一把拉住路锦丰就往外扯去。
路锦丰几乎还没明白过来,路稣年连扯带拉把人塞进车里,动作利索地系上安全带,一气呵成。
作者有话要说:
☆、r 21.致命弱点
李家后花园布置妆点地隆重而不失温馨浪漫,盛装出席的人们手举香槟寻找各自谈吐合拍的伙伴。
或是攀谈,或是闲聊,或是巴结,凡此种种人们都愿意将宴会最大利益。路锦丰紧跟着路稣年,深怕一不小心自己就会形影单离。
现场的气氛很是活跃,“喜欢吃什么的,你也不会客气,提醒一点别丢脸就行。”路稣年瞥了他一眼,随意说道,便和迎面走来的几个人聊上了。
以前连初中毕业晚会他都缺席,他有无所适从,接下来要咋呢么做?路锦丰四周打量,看见远处的柳陈安,柳陈安也才来,在给李茹倩火道贺,此刻见到路锦丰,冲他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心里的波涛汹涌还有不可以说的秘密,像是走到无人禁区,什么话也说不得。柳陈安就是这么让人安心,设计大赛也是一样,他往往在最落魄无助的时候,总能见到这个阳光可爱的女孩。
正要走去打个招呼,却意外地看到了那一抹熟悉地连做梦也会看见的身影。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这样一种感受,经历过绝望,任扯破喉咙也逃脱不了的生死,努力地生活努力到连自己都觉得已经够的时候,被人狠狠一击,虽然没有支离破碎没有体无完肤,但就是再没有勇气往前一步。这时候突然看见无数次挣扎之后始终陪伴在你左右的人,你会哭吗?
他没再犹豫,向着阿凯霖走去,阿凯霖身穿奶牛图案的宽松线衫,九分纯黑牛仔裤,人群里一眼便离不开视线,落寞的背影亦如那骄傲的面容,此刻正和一个男人交谈。
“阿凯霖。”还有5米左右的距离,他就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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