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燎皱眉看着他半湿的头发,四顾一番,掠过他身边,抬脚出了门。银墨怔住,这是见都不想见了?但不过一会儿,苏燎推门而入,手里拿着一块干燥的浴巾,盖在银墨头上,轻轻搓揉起来。
银墨只觉一阵暖风扑面而来,是苏燎近在身边的熟悉的体温,心下安稳,由着他将自己揉来揉去。
“苏燎,”银墨轻轻说,“我没有逃。”
苏燎揉着他的头发,手上慢下来。
“真的。我只有你。可是,你那个……太频繁,我年纪大了,有些吃不住。”
苏燎沉默,所以说,这是一场因为他在情|事上太qín_shòu所引发的危机?缓缓笑道:“谁说你吃不住?我觉得你每次都‘吃’得紧紧的,舍不得放开,一直要含进去,不给吃就泪眼汪汪的,我当然舍不得不给你吃,所以每次都让你吃得饱饱的,含不住流出来,你那里还是很想吃的样子,红红的,一张一合引诱我,所以我只好继续捅进去,让那里发出愉悦的咕滋咕滋声,让你浑身发颤,求我用力顶撞……”
银墨腾地脸红耳热,下面起了反应,急忙推开苏燎,却没推动,身上已经因这直白的情话软了。
苏燎抱住银墨,指尖在他背后游走,引起燎原之火,“你看,你现在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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