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天,见池眠不开口,他的一颗心霎时间跌落谷底,长长叹了一口气,最后把池眠塞进了的士。
秦飞宇站在车外,眉目深情地望着他,恍惚间竟令池眠产生了一种诀别的痛苦,他鼻子一酸,抬眼望着车外面的秦飞宇,声音沙哑地说:“你做什么……站在外面做什么?干嘛不进来!”
秦飞宇:“!!!”
池眠没有排斥他,太好了!秦飞宇心里喜不自胜,说:“我……你!!!”
他都不敢相信,此刻完全说不出话来!
池眠自发往里靠了靠,给他留出位置。秦飞宇一颗心顿时又飞上了悬崖顶端,挂在了一颗名叫爱情的树上,随风飘摇。
他弯腰钻进车里,又看了看池眠,最后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揽着他。池眠则鼻血流多了,有点晕晕的,自觉往他身边靠了靠,闭上了眼。
秦飞宇霎那间如获至宝,抱着他想动又不敢动,沉默良久,最后曲了曲腿,紧紧地抱着池眠,仿佛怎么抱都抱不够似的。
半个小时后,两个人进了医院。池眠坐在一旁等着,秦飞宇去排队挂号,然后一起到五楼的骨科去看,最后又拍了两个片,确认没伤到骨头,又才拿了些药,离开医院。
秦飞宇牵着池眠的手,站在路边。池眠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解下来,披到他身上。秦飞宇端详着他的脸说:“你披着,哥不冷,你小心感冒。”
池眠用嘴巴呼气,眨了眨眼睛:“你还是披上吧,我看你穿这么少,心里凉凉的,也暖和不起来。”
秦飞宇笑了笑,便把外套披上了,衣领上还沾着血,两人相视望着,心里有许多话,到了这个时间谁都说不出口了。但是一些话不用说,只需解开心里的那个结,双方便如同心有灵犀,什么隔阂都没了。
满足感与幸福感化作温暖的云雾,包围着两人。秦飞宇揽着池眠的肩,恨不得把他推到路边亲个够。
“去哪里?”池眠问,“你都住哪里呢?”
“之前是住员工宿舍,现在住临时旅馆,那里条件差,今晚咱们找个好点的地方去住。”秦飞宇收回思绪,抬手看了看时间。
池眠看了看时间,天色已经不早了,说:“不用找了,去我那里住吧,我们先去跃辰哥那里收拾东西,换衣服。”
“嗯。”秦飞宇答到,“先去吃个饭。”随即又对一辆的士招了招手。
池眠说:“打的好贵的,坐公交吧,这里有直达车。”
于是秦飞宇又冲那辆的士摆了摆手,的士司机面无表情地摆了个头,开走了。两人便小情侣一般的走到公交站,等车。
池眠原以为柯跃辰住的地方已经够破了,没想到秦飞宇住的临时宾馆更简陋。一个四四方方的小单间,一张碰一下就嘎吱作响的木板床,秦飞宇人高马大的,将弄脏的外套塞进塑料袋里封好,脱下黑t,露出古铜色的健硕脊背,背对着池眠换了身衣服,然后将为数不多的日用品收拾好,一手提着个军用旅行袋,一手装在兜里,看着池眠。
池眠道:“飞宇哥,你就——唔!”
秦飞宇猝不及防地吻下来,霸道的气息将他后面的话尽数吞了下去。
这一个吻绵长而充满温暖占有欲,秦飞宇梦想着这一天很久了。他丢掉了手中的行李袋,一手扣着池眠的后脑勺,一手牢牢的禁锢着他的腰,疯狂中还带着点小心,几乎把自己对池眠全部心意都用上了。
池眠:“呜呜……唔唔!”
池眠一边呻/吟一边抗拒,最后抗拒不成,只好举着拳头往他身上砸,想把他砸醒。
“怎么了?”秦飞宇停下来,看到池眠脸色涨成了猪肝色,十分难受,眼神不仅有些迷惑,道:“还是不喜欢哥这样碰你?”
秦飞宇的神情霎时间就紧张起来,仿佛一个得了糖果的小孩,却被突然告知这颗糖不给他吃了一般,那表情像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池眠:“……”
池眠喘着气,无语看着他的眼睛片刻,踮起脚在他唇上吻了吻,瓮声瓮气地咆哮说:“这么亲……想憋死我吗!”
他撇撇嘴,虽然秦飞宇的吻他也梦想了很久,而且也完全感受到了他的情意,但是在鼻腔被药棉全部堵住的情况下,这种不要命般的狠吻时间长了,令他感觉到自己仿佛在经历一场谋杀,都快超过极限了秦飞宇还不肯停下来,要是真窒息死了怎么办!
秦飞宇愣了愣,随即才意识过来,顿时哭笑不得,看着他的样子傻乐,片刻后又忍不住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凑过去轻轻浅浅地吻着。
池眠被这种脸红心跳的亲昵唬得一屁股坐到床上,秦飞宇弯腰下来继续,双手撑着床沿。小木床浑身发抖,吱吱呀呀地抗议,吵得池眠心惊肉跳,总也集中不了精神。
“好了好了,”池眠推着他说,“先别玩了,待会儿床塌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9章 那是一个弹孔
第9章那你倒是说啊 结果没留神跑了七十多圈!
秦飞宇意犹未尽,像只没吃饱的大熊,直起腰来,再度提上自己的行李袋,酷酷地说:“好吧,那换个地方再亲。”
池眠满脸通红,跟着秦飞宇去楼下退房,然后两人又去了柯跃辰的小出租屋,这回轮到池眠换掉脏衣服,收拾东西。
池眠不好意思,抱着衣服到洗手间去换。秦飞宇跟进来,高大的个头硬塞进那个1.5平方米的洗手间之后,池眠连伸一下手都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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