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炎说:“我也要给自己做点儿吃的。”
“你干嘛非要来我家吃,怎么不回自己家吃去?”俞远不满。
“你家不是离公司近嘛,求你了好不好?我没人管好可怜的,尤其今天还很累,拜托拜托……”夏炎开始了不要脸的死缠烂打。
最终,俞远败给了他的厚颜无耻,丢下一句“随便你”后就把电话挂了,夏炎则撒欢儿的开着车驶向俞远家。
第二天,源远小额贷款公司在一连串鞭炮噼啪声中热闹开业了,公司门口摆了几个花篮,看着挺热闹,但前来道贺的人不算多,完全没有其他公司开业时那锣鼓喧天、人马欢叫的场面。
不过这可影响不到公司员工和老板的热情,忙里忙外一脸喜悦,向过路的行人派发着宣传单,介绍公司业务。连夏炎也亲自上阵,抱着一叠订了公司名片的宣传单毕恭毕敬的递到过路人手上。来人一看是个高大俊朗的男人,彬彬有礼,根本没有人拒绝,而且个个都要一步三回头多看上几眼,站在不远处的耿昆阳也不例外。
差不多五年不见的夏炎,周身依旧散发着强而有力的磁场,举手投足、每一个表情细节都让耿昆阳无法移开视线。这种有增无减的爱慕叫他很是头痛,也很享受。
开业的第一天大家就全身心投入了工作,不遗余力,一天下来派发了一千余张宣传单。下午在集萃居吃饭,瞎子、铁牛、小五和公司的财务小王他们轮翻的给夏炎敬酒,难得今天特殊的日子大家兴致这么高,夏炎几乎是有求必应,来者不拒。他的酒量不错,可以这么说,只要不喝杂酒和假酒,一般对付三、四个普通酒量不成问题。
耿昆阳举起手中的酒杯,只说了一句:“炎哥,一切尽在不言中。”一仰头把酒干了。
夏炎明白兄弟话中的意思,也跟着一饮而尽,然后两人在饭桌上你一言我一句的回忆起当年的点点滴滴。
看老大正喝的尽兴,一旁的铁牛拉过瞎子,问:“怎么今天俞警官没来?”
“我哪儿知道,又不是我马子。”瞎子早就发现了,但又不敢问老大,怕摸了老虎屁股。
按理来说这么重要且具有特殊意义的场合俞警官不出现老大绝对是一副心灰意冷意志消沉的模样,可今天从早到晚他都神采奕奕笑脸迎人,实在不像遭受过打击啊……
晚上九点多,一桌子人半醉不醒的又折腾到欢歌ktv,开始了下半场。
任其他人鬼哭狼嚎的唱歌拼酒,夏炎耳朵听不进半个字,心里的期待越来越浓,不知道俞远会什么时候来,他不会忘了吧。
耿昆阳、小五和另外两个公司员工在玩骰子,而铁牛和瞎子今晚像是杠上了一样,不知道因为哪句话不对付,两人呛了起来。虽说平时都是铁哥们儿,但几杯酒下肚后,说话没分寸,神经也变大条了,两人居然玩起了真心话大冒险这种幼稚但刺激的游戏。
铁牛倒了一杯啤酒,从兜里掏出一个小药瓶,倒出一颗药扔进酒杯里。瞎子刚要问是什么玩意儿,一见那药片落入酒中随即带起一片气泡,不到五秒就融化后,他随即明白过来了,这是□□。
瞎子似笑非笑的看着铁牛:“妈的,够狠啊,非要弄个你死我活是吧?”
铁牛也喝得有点儿高了:“不敢就趁早滚蛋,最瞧不起你这种怂货。”
“怕你才是怂货,”瞎子捋了捋袖子:“走着!”
这边的耿昆阳虽说一直在跟他们玩着骰子,但眼光时不时的扫过夏炎,发觉他有点不对劲,起码不像刚才吃饭时那么神采飞扬,而且老盯着门看,还有什么人没来?
“小五,”耿昆阳问:“炎哥这是在等谁吗?”
小五看看夏炎,说:“应该是在等一个……重要的人。”
耿昆阳心里一震,佯装轻松道:“哦,是女朋友吗?”
“不是,是一个比女朋友更有价值的人,没有这个人,老大的公司根本没法成立。”
“这样啊……”耿昆阳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没再追问下去,他有点好奇是怎样一个恩人,能然夏炎这么翘首以待,甚至魂不守舍。
话音刚落,门就被推开了,俞远走了进来。
夏炎一见心上人来了,刚才的不安一扫而光,脸上立马一片阳光普照大地的表情,站起来招呼道:“你怎么才来?”这句话充分暴露了他的迫不及待。
俞远不冷不热的说:“现在晚吗?”
耿昆阳观察着这个刚进来的小伙子,一百八十好几的身高,胳膊打着石膏,澄澈的双眼,端正的鼻梁,线条微翘的嘴巴,说起话来若隐若现的酒窝……光是这些,当模特都绰绰有余了,相信哪个女生见了都会怦然心动。
夏炎一一介绍起在座的每一个人:“瞎子、铁牛、小五他们你都认识,这是我的好兄弟,耿昆阳。”
俞远礼貌的伸出手:“你好,我叫俞远。”
耿昆阳也客气的做了自我介绍,接着俞远就被夏炎带到一边去了。
“你下午吃什么了?”夏炎着急的问,他觉得自己今天没给俞远做饭,他肯定吃的很随便。
“吃面条。”果然不出所料。
“中午呢?”
“面条。”还是面条。
“早上呢?别告诉我还是……”
“没吃。”
“小祖宗啊,你怎么这么糟践自己啊,”夏炎心疼道:“都怪我,早知道我就……”
“吃面条怎么了?没什么不好。”难道有朝一日夏炎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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