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来人,将他给我打入地牢。”此女子年纪不大,但很霸道,她名语奈,是孤城底下昙月阁阁主的女儿。
“是。”站在廊边的侍卫将落修带了下去。
被关在潮湿的地牢落修并不在意自己的处境,他只想知道华谢的伤势怎么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回殊才来带落修离开地牢。外面已经是深夜,落修焦急也不顾回殊苍白的脸色忙问华谢怎么样了。
“剩下半条命,要好几个月才能稍好些。”回殊看着落修:“你与华谢的关系我并不介意,但这个世界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坦然接收这种情感的,况且华谢是孤城的少主,将来这孤城需要他来守护,而你在外人看来就是奴人,即便华谢捧你在手心别人的流言蜚语你承受的住吗?”
落修沉默,他明白这里已经不是泫倾城了,就算他能不在乎世人的眼光但华谢呢?华谢是有责任的,自己或许只会成为他的负担。
将落修带到偏房居住,回殊说:“华谢好之前别去打扰他,语奈脾气不好,你去了不免要受皮肉之苦。”
回殊知道语奈打了落修,现在华谢还没醒,要是落修被语奈整出了好歹华谢会闹不休的。
“她..是华谢的妻子。”
“嗯,栩疑你见过了,语奈你也见过,还有永檀她也是华谢的妻子。这些事情华谢不会瞒着你,如今由我来说倒是有些对不住你。”
“哪里的话,你他哥,做什么说什么自然都是为了他好。”
回殊走后落修只能在这寂寞的夜里向长天祈祷华谢能够平安无事,快些好起来。一夜无眠,一早便有人送来食物,落修见侍女将吃食放下便走赶忙问:“请问,华谢醒来了吗?”
“少主还没醒。”侍女看着落修说:“你只是个奴人,请不要直呼少主的名讳。”
落修看着关上的门呆愣了好久。捱到了正午落修还是忍不住出了门去寻找华谢的房间,但是房间走廊幽径小道院落太多落修迷路了,虽然每一处都有侍卫但落修不敢询问。
来到一处花香满溢的庭院中,看着各色花儿的艳丽落修便停住脚步多看了一会儿。因为他发现这花儿中央的几株竟然能够变幻花色当真是奇妙。
“此花会随着气温,亮度和各种环境而变幻,稀罕的很。你也是惜花之人?”身后传来的声音让落修惊的回头,来者一身青色衣裙,秀发及腰,她脸上杨着柔和的笑,眉眼间却有着些许的伤感之意。
“我并不懂花,只觉这花很奇妙不免多看几眼。”
“其实它们很难找到,夫君当初为我寻来这花可是吃了不少的苦。”
听着这话落修便知道她是谁了,华谢的又一位妻子,永檀。
“你的容貌也算不上顶尖的出众,为何夫君会对你另眼相看。”永檀走近落修浅笑着说:“你的身高还不如我,怕是比语奈也要稍矮些,难不成你唯一的筹码就便是这身高吗?”
虽然永檀的声音很轻柔,表情也甚是温暖,可她的话还是教落修无言以对。她不好惹,还是远离比较安全。
“主人的话还未说完,作为奴人的你不行礼就要走吗?”
听到这话落修只能停下脚步,永檀围着他转圈的看着,柔和的脸上依旧有着甜美的笑,可她说的话叫人心中难受。
“大姐只将这事告诉了我,遇上我你也不必着急,虽然杀你很简单,但我并不想被夫君讨厌。今日与你说话只想让你懂得尊卑之分,你在孤城中是最下等的奴人,如有一点不如我意,杀你不可但折磨却是可行的。”
见永檀要走,落修才急急开口问:“华谢还好吗?”
‘啪’永檀毫不客气的一巴掌将落修打倒在地,温柔的声音带了点愤恨:“夫君的名讳你一个奴人怎么去诋毁。”
口中的血味叫落修心中委屈难受:“我只想知道,他还好吗?”
‘啪’另一边脸又是一巴掌,而后胸前衣衫一紧,抬眼便看见永檀愤怒的双眼:“夫君是我的,他好或不好轮不到你来关心。”
落修还想说什么可心中难过的很,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等到醒来时看见的是回殊。
“永檀虽过分,但我也不能太过说教她。你真的很特别,平日你永檀不会如此大胆的对待华谢心爱之物,她知晓华谢的脾气。可如今她将你打伤...”回殊顿了顿:“她们本不是如此的人。”
落修听懂了回殊想表达的意思,是他占有了她们的夫君,是他教她们有了嫉妒与害怕之心。脸颊还是很疼,但心更疼,或许该与华谢有更好的选择。
“我每日有事要做不能总护在你身边,有些事你自己要做好心里准备,在别人眼里你只是奴人。”
“我知道。”落修坐起身来:“我不会去故意激怒她们。”
“怕只怕她们会找你麻烦。”回殊突然伸手摸着落修的脸说道:“其实只要我一声令下她们不会不听,但请你原谅我的私心,华谢是我最重要的人,我想知道你有多爱他,你为了他能承受怎样难过与痛苦的事情。”
落修觉得回殊和华谢真的很像,都很残忍吧!这时门外传来了侍女的声音:“城主,少主醒了。”
一听这话回殊和落修同时舒展了眉头,二人一同去了华谢的卧房。栩疑,语奈。永檀都在,见到回殊来了坐在榻边的语奈立刻起身让位,但在看到落修时她黑了脸,但并未大声吵闹,华谢需要静养。
“哥。”华谢虚弱的对回殊笑笑,而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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